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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不要再鼓舞士气了。万万没想到,做戏做太足,这群梁山的人真把他当二当家的了。花荣面色凝重,“梁山怕是要赢,祝家庄的步军已经有撤退的了。”高铭仰天长叹,“低估他们了。”他隔着打成一片的两方军队,在夜色中借着月光和火把遥遥相望程万里。虽然看不清程万里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是一脸的悲催。谁能想到,梁山的人这么能打啊,不怕流血,不怕死,就是打。高铭是个审时度势的人,亲眼见到梁山的战斗力,脑海里不禁冒出一个想法来,强行剿灭他们恐怕是不行了,还得招安。但是招安就得坐第一把交椅,真正在梁山说了算。突然,高铭看到杨志将一个祝家庄那边的将领打翻下马,旁边一个女音喊道:“哥哥——”,便有一个女将打马冲了上来。杨志虽然认出对方是个女人,可战场可不管么多,扬刀就要斩杀此人。高铭及时喊道:“抓活的更有用!”杨志这才没下死手,跟赶来帮助的史进,在小喽啰配合,几下之间就用挠钩将两人勾住,用网罩住。此时有人道:“三公子,你的未婚妻被抓住了,快救她!”“顾不得她了,先撤退——”祝家庄三公子祝彪道。眼前的形式,不容人多做考虑,当机立断先撤退。祝家庄的人一跑,官兵的人也顶不住了,节节败退,跟着撤了。因为熟悉地形,如潮水般来,如潮水般退。史进还要带人去追,高铭立即喝止,“不行,说不定是计!咱们已经抓了他们两员大将,他们不敢再贸然来犯!”史进觉得有道理,没有继续追去。这时候杨志打马到高铭跟前道:“我怎么觉得这些人当中有官兵,我刚才交手的几个人,倒像是军中教的枪法,史进,你觉得如何?”史进的师父王进是禁军教头,将一身武艺都教给了他,所以史进对禁军中的枪法也很熟悉,经杨志一说,道:“确实如此,有几个人的招法像是我见过的,不像刚才抓住的那两个人。”说罢,目光去看擒住的一男一女两个人。高铭刚才听那女的叫男的哥哥,就猜到他俩可能是扈三娘和她哥扈成,悲哀的叹气,“是飞天虎扈成和一丈青扈三娘吧。”扈三娘年纪轻轻,高铭目测也就十五六岁,此时她被网罩着动弹不得,但嘴巴不饶人,讥讽道:“没想到梁山泊那一洼之水,却养了你们这多强龙。”面对周围投来的愤怒的目光,她浑然不在乎,大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但她哥扈成却很老实,语气服软的道:“各位头领,这场对阵,其实不干我们扈家庄的事,但因为我meimei和祝家老三祝彪有婚约,所以前来助阵。”史进冷冷的道:“不说这个,你们到底得没得到官军的帮助?刚才那些人中间有没有官军?不说,就剐了你。”扈成老实的道:“确实有,其实刚才有个像私塾先生的男人,其实就是东平府知府程万里,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他跟祝家有接触,我不是很了解。而且,据说朝廷还派来个了厉害的将军,叫做双鞭呼延灼,就在独龙岗中,反正我没看到,只是听说,不知是真是假。”杨志好歹在东京太尉府做过事,听过呼延灼的名字,惊道:“他有一支连环马军,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来帮祝家庄?”高铭、花荣和秦明当然知道为什么,但都装傻“是啊,为什么?他怎么来了?”杨志冷声道:“是不是有细作?”高铭心道,得把这锅甩出去,便表情凝重的道:“不好,肯定是高俅还记恨着宋公明杀害他家衙内的事,一直按兵不动,原来是在等在这里发难。”众人觉得这个理由非常合理,毕竟之前高俅大军扫荡青州,二龙山的鲁智深他们就是因为这个上山的,到了山上,他们还纳闷,高俅怎么收手了。原来高俅不是收手,而是蛰伏,得到消息在祝家庄伏击他们。成功的把遇到官军埋伏的黑锅甩给了宋江,高铭如释重负,一身轻松。武松冷静的道:“应该就如军师所说,还是因为高衙内之死,高俅肯定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在这里埋伏咱们。只是,高俅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孙立表面上脸不红心不跳,其实心里慌成一片,装作思考的样子,“是啊,怎么知道的呢?”气氛凝重,都一副随时抓细作的模样,最大的细作高铭坐不住了,他赶紧看向扈三娘,“难道你们一直也在侦察梁山的动向,向朝廷禀告?”赌一把吧,就不信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做为离梁山最近的肥羊,没有一点警惕。扈三娘不待见这帮强盗,冷笑道:“你们的一举一动当然早就在我们三庄的侦察内,这几个月,眼看你们梁山做大,我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提防?!早晚要有一战!我们三个庄子一直都有向朝廷汇报你们的动向。”高铭十分满意她的回答,看向众头领,你们听见了,没有细作,只是祝家庄和扈家庄在暗中探查咱们,向朝廷禀告,太尉才知道的。并不是我带你们包围圈的,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扈三娘这番话,解开了众人的疑虑,纷纷气道:“原来是你们向朝廷禀告的,你们这群朝廷的走狗!”高铭心想,这可不能怪扈家庄,家旁边有土匪窝,任谁都会多长心眼吧。史进眉头紧锁,环视四周,“没见到呼延灼和他的连环马,他们应该在宋江那边堵截着,不出意外打败了他们,还要来战咱们。”鲁智深瞅着周围的黑林子,“依洒家看,应该先离开这个林子。保不齐一会他们会带更多的人来。”于是众人,全都看向军师孙小五,“怎么出去?”刚才可是他放话说窥破了路径的机关,大家才都一头扎进来的。高铭深知就凭刚才被擒住的表现,不表现一下挽回威望恐怕不行,便问扈成,“怎么出林子?”扈成叫苦,“这里是祝家庄的地界,我是扈家庄的,虽然我们结成了生死同盟,但他们提防我们,从不透底,我们扈家也不知道。”史进怒道:“胡扯!你们三家住在一起,就没祝家庄的人偶然说漏嘴吗?”“真的没有,祝家庄法度不轻,庄上有人敢不听祝家三兄弟号令的,严惩不贷,哪有敢违抗的。”扈成叫苦连天,“我刚才也是跟他们进来的,真的不知道出去的路。”武松眼神冰冷的看高铭,“军师,还是你来说吧。”如果没记错,刚才就是孙小五声称窥破了机关,大家才没有戒备心的进来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