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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的欠揍!陆修阳伸手搭在盛辞凡额头上,似乎有点低烧,不太确定,他扣着盛辞凡的后颈,轻轻把人往怀里带,额头抵着额头,有点烫,“会不舒服吗?”动作过于自然,以至于盛辞凡根本没察觉出这个行为有多暧昧,声音软软的,“不会啊。”稍带点灼热的呼吸洒在脸上酥酥痒痒的,陆修阳顺手揉揉盛辞凡的后脑勺,“先带你去吃点东西,一会儿吃药。”盛辞凡不想再被这群Omega拖着听鬼故事,听从陆修阳的建议,头也不回地跟着去觅食。一群小甜O神色非常复杂,心痛之意溢于言表。“你们说,2B恋会幸福吗?”“我总觉得盛哥在陆总面前又软又娇,是错觉吗?”“我听胖子说,昨晚他们到冷冻室的时候,盛哥和陆总抱得特别紧,教官都没能分开。”“这是真的吗?”“快快快,我的写文灵感来了!”“……”生着病,嘴巴里本来就没什么味道,加上这群五谷不分的“厨娘”烤出来东西基本是焦炭化合物,盛辞凡彻底没了胃口,索性抱膝坐在篝火旁,橙色的火苗把脸色衬得暖烘烘的。“盛哥,玩不玩手叠罗汉?”杨务扯着嗓门招呼。盛辞凡还没答应,几个人就自觉地在他身边围坐成一圈,谢飞吞了满嘴的rou,“就猜拳,输了的放下一只手,大家的手叠起来,pk到剩下最后一只手用来打人,没来得及撤走的就挨打,听懂没?”杨务撩起袖子,“啰嗦,这游戏谁没玩过,麻溜的开始。”“唉,陆总,一起吗?”体委见陆修阳刚好拎着瓶水过来,热情地招呼,“人多才好玩。”陆修阳拧开水递给盛辞凡,坐下,“行。”“剪刀石头布!”“来来来,输得手放下啊,别耍赖。”盛辞凡还没来得及把手伸出去,几个输了一只手的人已经敏捷把手埋到最底层去,这游戏,放越下面越安全,越不容易被打到。“你们手脚挺麻利啊?”“那是那是,谁也不想挨打不是?”脑袋有点迟钝,盛辞凡动作都不大利索,输掉最后一把,一只手搭在最上面。场面上还剩下两只手,一只陆修阳的,一只谢飞的。谢飞在手上啐了一口,“陆总,决一死战吧!”陆修阳输掉一只手,搭在盛辞凡手背上。谢飞猥猥琐琐地眯眯眼,瓜子眼直接隐形成一道缝,高高举起手,“面对疾风吧!”“啪!”陆修阳的手背红了一片。下一把,场上剩下盛辞凡和陆修阳。盛辞凡惨败。陆修阳手还没落下,几只猪蹄就跑了,盛辞凡没动,反正打一下也就打一下,小少爷经打。盛辞凡:“手叠回来,还没打呢,跑啥?”话音刚落,手背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盛辞凡:……下一把,盛辞凡早早地就输掉两只手埋在底层,最后的赢家又是陆修阳。杨务时不时地把手往回抽,“陆总,手下留情啊。”陆修阳没说话,点点头,杨务把手叠回来的瞬间“啪”的一下。“陆总你忒狠了!”杨务甩着手倒吸气,“你刚刚不是这样的。”几局下来,赢的差不多都是陆修阳,谢飞不乐意了,“不玩了,每把都是陆总赢,咱们跟重在参与似的。”杨务揉着手背,痛心疾首,抓起盛辞凡的手往大伙儿面前一晃,厉声控诉,“我跟盛哥挨打次数差不多,这两只手,能是一回事吗?”盛辞凡收回被迫展览的手按按后颈,脸上火辣辣的烧着,脑袋越垂越低,恨不能摇身变成土地老儿,碰到事就钻进土里粉饰太平。“他身娇rou贵,不经打。”陆修阳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解释又像是阐述事实。“听听,这是人话吗?”杨务仰天咆哮,“我也细皮嫩rou啊!”体委往杨务嘴里塞了块鸡翅,“你要是细皮嫩rou,这世上真就没几个皮糙rou厚的。”老黄每个圈都去凑个热闹,“你们玩得挺嗨啊!”谢飞大方地给老黄送了根鸡腿,“老师,你吃,特香。”老黄席地而坐,尝了一口,“不错不错。”“那是!”谢飞骄傲地挺起丰满的胸脯,“我这个本来是要孝敬盛哥的,结果盛哥还不要。”“那我还得谢谢盛小凡?”老黄挑挑眉,看了一圈他的孩儿们,皮的多,乖的少,“我高二接手咱班,你们谁也看不上谁,谢飞看不上体委,体委看不上班长,班长看不上盛辞凡,盛辞凡嘛……他谁也看不上,别提有多狂。”“哈哈哈!”“想不到后来你们倒还玩一块儿了,老师替你们高兴,希望以后你们永远是哥们儿,共进退。”老黄又从布袋里掏出几个信封挨个发,每个信封长得都不太一样,“你们来集训之前,我给你们父母打了电话,他们也都给你们写了信,看看吧。”盛辞凡往边上的几个圈瞧两眼,大家都在埋头读信,目光撤回信封上,字体潇洒不羁(划掉:东倒西歪),经过鉴别,这信出自老盛之手。明月高悬,有虫鸣和清风随行的夜晚,几声浅浅的抽泣伴着碳火燃过的细小爆炸音,酸甜苦辣的情绪杂糅在一起。“沈姨给你写了什么?”盛辞凡揉揉眼睛,信纸被他捏的有些发皱,手心湿漉漉的,眼眶也胀胀的。“想看?”陆修阳把纸张叠好,塞回信封里,浅眸含笑。盛辞凡只是随口一问,氛围有点沉重,他不喜欢,头有点痛,他想回帐篷睡觉了。晚上视力不大好,迎面撞上个人,那人手里的信纸掉在地上,晚风一吹,轻盈盈地往篝火堆里飘去。“你这人走路都不带眼睛的吗?”盛辞凡愣了愣,目光随着信纸落到篝火堆,反应过来后三步做两步地跨到篝火旁。纸张干燥易燃,碰到火苗就迅速燃烧,正要去抓残余的部分,没什么力气的手被布满粗茧的手心制住。“你做什么?”盛辞凡茫茫然地转过脸,是张教官,又把视线转到燃烧殆尽的纸张上,来不及补救了。他走到方梓面前,低眉垂首,“对不起。”方梓贴着裤缝的手蜷紧,声线微颤,“那是我父亲给我写的信,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抵得上吗?”吹了风,头疼脑热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盛辞凡的嗓音不复以往的清朗,“真的很抱歉。”方梓拽过盛辞凡手里的信件,定了定神,“那就把你的也烧了。”盛辞凡扯着信封的另一端,冷着脸,“松手。”作者有话要说: 咪啾~今天也是甜甜的一天鸭~陆总大型双标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