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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谭谧颤着手点开那段很长很长的音频,听了很久。“别让钟虚仁知道你跟他情人乱搞的事,我只帮你这一次。”“这一次就足够那贱人翻不了身。”还有一句话,林檬都没听见,却被窃听器清清楚楚记录了下来,他笑着自喃:“小清确实挺贱。”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眼就要锁?什么都没做啊审核姐妹!!为什么要锁我啊???钟烈:我不知道!你快勾引我!!【星星眼】第8章窃密[我的妈,这个人是谭谧吗?][刚才还在看他新剧发布会,说把人家苏清当朋友,还言之凿凿的说自己跟窃听这事没关系。呵呵,光速打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呕!][来来来,我来帮你们艾特一下惨遭蒙骗的苏清先生@苏清]苏清可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惨遭蒙骗。钟烈那孩子性子莽撞,做事倒是心思缜密,苏清看了眼消息在网上发酵的程度,颇为满意,这才编辑了条微博作为回应:“发生了什么?”短短五个字,却引来了无数网友的同情和安慰。他没仔细看,把手机扔回了副驾驶的位置。苏父前两天让公司给他整理出了一间办公室,他最近都要跟着苏执望去熟悉苏家的家族企业。“二少,今天要看的资料已经给您放在了办公桌上,您看看就行,不用做别的。”公司助理毕恭毕敬的说:“这些事都有大少爷过目。”“嗯。”苏清说:“我知道了。”“还有件事,”助理为难看他一眼。苏清很随和的笑了下,“说吧。”助理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妹子,愣是看他看得脸红,“今天有个孩子非要见您,保安也拦不住。他也不肯在外面等您,现在正在您办公室里。”苏清走到办公室门前,拧了下把手,没拧动。助理面露窘迫,“他还把门反锁,不许我们进去。”苏清失声笑了,“这孩子太闹,给你们添麻烦了。”说完,面前的门便响起咔嚓一声,里面的人打开了锁,似乎不满他的话。助理识趣的离开了。苏清推开面前的门,看见屋内场景后,眉尖忍不住挑起。办公室被翻得一片狼藉。雪白纸张铺了满地,桌上也扔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件夹。钟烈正斜坐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根笔,明显不耐烦的翻看着手里文件。察觉到苏清许久不动,他撩起眼皮看过来,眼里藏着幸灾乐祸。“怎么想起来这里找我?”没他想象中的暴怒,苏清平静关上门,绕过地上纸张走向他,“你胆子很大嘛,小朋友,不怕钟先生查到你?”钟烈恢复了冷淡神情,反问他:“查到又能怎样?”苏清走到他面前,笑着抽走他手里文件,“所以为什么要来公司找我呢?”发出那段音频后,钟烈便清楚了这个人的目的。他是想要借自己的手惩罚那个叫谭谧的人。他不清楚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等他了解过最近有关谭谧的八卦新闻以后,他发现这其实是个圈套。苏清那个智商,什么时候有给人设套的本事了?“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重生。”放学后,他抓住一个关系不错的哥们,随口说了这么句。他哥们只当他是胡扯,玩笑似的回:“还重生呢。你当这是吗?烈哥你怎么不说这世界上还有人可以穿越呢?最近穿书可火了。”穿书?钟烈琢磨着乱七八糟的念头,说:“有个家长会。”苏清噙着笑,“你想让我去?”面前少年便抬起那双乌黑沉沉的眼瞳,很不爽的盯着他。苏清说:“有点不巧,我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时间去参加你的家长会。你可以问问钟先生?他说不定会有时间。”钟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不冷不热:“没说让你去。”“不过也说不准,钟先生现在肯定焦头烂额,毕竟有些人背地使坏,还把人家的丑事揭露到网上。”苏清依旧慢条斯理说着话,一张一张理好桌上的文件。钟烈目光渐冷。“小朋友。”他突然笑了起来,“不然,你求求我?”钟烈明显起了怒气。他冷笑一声,拎起书包转身便走,离开时还踹翻了门边的一把上好木椅。助理听见屋里惊天动地的声响,战战兢兢等在门口,一直等到少年彻底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她方才小吁口气,“二少,谭先生在会客室。”.谭谧很清楚这件事是谁做的。熬了整整一晚,他眼底血丝明显。他还能记起前几天,他跟钟先生去见苏清时,苏清话里话外的威胁。音频是在林檬手里不假。但这件事一定是苏清做的!会客室的门被打开。苏清走进来,看见他时还抬手扶了下鼻梁上的细边眼镜。他没什么表情,日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描摹出他精致细腻的五官。苏清问:“谭哥是来解释的吗?”谭谧苦笑了下,“不,小清,我是来跟你道歉的。”苏清深受伤害似的望着他,“啊?所以那段音频是真的?谭哥,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合伙对付我啊,我对你不好吗?”装?还装?谭谧心底冷笑,换着法子把面前人唾骂了千遍万遍。“你对我很好啊,小清。”他低下头,“但是我也是为你好。”苏清:“为我好?”“是啊,钟先生不适合你,你不能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小清,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个孩子。”谭谧苦口婆心的劝他:“钟先生还在外面养了很多情人。”苏清:“是啊,我知道。”谭谧:“所以我是为了你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又如何?说谎又如何?只要他肯低个头,只要苏清接受了这个‘为他好’的说法,那些拼了命搞他的黑子就找不到道德点来攻击他,他照样可以反击。苏清会接受的。“哦,为我好。”面前人突然收起了那副温和无害的表情,他仍旧笑着,眼底却只剩嘲讽,“帮助别人把我的名声搞臭搞烂,居然是为我好吗?”谭谧脸色煞白。“还是说,其实是为了自己?”他语气很淡,“谭先生不如先自己想想。钟虚仁花心**,你为什么还要惦记他?”这句话像是根针,把谭谧死死绷着的神经扎开,“苏清!”“谁才是犯贱的那个?”苏清笑了笑,“你觉得呢?”“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脸了?”谭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