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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跳旋舞马背舞广袖舞的,热热闹闹的大杂烩什么都有,席上坐的也都是普通百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穷的富的,不分彼此,个个喜笑颜开。这几个牧民不禁愣住了,席上的人赶紧上前把他们安排坐下来,一边笑嘻嘻地倒酒一边道:“快坐下快坐下,别挡住了我们看节目!”“啥,啥节目?”一个喝得面庞红润的牧民指了指不远处的戏台子,一脸赞叹。新来的牧民顺着他的指向望去,只见那里一个娇滴滴的广袖歌姬正在拉着马头琴唱江南小调。“据说一会儿还有宫廷里来的绝色舞姬表演铁头功,啧啧,一定很精彩啊!”“哈……?”这些奇葩的节目,不用说,全部都是东云风流倜傥人帅钱多的二殿下一手安排的。晏长清在戏台背后,看着长长的一直垂到脚背的节目单,薄薄的唇角忍不住微微抽搐。而一旁看热闹的赫连戎川的meimei赫连珏却笑得捂住肚子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的金铃铛乱颤响成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南第一琴表演胸口碎大石,东云第一舞姬怎么还会铁头功,还有大哥哥请来的宫廷名厨为什么要表演喷火,还有这妙音花魁的空中顶盆儿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二哥哥跟咱们说的惊喜节目吗?哈哈哈哈二哥哥为何如此有才华!”晏长清被这节目单雷得几乎快石化了。他终于知道赫连戎川前几日一脸暗搓搓地告诉他婚宴当日的惊喜节目是什么鬼了。这……让宫廷御厨表演喷火也就罢了,好歹人家平日里的工作也跟火又关系。可是你让人家弱不禁风的女子表演铁头功走钢索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江南第一琴师,向来是孤高自傲,千金难买一曲的,好不容易请他过来,弹几首曲子不好么?胸口碎大石……他们一定是被逼的!!晏长清勉强定住神,本着救民于水火的心思,走到正在撸着袖子搬瓦片的东云第一舞姬面前,恭谨谦和道:“姑娘,听说你要表演……铁头功……?”晏长清一脸关怀:“我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你可以不要勉强的。”东云第一舞姬放下厚厚一摞瓦片,一张闭月羞花的俏脸上满是汗水,有些不好意思地娇滴滴一笑:“晏大人这是哪里话,这是我自己主动报的节目,一点不勉强呢。”“主动报的?”晏长清有点不敢相信地看了眼前这个纤瘦苗条,一身广袖长裙,翩然若仙的女子,只感觉草原上只要来一阵大风就能把她吹走了。她——铁头功?“大人有所不知”东云第一舞姬羞涩一笑,道:“是二殿下说这次婚宴的节目一定要出其不意,文武结合融合,个个都要博得满堂彩才好。我想着,大家早都看过我的江南舞了,再怎么也出不了新花样,不如来点大家都想不到的。我幼时曾随班子到北方卖艺,这铁头功可是从小练的,这回正好有了用武之地呢。大人若不信,我可先表演给你看。”说着,这东云第一舞姬也不等晏长清点头,就利索地撸了撸袖子,扎着马步,一双翦水秋瞳瞪得溜圆,俏丽的瓜子脸涨的通红,大喝一声“嘛呀嘿!”就猛地低头朝身前那厚厚一摞坚硬瓦片劈去。哗啦啦!!!这足有半人高的一摞青瓦片,竟被这东云第一舞姬从上到下齐刷刷劈成成无数碎块,落了一地。※※※※※※※※※※※※※※※※※※※※这是番外上~还有下~感谢三嗣扔了1个手榴弹32447765扔了1个地雷拾衣扔了1个地雷三嗣扔了1个地雷一架纸飞机扔了1个地雷风清月朗扔了1个地雷感谢读者“艾丫”,灌溉营养液30读者“绝症病理”,灌溉营养液5读者“九”,灌溉营养液9读者“拾衣”,灌溉营养液10读者“小兔子乖乖”,灌溉营养液1读者“猫猫不萌”,灌溉营养液1番外下赫连戎川的婚前焦躁症一阵凉风卷着落叶,吹过晏长清近乎石化的身影。晏长清:……碎裂的瓦片声将其他表演的人们纷纷吸引了过来,他们见了这东云第一舞姬的本事,颇有些不屑,一个个撸起袖子要在晏长清面前展示。晏长清颇有些招架不住,无语半晌,才艰难地问道:“…你们……难道也是自愿的?”“当然。”天下第一琴师刚刚从台上收获满堂彩下来,他昂着头,微微弹了弹胸口的碎石,不屑道:“呵,天下还有谁能逼我做事么。不过是这胸口碎大石,乃是我祖上传来的强身健体的养身之术,尤其对顺气平郁颇有益处。平日里我因弹多了忧郁的曲子,胸口常常颇为郁结,便总以此疏解。这上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又能赚银子,又能让自己顺顺气儿,何乐而不为?”“是啊是啊。”宫廷御厨笑眯眯地点头:“我这吐火的本事是我师傅带我入门教给我的第一招,生火奇快。只是平日我在宫里,用的都是好煤好炭,我这本事并无用武之地。直到今儿碰上二殿下,我才终于有了一展身手的机会,真是感谢二殿下啊!”人们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介绍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本领。晏长清听得无语凝噎,实在不知如何回应。好在赫连戎川的贴身小厮及时出现,终于将晏长清拉了出来。“大人大人,可找着您啦,大家都等着您迎亲呢?”晏长清愣了一下,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九金:“迎亲?迎谁的亲?”“嗨,当然是咱们二殿下啊!”“二殿下——?”晏长清记得前几日赫连戎川就告诉他,要让他在结契仪式上惊喜不断。而今天一早这人就说要好好准备,没了踪影。难道这所谓的“迎亲”就是他准备的下一个“惊喜”?晏长清心中突然有了更不好的预感。然而不等晏长清拒绝,九金就叫了几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厮强行把他拉了出去。茂盛的草原上已经铺了一条近百米长,两米宽的红色绸布,远远的,一个八人抬的花轿正伴随着唢呐,锣鼓热热闹闹地踩着红绸抬了过来。近了,又近了,两边宴席上的人宾客纷纷围到这红绸两边,兴致勃勃,伸长了脖子看起了热闹。因为这里大部分牧民都是没见过赫连戎川的真面目,亦不明白“结契”何为,只知道是东云二皇子娶亲。他们便误把晏长清当做他们口中的二殿下,叽叽喳喳满脸兴奋地议论着。“呀,没想到咱们殿下长得这样俊,怪不得到处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