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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缠绕,他甚至可以看见那逐渐收紧的力道,有力的似乎可以将一个大男人拦腰截断。他也发出尖叫的声音,虽然不明白这个可怕的畜生是哪里来的,可是他却直觉这绝对与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冒充雷欧的男人有关。“我错了!我错了!”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还是求生欲占了大头,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目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惹来对方的不满,但是他还是涕泗横流的不停道歉。六道骸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看着他像是迫不及待开屏展示自己的魅力似的,明显是为了见某个人而特意换的一身亮丽的衣服被弄得皱皱巴巴,上面还沾上了他的泪水比鼻涕,心里面就畅快了不少。他笑了一声,才开始宣判男人的罪。“觊觎不该觊觎之人,拉克鲁瓦,你的长辈愚蠢,你却更胜一筹。”“我错了!我不该——”他被眼泪糊了一脸,却腾不出手来擦,因为四肢都被这条可怕的蛇缠的紧紧的,毫无可以活动的余地,面对着的是一张吐着信子的血盆大口,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其实从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可是在生死攸关的情况下,却只能语无伦次的道歉,渴求对方可以看在他听话认错的份上,饶下自己一命。或许是欣赏够了他的狼狈难堪的样子,六道骸终于心情愉悦的挑起嘴角。最后留在让·拉克鲁瓦的眼睛里面的,就是满目的血红与浑身的剧痛,他甚至连看床上少年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野心停留在了自己距离这个人最近的这个时刻。“去地狱赎罪吧。”曾经站在让·拉克鲁瓦的身后,在他一无所觉的看着画像的时候就露出獠牙的恶魔,终于在利用完他的大部分价值,并且在他将自己本就不多的宽容与耐心消磨殆尽之后,亲手将这份迟来的审判,降临。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双更的字数奉上!第98章管家瘫倒在地上,从来都是盛气凌人,从容不迫的表情也不剩分毫,他恐惧的看着家主在自己的眼前碎成漫天血雾,红色的液体飞溅在他的脸上、身上,可是他却不敢尖叫,不敢后退,他不能去赌,眼前的这个看着如此恶心又血腥的场景还能够笑出来的恶魔会不会也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将他捏碎,就像家主一样……他的腿软到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个时候他也想不到什么体面了,曾经处理过不少肮脏之事的他,都是看着别人跪地求饶,看着别人因为痛苦哀嚎打滚却没有丝毫仁慈,摆摆手就手下将他们处理掉,还在看戏的同时擦着自己被弄脏的手的指挥者。那个时候的刽子手,现在成了案板上的鱼,在别人想屠几刀就屠几刀的时候,却连最起码的骨气都失去了,狼狈的不如丧家之犬,最起码狗还知道吠几声,他却哆嗦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刚才的那一幕,还有身上仍旧一点都没有消下去的淤痕提醒着他面前这个人的手段,在折磨人这方面,管家已经是佼佼者,他可以随意的践踏他人的精神,凌虐他人的身体,可是那些加在一起,都抵不上这个男人短时间内给他看的东西,那是更加罪恶,也更加可怕的深渊,他已经认识到了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幻术,毕竟在里世界,幻术师的存在从来就不是秘密,可是像这样被幻术师握在手里面,像是一只可悲又可笑的老鼠一般玩弄,却是平生仅有。在他认识到这不过是幻术,只要熬过了这精神上的屈辱,他就可以下达命令,让赶过来的保镖们将这大逆不道的入侵者就地解决的时候,他回到了现实,而映入眼睛的,就是那腥气十足的一幕。他瞪大了眼睛,眼眶出了血,嘴巴什么挑衅的话都不敢说,心里面祈祷着时间快点过去,却不想看见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才恍然想起,一分钟的时间,竟然会这么漫长吗……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这样会不会暴露自己的心思,转头急切的看着四周,却发现压根就没有他之前所想象的脚步声。怎么、怎么可能!难道是刚才的时间才过去了几十秒而已吗?!他的心中惊恐不定,安慰着自己不是不可能,在幻术的世界里面,时间毫无意义,他刚才接受了那么漫长又残酷的折磨,或许在现实世界,不过几十秒罢了!他在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却在两分钟之后,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没有了逃生的希望的现实。六道骸没有去看在他的心中已经是死人了的存在,他不像管家那样,弄得周身脏污,他的距离把控的刚刚好,一点血腥都没有沾到他的裤脚。他回到床边,看着仍旧睡的无知无觉的少年,心里面对于鲁索家族,还有拉克鲁瓦家族的怒火再一次燃烧起来,针剂里面的成分即便已经被分析透彻了,对于沢田纲吉已经没有了隐藏的威胁,可是像这样的药量,就算打在大象的身上都够了,他们究竟是多怕沢田纲吉会醒过来。要不是沢田纲吉本来的身体条件不差,或许刚才都不会醒过来,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被送进实验室。而且背后的人绝对是知道沢田纲吉的身份,所以才会区别对待,那个黑皮的人体内药物含量不过是沢田纲吉体内的几十分之一,这就足以证明他们是在针对沢田纲吉。正当六道骸思索着后面的人会是谁的时候,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老鼠找食一样响起来,他看着朝向自己这边狼狈爬过来的已经上了年纪的男人,半点不体谅的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对方这滚进了泥潭的姿态。管家活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修炼了一副人精的心,而在这苟延残喘,生死攸关之际,更是将其发挥到了极致,他将自己贬进了泥潭之中,连站起来都不敢,就这么一点点爬到了男人的脚下,连目光都不敢放肆,跪着面对男人的脚。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人的身份就是雷欧,因为他看着床上少年那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神,与他们几个小时前在走廊相遇时,那个男人遮挡住少年不让他多看一眼的表情一模一样。他和已经去了地狱的让·拉克鲁瓦不一样,家族的荣耀是拉克鲁瓦的,命是自己的,上一代家主对他的提携之恩他已经还给上一代了,这一代的家主还不值得他用命来维护,而且那个蠢货已经死了,还是为了自己管不住的色欲而死,他可不想紧随其后,用自己已经不多的年限来证明自己的衷心。“不管什么我都可以做………”他情绪激动的试图展示自己的作用。“我在拉克鲁瓦家族已经服侍了两代家主,实验室的秘密我了解,他们藏在‘地下’的资料我也可以为您找到,只要您饶了我,不管什么我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