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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跟宋主任去联系城建部门,以最快的速度将这里围起来,准备好动工。为了避免麻烦,他们还是选择在夜里挖骨钉,毕竟这里不比龙脉处没有人烟,这里是城市,他们说话这会儿,已经有群众好奇的看向他们了。书记热情的邀请他们去市政府坐坐,宋时屿婉拒了,书记也没有勉强,又安排了人过来照顾他们一行人。按照封修的性格,有这么一下午的时间,应该是吃喝玩乐一条龙,不过他心里装着事,就要求回酒店,一回到房间,封修就问宋时屿:“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宋时屿摇头,抬手轻抚封修的脸:“哥哥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我怎么能不担心。”封修十分焦躁,他已经将宋时屿里里外外都查过了,完全找不到任何痕迹,他们都猜测是藏在宋时屿的心魔里,但是心魔除去自身,旁人并不能干预,即便封修是龙也不行,而现在心魔也被宋时屿压制的无影无踪,又不能将心魔冒然勾起来,万一趁着宋时屿心神虚弱时做什么动作该怎么办。毕竟心魔生起,宋时屿很可能会被心魔控制,封修也不能强加干涉,否则后果难料。只有宋时屿渡劫飞升,将心魔彻底杀死才行,但是偏偏宋时屿修为不够。“哥哥,若是他真的藏在心魔里,我们倒是可以双修。”宋时屿只能转换话题,试图转移封修的注意力,他说完,直接低头,含住了封修的嘴唇。甫一接触,就是干柴烈火,封修虽然心里仍旧担心,也难得的没什么心情,但是宋时屿技术太好,他也就沉迷了进去。等到结束的时候,封修窝在宋时屿怀里,低声道:“我会保护你的。”宋时屿啄吻他的嘴唇:“我知道,我相信哥哥。”他们顾忌隔壁的金泽跟聂恒飞,还有耳聪目明的楚天哲,所以双修是布了结界的,等到双修结束,正好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能出门拆桥。楚天哲是过来人,看到他们的状态,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待他找到南音,必定让他知道,禁欲了十年的剑修是什么能力。一行人到了地方,今天也是凑巧,恰好是十五,余安县的动作很快,已经将这座桥前后全都围了起来,其他路段也放了指示牌,说是要动工重建大桥,所以往来请绕行。这座桥原本就使用率不算高,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交通枢纽,所以对余安县人民的出行,并没有造成多少不便。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街上已经几乎看不到车辆,大多数人都睡下了,只剩下路边的路灯还在尽职的洒落光线,十一点过后,桥上慢慢起了雾,浓稠的乳白色,仿佛要凝聚成水滴一般,连路灯都照不进来。这雾来的不正常,不过五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对这点雾还不放在眼里。他们都各自收敛了气质,像是普通人一般,抬脚登上了这座桥。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了诡异的童音,“嘻嘻嘻”的笑着,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封修演戏很在行,惊慌失措:“什么声音,你们听到没,我听到有小孩子在笑。”宋时屿也配合:“我没听到,你确定是听到了吗?”金泽也凑了一句:“你是不是自己吓自己,哪里有声音啊。”楚天哲不想陪玩。聂恒飞表示自己没戏份了。封修装作生气:“我刚刚明明听到了,你们等着,我要过去看看,就是有声音。”说完他就往前跑去。他一瞬间就不见了,不过几个人都知道,这是鬼打墙。封修见到周围没人的时候,也装作害怕的样子,大声喊崽的名字,身后突然有声音道:“哥哥,你来陪我们玩吗?”封修一回头,就看到了两个穿着纸衣的小孩子,青白的脸,没有瞳仁的白色眼睛,阴森可怕的很。不过封修却没有像小孩预料的一样吓到翻白眼跳桥,反而封修一手一个脑瓜崩儿敲了上去:“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蹦什么迪。”身上属于龙的气势也释放出来。小孩吓得抱在一起哭:“呜呜呜,这什么东西,太可怕了!”封修:“……”范无救憋着笑出现,一挥手,一个脸很清秀的男孩出现,将两个小孩用锁魂链锁了起来。封修跟走过来的宋时屿嘀咕:“我哪里可怕了。”几个大人围着小孩,小孩吓得啼哭不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还是清秀男孩给了俩人一人一根棒棒糖,柔声问:“告诉哥哥,你们是怎么有意识的,底下是不是埋了东西?”他声音柔和的不可思议,悦耳动听,小孩呆呆的看着他,小女孩竟然真的说了出来,指着桥墩子:“我们就埋在这里,往下挖十尺,就有个钉子。”范无救神色温柔看着男孩,封修一下子就察觉了:“有情况啊,老范。”“地府新考上的实习生,被我抢来了。”范无救笑眯眯的。“啧,老流氓。”封修毫不客气吐槽。范无救不甘示弱:“你不也比你家崽大了一千三百岁,咱们彼此彼此。”封修怒视他。确定了骨钉位置,没别的说的,开挖。封修控制着水,楚天哲持剑刺入河底,霎时便将这方土地隔开,阴寒之气再起,楚天哲却早有准备,横剑格挡,抬手又刺,剑气劲猛霸道,不过数息之间,就将结界打破,露出了底下的骨钉。范无救一挥手,将骨钉收走。就在此时,宋时屿却觉得胸中一疼,猛地吐出血来。作者有话要说:聂恒飞:我终于开口说了句话QAQ第41章九枚骨钉封修立刻扶住宋时屿,焦急问道:“崽,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吐血!”他焦急的试探着宋时屿的身体,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宋时屿咬牙,握着封修的手:“哥哥,我没事。”范无救奇怪道:“这是怎地了。”封修不及解释,直接打横抱起宋时屿,瞬间回了京城别墅。宋时屿远离余安县之后,觉得好了些,对封修道:“哥哥,我没事,可能这骨钉影响到了我。”封修恨的咬牙,焦躁的化为原形,在地上来回跺脚:“我该怎么做,崽,我能做什么?!”他龙眼里流出眼泪,看的宋时屿心疼不已,下了床抱住封修:“哥哥。”“崽,我怎么这么无能。”封修趴在宋时屿怀里抽泣,“我谁都救不了。”娘亲、哥哥、还有崽,他们都被伤害,他却束手无策。宋时屿眸色沉沉,动作却轻柔,将封修抱起来:“哥哥,你信我。”“我当然信你,除了你,我还有谁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