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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点的各大频道大多都播放着新闻,拿着筷子挑着碗里的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直到新闻再次报道了柏蓁的名字。齐沫抬头,又是一起爆炸事件。“xx会所今日遭爆炸事件,人员死伤惨重,警方目前正在全力搜查,嫌疑人暂定为连续爆炸事件的通缉人:柏蓁。”齐沫拿着筷子的手不可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原来前些天叫他去买的材料竟是用在了这里,那么他这些天埋头苦干的,毫无疑问,就是炸弹了。齐沫紧紧地抱住自己,他就看着杀人工具在自己眼皮底下完成,而他,在之前不久,就被这样的工具威胁,他和一个罪犯,不,杀人犯,在一个屋檐下呆了半个多月,对,还他妈地和他上床了。攻眾號囿錢圖shu館無費free芬享。轰——窗外雷声大作,真是天空也不作美呢,很快,伴着闪电,大雨倾下。客厅的窗帘半开着,刺眼的闪电幌得齐沫眼睛直疼。但他没有勇气爬过去拉上帘子,要知道,他最怕雷雨天了。因为,他那个有钱而花心的父亲就是在这样的雷雨天抛下他们母子的。害怕之际,大门突然被打开。他记得,他明明有锁好门的。屋子里开着灯,人还没彻底走进光源,齐沫就认了出来,是柏蓁,他回来了。齐沫本能地害怕着他,加上窗外雷声大作,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柏蓁刚进屋,看到的齐沫就是这个样子,如同被困的小兽蜷缩着。不敢抬头看柏蓁,借着余光看到柏蓁的双腿慢慢向自己靠近。怎么办,他要杀我灭口吗?毕竟我也算是个知情人吧……轰隆隆——雷声一响,连带着顶上的灯也闪了闪。在听到雷声的一刹那,齐沫颤抖得更加明显。感觉到柏蓁的搭上自己的肩,齐沫紧闭着眼,努力让自己想着马上能在天堂和mama相见,这样会不会死得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呢?但很意外,他落入一个怀抱。被雨淋湿的衬衫贴在脸上并不好受,不过,他的怀抱意外地温暖,不像之前的那样冰冷。“怕打雷?”感觉到胸前的齐沫动了动脑袋,毛茸茸的头发弄得柏蓁有些痒痒的,传来闷闷的回应:“唔……”“不怕,我在。”手轻轻搭上齐沫的头发,轻轻地揉了揉。齐沫猛地一颤。他mama还在世的时候,每逢雷雨天,也是这样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揉着他的头的。眼眶瞬时有些湿润,双手拽着湿透了的衬衫,鼻尖下就是湿透的布料,每一次呼吸齐沫都觉得有些小水珠被自己吸到了鼻腔中,但他仍将自己用力地埋进肌rou分明的坚硬的胸膛。“白痴,闷坏了怎么办?”抱起缩成一团的齐沫,走进卧室。回来的时候暴雨突至,没有雨具的柏蓁自然而然被淋了个透。两人接触间,齐沫的衣服也湿了不少。顺利地找到齐沫的睡衣,贴心地给他换上了干爽的衣服,才把他放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时不时被雷声淹没,齐沫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他感到最安全的姿势,如胎儿在母体中一样。齐沫对柏蓁是惧而远之,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他快点洗完澡,然后自己就可以抱着他了。一定是他想mama了……而柏蓁不过是他现在唯一的稻草了……感觉床一陷,带着自己喜欢的沐浴露的味道和隐约的烈酒味,齐沫主动将自己送进了他的怀抱。怎么办?他要拿他怎么办?又要拿自己怎么办?有时他很过分,此时他又过分地温柔。甜甜(?)的日常进入模式1694/216/1Chapter5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这回,却断断续续地下上了大半夜。东方泛出鱼肚白,才彻底停了下来,才让齐沫那几乎绷了整夜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不光是精神,身体也很疲惫。齐沫蜷缩在柏蓁怀里,似有似无,温热从身旁那具身体传来。爆炸事件还停在齐沫的脑海里,可是他好累,真的好累,连抬个指尖的力气似乎都没有,只觉得自己慢慢沉入蓝色的海洋中,越陷越深……听到齐沫平稳的呼吸,柏蓁伸出手臂,把齐沫往床头提了提,正好和柏蓁枕着一个枕头,手臂穿过腰间,全棉的睡衣很柔软,就像齐沫给柏蓁的感觉一样,指尖是令人爱不释手滑嫩的皮肤。嘴角微微上扬,柏蓁低头,在齐沫脖间留下一吻,来回吸吮,直到皮肤泛出好看的粉色柏蓁才放开齐沫。就当是,昨晚的谢礼吧……没有收回留在齐沫腰间的手,柏蓁也沉沉地睡了过去。不只是齐沫,柏蓁整晚也受着他不安情绪的影响。当墙上挂着的钟指向下午两点的时候,齐沫醒了过来。头又些昏昏沉沉的,他想,他可能需要去洗个脸。刚打算起来,腰间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一股霸力又把齐沫扯回了那个还赤裸着的胸膛。柏蓁胸上并没有盖被子,长时间的暴露在空调下,似乎冰冷的温度是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和昨晚那个温热的怀抱不同,齐沫本能地弹开。换来的是冰冷肢体更多的触碰,唇也有些冰冷,贴着齐沫柔软的耳廓,喷出的气息却是灼热的,未完全清醒的嗓音有些沙哑,更为低沉。“再睡一会。”齐沫表示很无奈,躺的时间长了,他的确需要起来走一会儿来缓解一下他不舒服的头,但柏蓁却极为霸道地将他圈在怀里。“我……我饿了。”肚子倒也很配合齐沫,咕咕叫了一声。柏蓁皱了皱眉头,似乎很不满,但腰间的力道撤了去,松开了齐沫。齐沫慢慢起身,拉好被柏蓁卷上去的衣角,刚站到地上,双腿有些发软,险些站不住,昨晚到现在都没有进食,可能有些低血糖了吧……从抽屉里取出块巧克力,含在嘴里,感觉差不多缓过来了才去浴室洗漱。对着镜子,圆领的睡衣把齐沫修长的脖子露了出来,包括椭圆形牙印上面的一抹粉红,昨天明明是没有的。冲出浴室,看着沉睡中的柏蓁,齐沫又气又急,但又怕真惹毛了他,自己就会万劫不复。只能赌气地把空调又调低了几度,看着柏蓁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心里暗道:冷死你!这才出了房门到厨房下了昨晚煮剩下的半包面勉强裹了腹。房间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齐沫坐在小餐桌前,托着下巴顶着窗外发呆。夏日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