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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会得到救赎吗?”“泽维尔先生,您也是信教的人,怎么会对此心有疑虑呢,”院长说,“不过,我可以告诉您的确如此。倘若那人临行前将罪赎清了,天堂之门必向其敞开。”泽维尔迟缓地点点头,一滴冷汗从后颈流进领口。第41章四月四月。后来萨莉每次揭开日历,踏入这个潮湿的、属于春天的月份,总会联想到1921年肯辛顿的独栋、落地窗前的日升日落、养父躲闪的目光,以及她全然无望的等待。三月底,她的泽维尔叔叔许诺帮忙问问父亲的动向,一直到四月初才回来,但并不是带回了父亲或者父亲的口信。泽维尔是被以撒从车上搀着下来的。他一回到家就把房门关上,第二天一整天也没出来过,第三天打开了窗户,第四天早早等在客厅,直到戈登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听上去很像是砷中毒。”“怎么说?”泽维尔对毒理学并不擅长,在这方面,主修该专业且经营有大型化工厂的戈登当然权威得多。“大家都喜欢用砒霜杀人,除了它比较易得之外,更重要的是它的症状,很像普通的肠胃病——尤其是对你这种本来就有胃病的人来说。如果没有动机充分的嫌疑人,法医根本不会联想到砷中毒,”戈登说,“最有趣的是,每个人的中毒反应和致死剂量都不大相同,可能三五天就毒发身亡,但也可能因为不再摄入砷慢慢痊愈。凶手下毒也需要猜测和运气,这比谋杀本身精彩得多。”泽维尔皱了皱眉头。哪怕算上作为人类死亡的那一次,他也一共只死过两次,还不能把生死当作玩笑看待。戈登或许察觉了他的不适,安慰说:“不用担心,兰登,大不了换具身体。”“恐怕没那么简单,”泽维尔摇摇头,“药毒物学检验非常昂贵,别说通过量化手法来测定砷含量才刚刚在苏格兰场投入使用,我根本就不敢把自己提供上去做活体检验。万一远超致死量,该怎么解释我现在还活着?但是如果不能确定就是砷中毒,申请身体的表格中‘死亡原因’那一栏就填不上了。”戈登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个问题。”“你有可能治好我吗?”泽维尔问。戈登摇摇头:“既然换具身体就能重获新生,谁还会费心思去学治疗魔法呢?何况我又不用写报告。”泽维尔瞥了他一眼。如果眼神能杀人,戈登已经死了。戈登尴尬地笑了一下,又问泽维尔是否知道是谁下的毒,泽维尔摇摇头,告诉他下毒的机会非常多,因此不能确定是谁。“唉,兰登,你看你这是何苦呢?难得的年假,去哪个星球玩玩都好,哪像现在……”戈登说,“原本下周就开假了,不过我决定让你多休息一周。你没有生命危险当然最好,不过,就算死了也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帮你弄到新身体的,只是花点时间而已。不管怎样,忘掉该死的修道院吧,再有什么事也别多管闲事,替天堂工作才是正经。”泽维尔迟疑片刻,点点头,本来要接话,却被窗外的车声打断了。他的轿车停在院外,从窗户这里可以看见以撒从驾驶位下来,拉开后座车门,把小萨莉从车上抱下来。萨莉看起来不太对。原本她除了黛西最喜欢的就是以撒,这一次却径直走在前面,不顾以撒在后头追着她急急忙忙说些什么。路过花园,萨莉突然转过头,泽维尔和她糖浆色的眼睛对上——萨莉看他的眼神就好像陌生人,有一种怀疑和警惕的东西。泽维尔被这眼神刺痛了,心虚地转过头。“看来你还是放不下啊。”戈登了然地叹了口气,泽维尔只是苦笑。“唉!我没资格拦你,”戈登说,“但是至少珍惜一下我给你多批的假期行吗?一周而已,别想这件事,早点睡觉,和你的魅魔上上床或者什么,你如果死了,我会很头痛的。”大门传来门铃声,可以听见黛西急匆匆的脚步从楼上下来,赶去开门。戈登站起来准备告辞,自己取了衣帽架上的帽子和外套穿戴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包递给泽维尔:“这是我家那个新女佣的手艺,我来之前刚刚做的,还很新鲜,带两个来给你尝尝。一点都不甜,你应该会喜欢的。”泽维尔接过点心,笑着叹了口气,嗜甜的以撒和萨莉大概不会喜欢这个,看来除了他没人会吃了。他把戈登送到门口,心想这人虽然做上司不负责任,但做朋友还是很体贴的。泽维尔认识那么多人,了解他口味的却难有几个。和以撒他们打了个照面,戈登驾车离开了。**萨莉回到家,甚至省略了和泽维尔打招呼,直接跑到楼上闭门不出。以撒追上去敲敲门,半晌才垂头丧气地下来。泽维尔问发生什么了?“她生气了,”以撒说,“因为我什么也没说。”这话听上去很是奇怪。然而以撒看上去也非常郁闷,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犹豫再三,泽维尔试探地敲敲门,里面问:“是谁?”泽维尔报上姓名,片刻后听见开锁的声音。萨莉已经换了睡裙,安静地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转过头来,看着泽维尔,说:“今天以撒叔叔带我去逛街。”泽维尔点点头,一副听得很诚恳的样子。萨莉问:“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很快了,”泽维尔面不改色地撒谎,“他还让我问问你最近怎么样。”“我太想爸爸了,他是怎么问的?”泽维尔从来没发现萨莉原来是个太聪明的孩子。她越问越细,泽维尔思考答案的时间明显变得越来越长——突然,一切提问戛然而止。她看向泽维尔,糖浆色的眼睛里不再有任何甜味。她的眼神有一种懵懂的锐利,在她沉默的这个间隙,泽维尔如坐针毡。“今天,以撒叔叔带我去逛街,我听见他们管我叫泽维尔小姐,”片刻,萨莉轻轻说,“为什么我不和爸爸姓了?”**这天的晚餐,没有人下来吃饭。泽维尔从萨莉房间出来后就变得非常沉默。他本来想早睡,精神却出人意料的不错,几乎像是要痊愈了。他靠在床头,随手抽了一本书,以撒半卧在旁边。泽维尔看书的时候,他看着泽维尔。天使半阖着眼睛,睫毛时时颤动,在紧抿着的嘴唇后面,牙齿紧张地咬着舌头。他很担心以撒会问什么,可是以撒什么也没问,只让他闻到魅魔身上发情的香味越来越浓。显然以撒自己也发现了。他的腿交叠着换了好几次,突然一掀被子下床:“我去开窗……”泽维尔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