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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清微微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赫连戎川的意思,脸涨红到了脖子根,恨得磨牙。他……怎么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只可惜,我现在没法帮我的小兄弟了。”赫连戎川举起刚被包扎好的右手,又抬了抬早已康复,却仍吊在胸前的左臂,默默叹了一口气“我的这双手啊,尤其是我的左手,从我十二岁那年起,就不仅仅是我的手,更是我灵魂的伙伴,心灵的慰藉。尤其是与你相识之后,我的手更是与我的小兄弟建立了非同一般的关系,桃园结义也不及他们感情深厚。只可惜,现在我的这双手都受伤了,我的小兄弟为你流泪的时候,再也无人帮他了,真是可怜……可怜……”这个无耻的………!!!!晏长清心中狠狠地骂着。可是不知为何,明明此时应该转头就走,晏长清却挪不动步子,仿佛被什么法术硬生生钉在了这里。难道赫连戎川真的因为他,一直在忍着……??晏长清微微一抬眼,正看到赫连戎川胸前吊着的手臂。为了他,全都是为了他,赫连戎川才会如此,才会险些把命都丢了……比黑曜石还漂亮的眼眸,闪过一瞬愧疚的,犹豫的光。赫连戎川精准地捕捉到了这瞬光,毫不犹豫地伸腿将晏长清用力一勾——两人齐齐跌在柔软蓬松的软垫里,如梦如幻般的纱帐顺势落下。“帮我一次。好不好。”深邃的眼睛里涌动着的,是比熔浆还要炽烈的情愫,和渴望。两人挨得太近,晏长清避无可避地迎着这样的目光,听见自己心脏的轰鸣。怎么办……他该怎么办……赫连戎川亲昵地蹭了蹭晏长清的指尖,邪气一笑:“别紧张,这次用它跟我兄弟熟悉一下,下次,咱们再用别的。”酒要一步一步慢慢酿,酿地越久,越甘美。鬼使神差般地,晏长清的手竟由着赫连戎川抓去。但是立刻,他就仿佛被什么烫了一下,想要缩回去。“……不行……”晏长清紧张地额头冒出冷汗,脸颊却如烧一般,无力地进行最后的抵抗:“我不会……”赫连戎川低声轻笑:“我早猜到你这个雏儿不会。不过没关系,哥哥可以教你……”晏长清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帮人做这样的事。他难堪地想要别过头去,可是赫连戎川却不允许他这样做。“乖,真是好宝贝……”霸道的,不容抵抗的深吻,让晏长清的膝盖窝都发软了。唔……无法拒绝,无处逃避。甜美地让人颤栗,yin、糜地让人堕落。若有若无的声息如夜风般飘出帐幔。朦朦胧胧的夜色中,人影成双。第二日清晨,晏长清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赫连戎川尽在咫尺的脸。晏长清吓了一跳。他就是这样躺在在赫连戎川怀里睡了一夜吗?一看时间,他竟还足足比平日多睡了半个时辰。晏长清闷闷地看了赫连戎川一眼。昨晚,在他帮赫连戎川用手纾解后,赫连戎川非说要“知恩图报,礼尚往来”,强行摁住他,唇舌并用地逼他两次……他竟推不开……甚至还觉得……觉得……该死!晏长清无比自责,在内心狠狠地责骂着自己。难道跟赫连戎川在一起久了,自己竟也变成了色欲之人?!!晏长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困窘地无地自容。好在赫连戎川现在睡熟着,大喇喇地伸展着修长的腿,宽厚而结实的胸膛正平缓地起伏,根本发现不了他的窘境。这人睡得还真香。晏长清枕着胳膊侧躺着,安安静静地瞧着赫连戎川的侧影。山间沁凉的,微微发蓝的晨色浸入房中来,将赫连戎川英挺的眉骨,深邃的眼窝,和比刀背还笔挺的直直的鼻梁,在将亮未亮的晨曦中显现出极俊美的线条。赫连戎川明显还在梦乡里,薄薄的唇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志得意满的微笑。晏长清慢慢又靠近了些。黑亮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赫连戎川的唇。真是奇怪,这人总是能说出让他气结结凝噎的荒诞戏弄之语,却也能吐露让人灵魂为之发颤的情话。让人一边想拿剑劈他,一边却又心软舍不得。世间为何会有这样的人,结合着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无赖却又认真,流氓又又深情……晏长清支起身子,微微颦着眉,像是面对一道复杂的难题,仔细打量着赫连戎川的睡颜。到底是为什么呢?就像眼前这人睡梦中无意露出的微笑,在晏长清眼中,这微笑十足十的欠扁,但同时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微笑非常俊美,对他充满了……诱惑力。似乎是受到了强烈的吸引,在晏长清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俯下身,鬼使神差般极小心地亲了一下赫连戎川的唇角。像是一只刚刚破茧而出的蝴蝶第一次停驻在盛放的花瓣上,那样小心而忐忑,蝶翅簌簌颤抖。然而就是这样近乎可以忽略的轻轻触碰,却让原本“睡熟”的的赫连戎川立刻睁开了眼睛。※※※※※※※※※※※※※※※※※※※※明天继续更~~~风起云涌十二晏长清:……!!!赫连戎川:……???!!!两人大眼瞪大眼足足瞪了半晌,晏长清突然反应过来,立刻转身想跑,然而脚尖刚触到地毯,就被赫连戎川如饿虎般狠狠一扑压回软垫,低头狠狠吻了上去。晏长清彻底慌了神,像是猛兽被咬住脖颈的鹿儿般剧烈挣扎,可是他越挣扎,就让赫连戎川全身的血液沸得更烈。刚才晏长清那如落蕊般轻的吻,将他全身的热情瞬间点燃了,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中砰砰砰放花火的声音。吻!主动的吻!赫连戎川激动地想要狂奔,又感慨地想要流泪。所以激烈的感觉汇聚在一起,脑海中竟然只剩下一个念头。简直想把他吃了!可以么?可以么?晏长清终于急了:“不要胡来!”“明明是你先胡来,被我捉了jian,必须好好罚你。”赫连戎川胡乱说着,眸色暗而炽烈,“你——!”晏长清瞪大了眼睛,急道:“不行,晋江不允许!”“晋江?谁是晋江?!”赫连戎川一愣,到:“天王老子都管不着,我还怕什么晋江?!”赫连戎川说着,还想继续,谁知就在他刚说完“晋江”的一瞬,灯灭了,甚至连头顶的夜明珠也变得非常暗淡,近乎伸手不见五指。灯灭了也不是不好,可是此时,赫连戎川更想真切地看清晏长清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于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