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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申、申时……行。”“嗯。”像是美少女念出变身咒一般,他变身成缩在申时行怀里的鱼有苏。这是意料之外的怀抱,却是意料之中的温暖。鱼有苏本以为此生自己离他最近的距离是微博下的热评第一。但如今,是两颗心贴在一起,没有距离。“舅舅,合欢jiejie说要跟你讲电话。”游游一手拿着哈密瓜,一手举着手机进了厨房。“嗖”的一下两人瞬间分开,鱼有苏听见手机里传来编辑的尖叫声:“看来我这个电话打得不是时候啊哈哈哈。”鱼有苏头皮一凉,是微信视频。“不是你想的那样!”鱼有苏拿过手机来笨嘴笨舌地解释,但是合欢根本没在听的。“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合欢大手一挥慷慨陈词:“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看见自己带的小画手跟影帝抱在一起嘛哈哈哈。”完了,疯了。鱼有苏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申时行,却见对方没事儿人一样端着汤去了餐桌,还招呼游游过去喝汤,任由有苏一个人在这儿抓心挠肝。“合欢姐,你打电话有事吗?”鱼有苏赶紧往正事上扯,“没事的话我还要去画稿子。”“我这不是到家了,想打个电话给你报平安嘛。”合欢顿了一下,忽然喊道:“你小子压根儿就没担心我是吧!明明之前每年都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安全到家,现在你身边有人了,就把我忘了是吧。”“不是!”是也不是,死不承认。鱼有苏道:“安全到家就好,我是觉得你开那么久的车,到家肯定要好好休息一下。”鱼有苏没别的本事,除了画画追星和养狗,就是跟编辑斗智斗勇。“给你看看我妈今年熏的腊rou,哈哈,看见这两块没,还有这个猪后腿,我已经帮你预定啦。”合欢拍着那一整块火腿,一脸骄傲地道:“去年回来过年的时候,我还喂过这只猪。”毫无仁慈可言的女人,只有画好的稿子才能讨好她。“行啦,就这样,记得今晚把贺岁篇发上来啊,我妈喊我去杀鸡了,你要不要看?”“才不要!”鱼有苏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了一点,“鸡也会叨人的。”“当然会啦,专叨你这个胆小鬼。”合欢笑着挂了视频电话。鱼有苏放下手机埋头喝汤,忽然嘟囔了一句,我才不是胆小鬼,直接把申时行逗笑了。“体温计,来试一下。”申时行忽然摸出了体温表,右手拿着甩甩,放到阳光底下看了看,然后递给有苏。“不要……”“撒娇无效。”申时行板着脸,两臂交叉举在胸前,做出“请求驳回”的姿势。“撒娇无效!”游游放下小碗,一板一眼地学着,“舅舅就是怕打针,打针会屁股痛,舅舅是胆小鬼。”。申时行拿着体温计看了两三遍,他觉得鱼有苏一点也不像高烧的样子。“吃了药去睡觉。”申时行把体温计放回药箱里,然后冲了一袋感冒灵,翻翻各种退烧药,都是那种速效药,反而不敢让他吃。“这里面放到是什么药?”申时行摆弄着药箱的第二层,“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吧,还上着锁,怕孙大圣来偷?”“这里面不是药,是、是别的东西。”鱼有苏几乎是从申时行手里把药箱夺回来,抠了一粒快克胶囊吃掉,然后收拾一下,把药箱合了起来。“以后这种特效药要少吃。”申时行道:“去卧室睡一觉吧。”鱼有苏捧着感冒冲剂,吹了吹上面的一层细沫,道:“申哥哥,我刚醒啊。”真是不像发烧的样子,只是脸有些红,好像比平时还要精神些,申时行叹了口气,“不休息,你要干嘛?”“画画,嘿嘿。”第26章有苏的画为什么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合欢只催了杂志连载的贺岁篇,却提都不提万众期待的。因为,这是@苏妲己的正业啊!就算是发烧到38度以上,也会爆肝画完的,这是信仰!鱼有苏端着那杯感冒灵进卧室之前,给申时行和游游下达今天下午的任务。排骨焯水明虾开背,韭菜切碎拌入猪rou泥,猪蹄加料酒入高压锅,鲤鱼去鳞开腹腌好,豆/腐切块过油,葱姜蒜切好备用,盘点地下室的烟花。基本上都是为年夜饭做准备。申时行和游游大眼瞪小眼,最后道:“要不……先去看看烟花?”“哦!”小丫头举手欢呼。申时行给鱼游游穿戴好,自己戴上口罩,在衣架上摘了一顶有苏的绒线帽带着,出门之前,他决定给李助理打个电话。有苏吩咐的事总得有人干不是?打完电话,申时行抱着游游,拿了钥匙乐呵呵地出门了。下到一楼,冲着单元门还有半截往下的楼梯,因为地下室并不是负一层,它的高度还不到正常楼层的一半。对申时行来说,是个非常有挑战性的高度。看你能弯着腰坚持多久,才会选择在地上爬。只低头那不行,连着脖子给你削掉也是进不来的。但这对游游来说就丝毫构不成困扰,小丫头很快就找到了一扇标着308的小门。拿钥匙开了门,门框上挂着个灯闸,申时行都没看到,游游踮起脚尖来就把灯打开了。有了灯光,申时行反而更加窒息了,这地下室,虽然不潮湿也不乱,一切都井井有条,就是……太小了啊。“烟花!”鱼游游冲着一个大箱子跑了过去,从里面拿出一把仙女棒烟花来。申时行爬了进去,对,是爬了进去,发现旁边还有两三箱,里面放的都是各类烟花。“这个。”游游往申时行手里塞了一把很长的线香类烟花,道:“我舅舅最喜欢这个,上次,玩这个,头发烧了。”申时行笑了出来,没想到小鱼这么爱玩,难怪会买这么多。“就是这里。”游游指着自己左边太阳xue靠后一点的位置,“烧到这里,mama把雪人的脑袋砸在舅舅脑袋上,火就灭了。”因为想到小鱼顶着一头雪的傻样儿,申时行几乎笑岔了气。看了看烟花,种类齐全,至于受没受潮,那要晚上点的时候才知道了。二人刚出地下室,忽见一个黑影冲上了一楼。“李助!”申时行喊道。别误会,这位确实是被申时行叫来充苦力的小助理,“李助”也不是王特助之类的简称,人家就叫李助,姓李名助。李助大学还没毕业那会儿就跟着申时行了,本来年纪比申时行大,戴着一副大黑粗框眼镜,第一天实习时慑于他的威压,一直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