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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看到福吉愤怒的表情,他惊讶地问:“你所说的巫师,是这座城堡的建造师和最早的使用者,如果你要说学校的联系,或者斯莱特林学院的联系,这应该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他是个疯子,他会杀死很多人!”福吉急得要跳脚。“……噢。”邓布利多摊手,“我想魔法部很多巫师会指责你这个言论,污蔑纯血之类。”福吉快要气疯了,他不得不问:“邓布利多,你究竟想要什么?西里斯·布莱克的审判吗?我可以答应!”反正谁都知道是西里斯是食死徒,陪审团是不会通过无罪判决的。邓布利多正要说话,忽然一只猫头鹰砸在了窗户上。“砰。”“是魔法部的猫头鹰。”福吉带来的人惊叫。霍格沃兹的家养小精灵临时出现,帮忙把摔晕的猫头鹰送进办公室。福吉取下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青了。“巴蒂·克劳奇被袭击了!他的房子一团糟,人失踪了!”福吉转过身,愤怒地问:“邓布利多,你为了给一个布莱克、一个食死徒翻案……竟然攻击当时下令不审判直接押送西里斯·布莱克去阿兹卡班的魔法部官员吗?”面对这个天外飞来的罪名,邓布利多一点都不生气,更不慌乱。他甚至有种问题又会自动解决的奇妙感觉。“你的指控毫无根据,不过为了我的名誉以及其他不必要的麻烦,我想我们应该一起去现场,福吉?”作者有话要说: 等去了会发现老鼠的踪迹全自动走剧情,无需点击,无需战斗,无需搜查就可得到线索——————翻译一下他们说了什么福吉:你不知道萨拉查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巫师吗老邓:你这样说,会引起纯血巫师的集体抗议福吉:作为霍格沃兹的校长,你要向英国魔法界交代老邓:我是格兰芬多学院毕业的☆、克劳奇这个冬天真的太漫长了。彼得·佩迪鲁缩在角落里想。他今年三十三岁,其中十二年都在当老鼠。佩迪鲁已经没法用人类的该有姿态进行日常生活了,他的双手总是放在胸前,小臂耷拉着,眼睛警觉地四处张望,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慌地躲起来;他没法很好的使用餐具,他更愿意把脑袋埋在盘子边上,或者用手抓起食物塞进嘴里。“看看你的样子,韦斯莱家没有喂饱过你吗?”说话的是一个皮肤苍白,神情阴郁的男人。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有残忍的光芒。“呃,你知道的,韦斯莱很穷。”佩迪鲁推着盘子,压着心里的恐惧,小心翼翼地说。韦斯莱家的房子虽然破旧狭窄,挤满了孩子,但是每个房间都很暖和。佩迪鲁的胃口比正常的老鼠大多了,如果不是藏在孩子这么多的韦斯莱家,早就被发现异常了。老鼠能在几个房间里乱窜,找不同的孩子讨要食物,也能偷吃厨房的面包,而韦斯莱夫人永远抓不住也找不到罪魁祸首。闹哄哄又乱糟糟的一家子,却有温暖的气息……佩迪鲁又感觉到寒冷了,是冷到骨髓里的潮湿。男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就出门离开了。他肩负着任务,要去翻倒巷的黑市搜集药草、外国走私来的炼金粉末,这些都是复活仪式需要的东西。佩迪鲁用面包蘸着碗里剩下的一口浓汤,满足地吃完,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小心地往阁楼走去。一个巨大的阴影盘踞在阁楼里。黑色鳞片上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腥气。“尊敬的主人,您的仆人在等候吩咐……”佩迪鲁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说。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事,如果害怕不来,那他就会成为这条蛇的下一餐。巨蛇纳吉尼每餐要吞一只小羊,吃一次管一个星期,佩迪鲁要为那只羊剥皮去毛,再送到巨蛇嘴边,每次他都吓得快要尿裤子。当纳吉尼吃饱之后,佩迪鲁就会更害怕了,因为那时候伏地魔就“醒”了。伏地魔会有意避开纳吉尼觅食、进食的日期。茹毛饮血的感觉并不好受,黑巫师也不会喜欢生rou。巨蛇缓缓地在阁楼里滑动,佩迪鲁颤抖着感觉到腥风扑面,脚边有冰凉的东西过去,然后他听见了伏地魔阴沉愤怒的声音:“这么长时间了,你们都没有制造出一个让我满意的躯体。”“主人,请原谅,有很多魔法材料英国没有。”佩迪鲁闭着眼睛,痛苦地说。按照伏地魔给他的清单,至少要两个月才能把暂时容纳伏地魔灵魂的躯体造出来。那还是个过度的、脆弱的身体。可能是婴儿大小,没法自己走路跟挪动,但总比附在蛇身上的感觉好。冰冷滑腻的感觉消失了,佩迪鲁喘了一口气,畏惧地看着那条蛇身上浮现出的面孔。“把报纸拿来!”“是,主人。”佩迪鲁同手同脚地往后退,一个没留神就从楼梯滚了下去。他忍着疼痛去找报纸,路上他看到了这栋房子的家养小精灵闪闪,它被施了夺魂咒,机械性地干着家务活。佩迪鲁踢了闪闪一脚,闪闪没有表情地爬起来给他拿了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佩迪鲁迅速翻了一遍报纸,他知道伏地魔想要找什么,因为佩迪鲁心里也怀着愤恨妒忌。马尔福跑了!一样是食死徒,马尔福从前享受着贵族一般的生活,伏地魔倒台后又轻易地脱了罪,没有任何牢狱之灾,继续享受着上层阶级的一切,现在更是反应迅速地直接跑了,别说伏地魔怎么想,连佩迪鲁都恨不得咬马尔福几口。凭什么啊!都是食死徒,身上都有黑魔标记,凭什么马尔福一家可以不用担心受怕?佩迪鲁在霍格沃兹见过马尔福家的孩子,趾高气昂,天真幼稚,一副被宠坏了的模样。等着吧。佩迪鲁心想,神秘人绝对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他先是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随后像是吓了一跳,左右张望,表情又变成了复杂的难受,好像在为自己的想法难过,又像是神经质的紧张。这时大门猛然打开,一个巫师走了进来。佩迪鲁下意识地缩到沙发后面,很快他就发现这个有着灰色短发、神情刻板严肃的人是谁。巴蒂·克劳奇。也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事情说起来很复杂,但也很简单。巴蒂·克劳奇的独生子小巴蒂是个食死徒,也就是之前嘲笑佩迪鲁吃相的人。佩迪鲁搞不清这对父子之间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