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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然两个男生用一个龙头，总是有点怪怪的。吴韦刷卡，顺手调了下冷热，“你先吧。”

摘了眼镜的吴韦看不清楚许飞的表情，只听到他说“好”，就冲湿了头涂上洗发水搓揉起来，并示意吴韦也开始洗头。吴韦冲了冲头就退出来让给许飞用笼头，却被洗发水的泡沫迷了眼睛。

这个时候吴韦不知道许飞究竟在不在笼头下面，只能伸手去摸，想接一点水冲冲眼睛。不幸的是许飞好像正在用笼头呢，所以吴韦也不知道是不是摸到了许飞的脸。

第四章

“啊，我迷眼睛了，不好意思。。”吴韦慌忙解释，却被许飞拉到了笼头下面。一双手伸了过来，帮吴韦洗去头上的泡沫，并轻轻擦洗眼睛。片刻吴韦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下面有了一点抬头的迹象。

“许飞，你用过冲眼器吗？”吴韦假装镇定地问。

“用过，一次硝酸进眼睛了。冲的时候眼睛要尽量睁开，你刚才那样不行。”

“那一定很疼吧。”

“是啊。”

吴韦发现自己被脸对著墙，从背後揽住，他听到许飞在耳边轻轻说：“其实，临时卡可以洗澡的。”

吴韦不知道自己该怎麽接下一句了，他觉得头好晕。下面一定已经完全站起来了，他想。这个时候可千万别有人过来啊，不然丢人丢大了。

“其实，你是gay吧？”

吴韦突然觉得很愤怒：“你不是早看出来了。”

许飞吃吃地笑：“那你有没有看出来我也是呢？”

吴韦这时彻底没话接了，他感到许飞在轻轻吻他的後颈，肩膀，手在他的胸前，腰间抚摸，慢慢地来到双腿间硬起来的地方。

吴韦一激灵，酸酸麻麻的感觉，从腿间沿著神经线扩散开来。他感到後面也被一根硬棒顶住，有点慌张地扭了几下。

“别怕，”许飞压低嗓子：“我只想摸摸你。”

吴韦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叫喊，这里可是公共场所，万一被人发现比死还难受。他用手撑住墙，头偏过一边靠著手臂，咬住自己的下唇，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许飞手上的洗发水沫没有完全冲干净，taonong的时候，吴韦感到轻微的疼痛。但是有水的润滑，刺激不算很大。吴韦听到许飞在自己耳边压抑的喘息，有些同情地想，这哥们应该很难受吧。随後又骂自己，难不成还想帮他也弄下？

最後冲刺的时候吴韦还是哼出了声，但声音不大，应该能被水流声覆盖。吴韦模模糊糊地看见自己的jingye射在乳白色的瓷砖上，慢慢往下滑。他双腿酸软，一动不敢动。

他感到许飞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却还是移动不了双腿。突然几滴凉水溅到了吴韦身上，一回头，发现许飞把笼头打到了凉水档，冲了一会又调成温水，扶著吴韦站到笼头下，自己则默默拧干毛巾，擦干身体。

吴韦在温水的包围下逐渐恢复了神志，匆匆地冲洗了下，也没有打肥皂，就关了笼头。他有点佩服自己这时候还不忘记再三检查学生卡有没有落在笼头上面。

回寝室的路上两个人一路无语，最後吴韦打破了沈默：“我等下去实验室，你呢？”

“我也去实验室，有几个产物要提纯下。”

吴韦本来想叫许飞和自己一起回来，因为许飞没有门卡，分开回寝室要多出不少麻烦。却觉得这个时候提有诡异的违和感，考虑了五秒锺还是放弃了。

两个人快要走到吴韦的实验楼下分开的时候，吴韦突然又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许飞，你手机号多少？”

许飞掏出手机：“你报手机号，我打给你。”

两人保存好记录，许飞犹豫地开口：“要不，我今晚自己找个地方住？”

“啊？”吴韦讶异地叫了声，随後又反应过来，心跳猛然加速。他强压住心底的慌乱，和种种自己也分析不出的情绪，平静地说：“还是住我那里吧，别折腾了。”

许飞点点头，转身走了。

来到实验室，吴韦先去检查仪器的真空度，谢天谢地一切正常。他去叫两个师妹来做实验，却发现她们都不在。打电话给她们，都说晚上有事不来了。

反正仪器也是空著，挺浪费的，吴韦想著要不要问许飞拿点未提纯的样品过来试试看，刚好可以和提纯之後的数据做个对比。

“吴韦？”

“许飞，现在机器刚好空著，你要不要拿未提纯样品过来试试看？”

“哦，好啊，我一会就来，到了打你电话。”

第五章

挂了手机吴韦回想起澡堂里的那一幕，许飞揽著自己，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幅场景在脑海中层层叠叠的实验数据，大大小小的实验室杂事中隐隐绰绰地上下浮动，好像很快就要被淹没，又很倔强地飘起来。吴韦头又开始晕了，他总觉得什麽地方有些不对劲。

揉揉眼睛吴韦决定去看文献。这两天尽量客气地对许飞就是，毕竟是老板托付的事一定要完成好，他们那里的样品也要好好分析。

半个小时後吴韦的手机振动了起来，一看是许飞，吴韦挂了电话下楼开门。楼下的灯坏了很久了，门口的路灯也很昏暗。吴韦摁亮自己的手机当照明。

“许飞，你开手机啊，看得见吗？”

“我从外面进来，能看得见。”

“嗯，你都不戴眼镜。这年头眼睛好很难得啊。”

“我前面查了下文献，你那个样品要怎麽前处理啊？先用水溶加1%的甲醇行吗？”许飞边走边说，一个不当心被宣传栏架子绊到，差点摔倒，辛亏许飞一把拽住他的手。

“这里太暗了，上去再说吧。”许飞拉著吴韦朝楼梯上走。大概是刚从外面进来，许飞的手凉凉的，身上有一股丙酮的味道。

上一次和别人牵手，还是小学春游的时候。吴韦手心有点出汗，却自认为不紧张，也不觉得需要把许飞的手甩开。到了楼上一片光明的准备室，许飞松开吴韦的手，从兜里掏出一份文献，开始讨论样品前处理的问题。

最後他们确定了五种前处理方法，每种都做一下。仪器出峰的时候，吴韦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啊，杂峰怎麽这麽多，这个是反应物峰吧？”

“肯定是啊，产物峰怎麽可能在这里？”

“那产物峰哪里去了？信号太小看不到啊？我放大一点看看哦。”吴韦开始四处点鼠标改参数。这时许飞问：“你们实验室怎麽没有人啊？”

“哦，李清她们有事情不来了，张远他们晚上一般都不在的。”吴韦自嘲地笑笑：“我们实验室，确实散漫了点啊。没办法老板心太软。”

“那你就把大家的活都包了？”吴韦又看到了许飞嘲讽的笑容：“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你，应该说，你不能容忍有谁不喜欢你。”

“啊。。。是啊，这有什麽不对吗？”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