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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当个好皇帝我便是个好皇帝,可是皇叔……请你等等我。等等我吧,求求你等等我。”他的手指温柔的拂过原安的鼻尖:“这一世你不回应我的感情没关系,来世回应我好不好。原安你等等我,我很快就下去陪你。”……大战胜利之时忠亲王挚爱被杀,得了皇位却失了爱人。忠亲王疯魔后消失。礼亲王的儿子原启登基,逸亲王成了摄政王。这个摄政王只有个好听的名头却并无实权,他的唯一作用便是辅佐启帝。为什么非要让他辅佐启帝,老神算公孙羊给出答复:若原安不是这样偏激的性子那么皇位根本没有忠亲王什么事,无论忠亲王多么得老皇帝喜欢都不会有机会。既然原安犯下了错,那便让他教出一个好皇帝来赎罪。时隔二十多年,启帝亲自为自己的父亲翻案。原礼入宫并非谋反是听了假消息入宫救驾,这假消息的来源便是逸亲王和忠亲王。原礼死于饮酒过度而非逸亲王下毒,老皇帝死于怒火攻心而非逸亲王下毒。而民间也有了流言:要么登上皇位、要么死,逸亲王与忠亲王谁也不会让步、必是你死我活。这逸亲王败了才会被各种辱骂、各种栽赃陷害,其实本心并不坏。逸亲王在位时间虽然短,却从未伤害过百姓什么。他虽然性情癫狂双手染血,他可曾杀过一个好官?即便是那些不服逸亲王的老臣也只是被□□了起来,在忠亲王大军压城时他更是没有下令反击。若是没有他的命令城门会打开吗?这死的人啊,都死在了皇权争斗之中。无论是大臣还是士兵,都是皇权争斗的牺牲品。逸亲王有错却也在恕罪,只可惜寿命太短了。这流言迅速传了开来,那些曾经受过逸亲王恩惠的人也忍不住出来为他说话了。仅用了半年不到的时间,流言传遍了大月国。有心人想要阻止却在得知散布流言的人是谁之后收回了手,启帝想要为逸亲王正名他们谁也拦不住。罢了毕竟逸亲王也死了,他们何必与一个死人计较?更何况那些流言也并非假话只是成王败寇罢了,话语权永远掌握在权利最高的那个人手中。如同当初的忠亲王也如同现在的礼帝。自逸亲王也就是摄政王死后,启帝性格大变原本温和的帝王不见了踪影。那原本被□□起来的逸亲王的女儿也被放了出来,甚至被启帝封为了公主。大家本以为这是启帝与逸亲王的补偿却没想要启帝还亲自将其领入了朝堂。百官哗然皆反对,然而所有的反对都被启帝狠狠打压下去,即便连秦相也无可奈何。这时众人才不得不面对现实:启帝真的变了,不再是那个听话的帝王了。他们甚至从启帝的身上看到了逸亲王的影子,逸亲王癫狂时期的影子。在启帝的纵容之下公主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了,启帝从不反对公主的任何要求哪怕是公主想要上战场。启帝将自己的四十万将士送到公主的手中,他说:“我不求皇姐胜,只愿皇姐安。”大家都没指望公主能带着军队打胜仗,只希望公主不要将陛下的军给打没了。然而事情与他们想的恰恰相反。本以为会大败的仗却是赢了,曾经柔柔弱弱的公主成了大将军。这下即便大臣们多么不认同朝堂的公主,也不得不佩服战场上的公主。这是一个拥有着不一样色彩的公主,她在战场上的事迹从边境传到了京城,家喻户晓。公主大胜归来之时,百姓们皆站在街上欢呼,在看到公主真容时震惊。原来公主不仅打仗厉害,还长得这么漂亮。原启站在城楼上,他的皇姐黑了也壮实了,当看着皇姐脸上露出与原安相似的笑容时,启帝一个没忍住便流了泪。他转身下了城楼,去拥抱那朝着他扑过来的皇姐。他听到皇姐说:“这下,换我保护你了。”而启帝抱着公主的腰边流泪、边小声呢喃:“皇叔你看,皇姐说要保护我。皇叔我好想你,皇叔你再等等我,再等等我好不好?”原启将四十万士兵送给了公主,而公主在朝中的势力却越来越大。很多人忌惮公主想要将其扳倒,可是有原启护着谁也动不了她分毫。任何事只要牵扯到公主,原启一定站在公主这边。没有对错,只有公主。他在向朝堂上的人,向全天下的人表达着:她是公主,是凌驾在你们之上的人,她值得。那夜,原启来到了地下冰宫。这是他为皇叔建造的宫殿,里面有着他的皇叔。他用了好多好多方法,才让皇叔身体不毁。他的手中拿着一壶酒,笑着打开冰棺随后坐了进去。“皇姐现在已经比我厉害了,皇叔你可以放心了。”“皇叔你知道我不能饮酒,所以从来不和我喝酒。其实我一直想同你饮酒,做梦都想。”“好不容易可以与你痛饮,却害死了你。皇叔,我悔啊。”“我在想如果我不是皇帝该多好,但如果我不是皇帝恐怕连你的面都见不到。明明皇叔对我的皇位不感兴趣,为什么全天下人都觉得皇叔想要皇位呢?皇叔今天我们一起喝酒好不好?”原启一边流泪一边喝完了一整壶酒,他抹了一把眼泪继续道:“上次皇叔把一壶酒喝完了一口都没有给我留,我这次也不给皇叔留,嘻嘻!”他本来想笑的,可是一定笑的很丑。原启再次抹了抹眼泪,试探的趴在了原安的胸前。他的嘴角流出了鲜血,他闭着眼睛流着泪说:“皇叔我好疼啊,皇叔你是不是也这么疼?”……有人在轻抚着他的背,为他擦掉泪水。原启睁开眼睛,看到安远脸上揶揄的笑意却也没有错过笑意掩饰下的担忧。“陛下做了什么梦竟然哭成这样?该不是梦到我不要你了吧?”安远凑近原启,轻轻亲吻了一下他发红的鼻尖。原启心中一疼,却怎么回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梦。将安远抱在怀中,头埋在安远的脖子处原启闭上了眼睛。鬼使神差的他竟然问出了一句:“疼不疼?”问完之后原启也愣住了,为什么要这么问?什么疼不疼?“疼……”某个人舔了一下他的耳尖,低低的笑着说。原启紧紧抱住了安远,越发的不想与这个人分开了。归京之后的第一个早朝非常的忙碌,各种各样的事情等着他做决定。原启眼睛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去看安远,那个人低着头玩着腰间的玉佩一副很无聊的模样。安远玩的那块玉佩是他送的,他还见过安远舔.玉佩的模样。想到这里原启觉得全身火热,这个人总是爱撩.拨他而他也喜欢这样的安远。早朝就在这样他低头百无聊赖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