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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查被戈德里克说得晕头转向。“嗯?萨尔你想啊,大家修修补补这么多年的,哪怕每一代的校长都是当时最杰出的巫师,可是时代在变迁,巫师对魔文的认识跟使用习惯不同,所以越是后来的巫师就越难协调这个整体……说实话,我建议一千年后的校长拆了城堡的所有魔法体系重建。哈哈,萨尔看来你也赞同我的想法。”“……”萨拉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点头了,等等他为什么要点头?算了,跟戈德里克待在一起久了,总会变得不正常的。萨拉查决定不为难自己,去找赫尔加罗伊娜,至少外面有早餐可以吃。“等等,萨尔,你都不知道她们在哪里,走那么快做什么?”戈德里克追在后面喊。萨拉查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想,还能是什么地方,厨房呗。她们才不会饿着等自己跟戈德里克。作者有话要说: ↑罗伊娜赫尔加:我们又不傻,谁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出来——————公元395年古罗马衰败分裂,公元476年西罗马覆灭,东罗马帝国即拜占庭帝国,它仍然拥有领先西欧其他国家的文明跟艺术,在中国古代的记载里也一直出现。但是拜占庭帝国并不是一个正式的名字,这个国家的名字还是罗马,他们自认正统的罗马人后裔,拜占庭帝国是后世史学家给他们起的,为了区别它跟古罗马帝国。所以如果尊重历史的话,戈德里克他们谈话里不可能出现拜占庭这个名字,但是嘛……文已经很复杂了,咱们还是直接用至于玻璃,公元前的埃及就有了,到了罗马帝国时期,制造玻璃的工艺进一步提升,然后随着基督教的兴起,教堂的需要,大块的玻璃被制造出来,包括吹玻璃的技术。至于公元1000年能不能造玻璃罐,咱们就当巫师这边能【擦汗】☆、插播的番外据说伟大的历史经常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开始萌生。许多年前,霍格沃兹四位创始人在一间维京人开的酒馆里碰头,他们都披着斗篷,走了很长的路来到这里。在此之前四人根本没见过面。赫尔加·赫奇帕奇来自遥远的北方盖尔(苏格兰),是凯尔特祭司与拉普人巫师的混血后裔,她是一位天生的魔法植物沟通者,传说中的森林女巫,那些拥有魔力的植物就是她的眼睛、她的伙伴、她的武器。盖尔保留着最磅礴自然魔法之力的森林跟峡谷,生活着愿意与人类亲善的魔法生物、小精灵们。在久远之前的年代,所有森林女巫都离群索居,只偶尔救助在森林里迷路的人。赫尔加是第一个走出森林,放弃了盖尔人的尊崇,违逆了传统的森林女巫。她为了理想,对抗着厌恶人群亲近自然的天性,来到一个又一个有巫师聚集的地方。罗伊娜·拉文克劳来自拉丁姆平原的台伯河,是古老的伊特鲁里亚神庙掌权者的纯血后裔,她是魔咒研究者,炼金术士与魔法物品鉴定者,同时熟知欧洲所有古老的魔法体系知识。在这个魔法交流几乎不存在的时代,只有伴随着古文明兴盛的巫师家族,才有数量诸多的魔法书籍,才能通晓一切知识。罗伊娜的祖先就是其中之一,他们曾经握有辉煌的权柄,衰败后经历了无数危机,几次更改姓氏,几次迁徙,才得以保存家族血脉。罗伊娜像她的祖先一样,离开了家,除了脑中的知识,什么也没带上。她深信,知识如果不能做出成就,藏在家里就跟垃圾没什么分别。罗伊娜的旅行持续了十五年,她渡过海峡踏上不列颠岛,因为这里是理想最有可能实现的地方。——远避欧洲大陆,也离开了守旧势力最强盛的区域。萨拉查·斯莱特林来自不列颠北部的泥潭,是一位罗马大祭司长的纯血后裔,他是黑巫师、魔药师、古老的蛇语血脉继承者。权力能带来知识,罗马祭司众多,大祭司长的身份最高。家族中出过大祭司长的巫师,通晓埃及希腊与罗马的诅咒和解咒手段,以及大部分毒药跟解药的制作方式,因为在权力高层没有这样的本领就没法保住地位,甚至会死得无声无息。可是权力同样能让一个家族变成众矢之的,失去所有,一败涂地。斯莱特林的先祖逃到了不列颠,将血脉与知识传承了下去,却放不下父辈曾经作为这世上最强盛国度的大祭司长的荣耀,那就像站在世界之巅。曾是最高贵的巫师家族之一,结果落到了这样的地步。斯莱特林家族代代隐居在泥潭深处,拒绝与外界来往,傲慢守旧,他们是坚定的纯血拥护者,永远只跟纯血的罗马祭司后裔通婚,永远只学先祖传下来的魔法。但落后于这个时代,就会衰败。萨拉查想要作为“自己”而活着,他有比所有先祖和族人更大的野心,想要所有巫师都记住他的名字。荣耀从来不是过去的记忆,而是现在与未来。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来自康沃尔的高沼地,是亚瑟王的旁系血脉后裔,混血巫师,拥有稀薄的阿瓦隆预言血脉和东斯拉夫太阳神祭司的血统。他是剑术超群的骑士,随心所欲的魔法道具制造者,不靠谱的预言师,是巫师口中难以理解的人。他能跟每个初次见面的人交上朋友,也能一转身就忘了这些人。戈德里克只为自己感兴趣的人停留,只为自己愿意做的事努力。无视规则,无视一切阻碍。坐在这家酒馆等待自己未来的同伴。戈德里克拿着粗糙的陶杯,看着里面浑浊的麦酒,他付了十桶酒的钱,只要求占据这张角落里的桌子到第二天凌晨,所以酒馆的老板不会将他赶出去。这座酒馆建在海岸沙地搁浅的废船上,破旧的木板上挂着牛头盔作为装饰,外面就是汹涌的海浪声,除了巫师跟魔法生物,还会有麻瓜进出。戈德里克虽然孤身一人,但独自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往往最不能招惹,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斗篷,桌上除了酒杯之外,还放着一颗别人看不见的水晶球。他就这样懒懒散散地坐着,好像在打瞌睡,又似乎在听海浪的美妙的声音。傍晚时分,第一个人坐到了他身边,那是罗伊娜。然后是赫尔加,萨拉查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这位黑巫师已经尽量约束身上的可怕气息,然而他经过的地方,还是引起了莫名的战栗,酒馆里的人都畏惧地避让,无论是麻瓜还是巫师。酒馆里只有两盏灯,这张桌子所在的角落根本照不到,只有一片昏暗。萨拉查远远地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晶球,走过来坐在了唯一的空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