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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见,想必很有成果吧?”“课程已经快上完一轮了,陈东跟陈朝老正在准备将观点揉碎了,再授课一遍,免得有觉悟差的跟不上。”花荣道:“不过,虽然一轮授课还没完,但是效果很好。能看出来有些人是真的想变好,进而报效国家。按照你说的,第一轮授课结束就可以让他们自由交流了,互相感染,互相影响。”人是环境动物,在一个积极的环境中,会彼此影响,共同进步,一块堕落,一块上进。之前,军队风气不良,叫他们彼此交流只会叫不良的风气越传越广。现在不一样了,新的风尚建立起来了,已经成为主流,可以放手叫他们互相“洗脑”了。高铭道:“练兵也这么久了,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我能不能去看看?”“当然能了,先给你过目!你发现问题,我好查缺补漏。”“这么信任我啊?”高铭明知故问地笑问道。“因为你是我媳妇。”“嘁!分明你是我的王妃才对!”高铭刚说完,就被花荣居高临下地摁住亲,用实际行动堵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巴。这时高铭后脑勺被花荣袖子里的小盒子硌到了脑袋,他取出来一看,正是他给他的护手霜,便在花荣跟前晃了晃,哼笑道:“呦,你还是有备而来的。”“我只是怕秋风吹得手皲裂,随身带着罢了。不过,咱们是不是该用去一些?”在去辽国之前约好的,高铭没有拒绝,甜笑在着伸手抚花荣的脸,而花荣知道他答应他了,亦闭眼慢慢靠近,轻吻着他……——本来高铭打算第二天有空就去军营验收练兵成果,但是因为他俩在断袖路上的重大突破,高铭翌日根本爬不起来,生生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来点。第三天才动身去军营视察,高铭一改平日骑马的习惯,选择了一个文官应有的外出方式——坐车。至少在车上坐不住,还能趴一会。不过,罪魁祸首还是“怜香惜玉”的,等高铭下车,亲自来扶。但是军营不比其他地方,高铭不好跟花荣太亲近,大方的表示不用了,“我早没事了,不用老盯着我。叫士兵都叫出来罢,也好及时汇报给郓王。”花荣见高铭确实无大碍了,便叫他先去演武厅前等待,他则吩咐下属和教头们将士兵们都带过来检阅。高铭在孟州的时候,也检阅过士兵,算有经验,在演武厅前袖手而立。等花荣吩咐完毕,也来到高铭身旁陪站。不多时,就见动作整齐划一的方阵走了进来,随着教头手里的旗帜,列好队伍。第一个检验的部分是最基础的排列方阵,用长矛和盾牌排兵布阵。高铭不太懂具体阵型的意思,但打仗就是打阵型,正所谓头可掉,队形不能乱。第二个检验的部分是枪棒表演。比如林冲等枪棒教头教习的就是这一大类。比高铭想象中的有气势多了,不是那种随意应付,只做动作的敷衍,而是真的当手中的兵器是杀人的武器在舞动,有种杀意在里面。高铭不时点头,这两个环节过去了。花荣对高铭道:“你随便抽几个人出来,叫他们进行二百步障碍,看看能不能叫你满意。”“你真的把跨越障碍跑这种项目用上了?”高铭记得当初叫花荣训练的时候,只是顺嘴那么一提,和用稻草人做刺杀一样,只是个提议,没想到花荣真的应用上了。“你跟我说完,我觉得值得这组训练值得挖掘的地方很多,比单调的枪棒训练的效果强上太多了,便安排进了训练项目中。”所谓二百步障碍,其实就是后世军队中的四百米障碍。高铭也不记得具体都有哪些障碍了,凭着记忆说了一些,比如壕沟、矮墙、云梯、独木桥什么的,也不知道对不对,科不科学。但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肯定比现在单纯进行的枪棒训练要好。锻炼体能和协调性,还有就是培养遇到各种地形障碍时的从容应对的心态。而且其中翻矮墙肯定是有用的,到时候城墙被火药崩塌,得从豁口处翻进去。想到这里,就对花荣道:“那好,就让我看看成果吧,我可选人了。”于是随便指了一个纵队二十五人道:“就你们来通过障碍给本官看看吧。”于是众人来到另一个校场内,这里确实设置了障碍设施,还挺像模像样的。高铭想夸花荣几句,忽然意识到这是个严肃的场合,便背着手,摆出视察该有的样子,“我虽然不是武官,但也知道通过障碍要越快越好,你们开始吧,本官给你们估算时间。”说罢,立于一旁站着看。负责训练的教头们一声令下,士兵们排好队伍一次翻越障碍,到达跑道尽头,然后再折返回来,整个过程相当具有挑战性,极大地锻炼了体能。高铭没法精确地计算时间,但至少每一个人都没拖拉,几乎都是一口气折返了个来回。高铭看罢,拍手称快,“是大宋的好士兵。”被夸奖的士兵,虽然高兴,但是并没有忘记军纪,不像以前还会跟长官斗嘴打趣,此时都默默地听着赞扬,脸上不喜形于色。高铭就更加满意了,叫士兵原地休息,和花荣踱步到一旁。高铭看着场内稍息的士兵们,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我想再进行一个尝试……”“什么尝试?”花荣知道高铭每次尝试必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话里话外很是期待。“简单来说就是叫大家除了上课,训练外,再丰富一下精神生活,看看戏剧演出。”他俩单独说话,旁边并没有其他人,花荣打趣道:“不是你在孟州研究出的新戏剧吧?算了吧,军队里再掀起断袖龙阳之风可麻烦了。”高铭笑道:“那样未必不好,或许很有凝聚力。”就像罗马士兵中不乏相亲相爱的,并肩战斗,共同进退,甚至还受到官方鼓励。“那万一争风吃醋可怎么办?”花荣继续顺着这个话题开玩笑。“我就是说说,我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不过,我要给他们看的,的确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故事。”花荣道:“能先给我透露一下吗?”“现在只是个构思,我回去还得改动。”高铭故意卖关子,“等我都安排好了,再来找你。”花荣听高铭的语气就知道他要走了,不禁有些失落,但也没办法,“那我等你。”“就照这个样子继续练,等练成那日,一定打翻上等禁军!”高铭道。“如果他们都能打翻上等禁军,那上等禁军能打翻谁?”两人都心照不宣,上等禁军自然打翻北方的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