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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的受孕率不再天差地别,而是毫厘之差。如果成功,类地球人类的战力大大增强,尽管alpha还是最强者,但受孕率改变后,未来的性别分布、社会地位将不会再有极端差距。类地球人类社会,将会更可持续、更健全。北野光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至少,是所有人类联盟高层的支持。全票通过后,正式开展。两百位自愿实验体成功解除基因阀,通过各项体测,没有半点后遗症,这个消息一传出,对北野光的质疑声就彻底被压制了。在联盟高层安排下,人类联盟军分批进入改造中心,接受基因阀解除手术。按照狄其野的推测,虫族jian细应当已经知道北野光此人和基因阀解除计划,但诡异的是,虫族雌性军队竟然没有半点反应。先锋营士兵们陆续前往改造中心,虫族又按兵不动,狄其野对北野光充满怀疑,但他已经无法改变事实。他无法找出证据证明自己的直觉就是正确的,当年的战场早已空无一物,无法证明从战场回来的不是弗里德里希,就无法证明默多克是虫族,他整个人暴躁得一点就着,居然又被联盟高层叫去相亲。被泼一脸红酒的狄其野,顶着一张山雨欲来的帅脸回到先锋营,被守卫军告知“上将,北野光先生在门卫室等您。”炙手可热的北野光等在先锋营门卫室?狄其野挑起眉,那位俊美得不像真人的北野光先生,已经出现在他眼前。北野光十分激动“狄其野上将,我终于见到你了。”北野光想去抓狄上将的手,被狄其野侧身避开,甚至向后退了一步。在场的先锋营士兵都见怪不怪,虽然北野光俊美得不像真人,但他们上将粉丝可太多了,什么样的没见过,人类联盟军高岭之花是这么好追的吗?放弃吧,没希望的,他们上将就是个痴迷打仗的注孤生。但北野光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像是根本不需要狄其野回复,他一个人激动地继续说“你是最后一个人类,最后一个!我能够一次性将你改造成最强的,你就是我来此的目的!狄上将,我和你能够成为最优秀的种族,你会成为最佳母体……”此人欠揍。刚在还乐滋滋旁观的先锋营士兵纷纷活动起了手脚。狄其野一脚将人踹开“送客!”考虑到北野光的身份,连踹人都不能用力,狄其野气得一言不发就走。北野光被踹倒在地,竟然还在往狄其野的方向爬,边爬边继续喊着那些疯狂的话。守卫赶紧把他拉起来架出去。先锋营的大门,再也不会为北野光打开。狄其野怒气冲冲地进了模拟训练馆,踏进准备室,却迟迟没有进入模拟仓。尘封已久的回忆纷至沓来,伊芙嬷嬷究竟是什么人?顾长安究竟是……?要怎么证明虫族jian细心怀不轨?太多太多的问题,而且是与打仗无关的问题,让狄其野完全不想保持战场上的冷静理智。他依然没有认输,他坚信自己能找到证据,能够揪出心怀不轨的jian细,他只是,忽然有点累。他坐在模拟仓边,人工智能硌到了他的手腕,他想起伊芙嬷嬷画蛇添足,非要用他喜欢的历史人物给他的人工智能起名字,他一次都没喊过。那个乐天到奇葩的老嬷嬷,会是jian细吗?狄其野“顾烈。”人工智能“请下达具体指令。”他没有给人工智能设定性格,人工智能不需要性格,它又不是人。不是人。刚才那个疯狂的人对他喊,你是最后一个人类。狄其野不屑地轻哼,就好像他不知道似的,犯了小错变狼装乖的糟心大校们、机甲战毁了变狼上的士兵们,他无时无刻不被提醒着,他是整个类地球唯一一个人类。但那又如何?狄其野挑选起模拟地图,懒洋洋地说“成语接龙。烽火连天。”人工智能“天下第一。”狄其野选择了沙漠地图“一刀两断。”人工智能“断袖分桃。”狄其野好笑“接的什么?”人工智能“四字非成语。我方胜利。”狄其野翻了个白眼,进入模拟仓。这个半地下岩洞,足有二十三米高。唐和张伯伦扫描着岩壁上的文字,都死咬着牙,红着眼圈。深深刻入岩壁的字迹,布满整个岩洞,光是这样看着,都感受到浓重的绝望,仔细看记载的内容,那绝望更是翻着倍弥漫开来,几乎要将他们的情绪淹没。而那位半人半蛇的前辈,竟然能够挺过这种足以令人疯狂无数次的绝望,保存理智活下来。他们心中充斥着悲怆与敬意。考虑到谢廖沙的父亲是那位半人半蛇前辈的同舰战友,张伯伦心细,一开始就请求谢廖沙去搬岩洞尽头那块巨岩,不想让他再受刺激。张伯伦是好心,谢廖沙并非不近人情,没有拒绝。谢廖沙驾驶着卡秋莎,推动巨岩,费力将巨大的岩石推到一边。巨大的岩石下空无一物。难道有诈?谢廖沙警惕起来,增加照明供能,才看清地上有一些磨损严重的铁牌。先锋营的名牌。谢廖沙从机甲中跳出来,扑向那些铁牌,唐和张伯伦听到动静赶来,发现谢廖沙跟疯了似的在那些铁牌中辨认着、寻找着。诺亚号失踪星舰上,共有二十一名先锋营将士。铁牌只有二十块。谢廖沙将父亲的编号铭记在心,58714。没有。怎么会没有?为什么偏偏没有?灰蓝色眼眸忽的大睁,谢廖沙几不可查地颤抖着,他回身进入机甲,握起那些铁牌,向着最大的湖泊飞奔而去。“看。”顾长安看向康斯坦丁指的方向,狂奔而来的,是谢廖沙和卡秋莎。“大校,58714归队。”半人半蛇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眼前是过去、现在和未来。康斯坦丁心满意足,眼神骄傲。他用双手扒开自己的胸膛,握碎了怪物的心脏。作者有话要说“愿星光照耀您的来世征途”第49章半人半蛇轰然倒地。巨大的撞击声惊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从那破碎的胸膛中涌出的,与其说是血,不如说是岩浆般的火热稠液。这似乎是康斯坦丁再不是人类的又一明证,但在当前来说,更是一位父亲过于残忍的诀别。任何人都不能否认康斯坦丁少校的勇敢,他历经了比死更折磨人的重重磨难,却坚守着理智,直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