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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但有漂亮的小jiejie还有好看的美少年,身段纤细修长,脸蛋白嫩地跟豆腐似的,声音又软又细,比那些姑娘还秀气呢。客人的魂就是丢在其中一个美少年身上,那孩子也说近来自己夜夜梦到他对自己做不轨的事儿……早上还总觉得屁/股/疼。何槐就奇怪,怎么会屁/股/疼呢?莫非他打你了?美少年捂着嘴偷偷笑,说客人可能不知道这男人的滋味……何槐心想你胡说,他家林梓身上甜甜的,全是他的槐花香味儿。但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屁/股/疼。美少年“咯咯”地笑出声,说这种事他也不好说,青楼右边第五间是个小书屋,里面左边角落里有他需要的书。!林梓找到客人丢的魂后便一路引他回去,天亮之后,何槐按他所说的跑去那个书屋找到那书。书的名字叫。他也没翻,拿着书就去结账,整个书店的人及掌柜都不由自主瞥了他一眼,所幸掌柜的给他弄了个封皮包着,否则真要把脸丢没了!回家后,他认真琢磨着。书里面内容多是俩小人或者好多个小人打架,善于习兵法的他第一反应是这些动作不对呀,除了个别的确能压制住敌人,其他的都没什么用啊……他心里迷糊,这不对呀,自己不会买错书了吧?这啥十八/式……看名字就知道是个武功招式吧?但是,他又很快发现了不对劲,比如,这些招式中,俩小人的某一处总是连一起,再想想那个男孩子说的屁/股/疼……他有个大胆的想法。当晚他抱着林梓,决定按照他觉得书里面最好看的姿/势跟他试试。然而进不去。但他绝不气垒,进不去也要进。林梓虽然觉得不适,但他一直忍耐着,并没有阻止他。然后……他在床上奄奄一息躺了好几天。虽然知道这种事的精妙滋味儿了,但事后林梓那也太惨了,何槐只得忍着,他闲着没事儿就翻翻十八/式,某日,在书末页看到了所谓的事前工作。何槐:“……”放在首页会死吗?说干就干,他把最后一页裁下来贴第一页上。林梓找出书,坐床边认真翻阅起来。“唔,第一步要干什么来着……有了,脱衣服。”已完成。“第二步,让下位者放松?话说你紧张么?”何槐笑眯眯地说,“不紧张不紧张。”林梓摸了摸胸口,他是不紧张,但不知为何自己心脏却加快了许多……“不紧张就好……第三步,继续放松……”他在那里自顾自叽里咕噜,何槐不高兴了,撑着脑袋拍床喊他过来,“诶,你别老看呀,理一下我行不?快过来,咱们好好实践实践。”“实践什么玩意儿呀……”林梓嘀咕着,抱着书坐了过去。“这种事呢,光看书是没用滴。”何槐摇头晃脑地说。林梓冷冷地说,“不看书?当初谁不看书然后实践时差点要了我半条命?”现在回想起来他腿都是软的。“来嘛来嘛。”禁不住他诱导,林梓重新坐了回去,何槐不老实地拍了拍他软乎乎的臀rou说,“你仔细想想之前我是怎么对你的?”“先摸来摸去?”林梓瞥了眼他身上漂亮的肌rou,上手摸了一把。何槐任他非礼自己,“然后呢?”“像狗一样舔来舔去。”林面不改色地诋毁他。何家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诶,你这小破孩怎么说话来着?那叫舔了舔去?那叫……情/趣!”“随便你怎么说吧。”“不是我随便怎么说,我是让你试试。”林梓举起他的一条胳膊,犹豫了好久,终于闭上眼睛下定决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呸!咸的!你几天没洗澡了!我感觉自己在舔一条生咸鱼!毛还特别多!”何槐:“……”无奈,他只得爬起来老老实实洗了个澡,摸了摸自己的手毛腿毛一时心里复杂。要不,先剃了?但他随后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成,这有关男人的尊严,不能动。林梓也是男人,他身上也有体毛——虽然比自己浅淡许多,他必能理解自己。何槐重新躺回去,青丝洒满一床,看着真有那么回事儿。但林梓仍不放心的问他,“你洗干净了吗?”何槐脑袋点成小鸡啄米,“成了成了,你再试试看,本咸鱼都洗成淡水鱼了。”林梓讪笑,“我……相信你,咱们走下一步吧……”何槐瞬间炸毛,“不不不……你刚刚什么意思?你就是嫌弃我对不对?”“没有没有,真没有……”“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嫌弃我!”“哎呀……”还没来及继续解释,林梓已经被他恶狠狠压怀里堵住嘴巴。“真是可爱……”说好让自己来,结果却被他稀里糊涂被他压着亲了个遍。见他躺床上这腰也酸了腿也软了胳膊也抬不动了,何槐暗戳戳偷笑,准备做最后的冲刺。林梓却突然一把掀翻他,稳稳当当做他腰上,气喘吁吁,面色红/潮,眉目含情……何槐欲哭无泪,你小子都成这样了还想着当攻呀!“还好我反应快吧,哼,差点又着了你的道!”“……”“你给我老老实实躺好,我才是攻。”林梓警告他。何槐笑了笑,问他,“咱俩打架谁能赢?”“你。”“谁身体壮实?”“你。”“谁地位高,家里钱多?”“你。”“这不就是嘛,咱俩还是我比较像攻,你老是抱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做什么,躺好,我让你舒服舒服……”何槐喜滋滋地说。“等——等会儿!”感觉自己被套路住的林梓打断他的话,义正言辞地说,“但就凭这个不能判定你是不是攻对不对?这种事得看双方本事……”何槐如湖灌顶,大彻大悟,立马掐着他的腰就是一阵cao作。“你说的对,你又打不过我,我不当受你能奈我何?”“……”“你看你,都兴奋成什么样子了,还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一点都不知道珍惜……”“……”也不知道这禽兽弄了多少次,反正林梓再次醒来时,浑身疼得厉害,一开口声音如公鸭。“你个禽兽……”“过奖过奖,来,把这个吃了。”何槐端了一晚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给他。“这是什么?”林梓尝了一口,不怎么好喝,有点咸,还有点苦。“补腰子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