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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多能忍。所以散完步回到卧室,简单洗漱之后,康筠就脱得光溜溜钻进被子里,准备勾引他的大魔王。康筠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牙刷碰牙杯磕出细小的声响,想着顾珞琛□□着上身洗脸刷牙的样子,心里痒得要命,忍不住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只蚕茧,在大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大魔王。大魔王。大魔王。这么多年,康筠一直以为自己是相当清心寡欲的那一种人,很久不做也并不怎么想,即便在高潮也能保持理智,迅速抽离。到现在他才明白,去他娘的清心寡欲,那只是因为,他一直都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那个……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浑身发软、心跳加速、血液沸腾,一个抚摸就能让他浑身幸福地战栗,让理智顷刻间灰飞烟灭的人。而此刻,那个人就在他面前,□□着上身,露出饱满却不夸张的胸肌和腹肌。都老夫老妻了,康筠还是感觉一团暗火从他的身体伸出升腾而起,烤得他喉咙一阵发干,他吞了口口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小巧白皙的脚丫,非常放肆地在顾珞琛裆部轻轻一蹭。几乎是瞬间,他就感觉到那里有了变化。康筠眼角微微挑起,邪魅一笑:“老公,你硬了。”顾珞琛磨了磨牙,将他作乱的脚塞进被子里,伸手搔他的胳肢窝。康筠是那种浑身都是痒痒rou的人,被他一挠,便禁不住狂笑起来,一面笑一面讨饶:“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不敢了。”“不敢什么了?”“不敢……丧心病狂地对你动脚了。”顾珞琛哼了一声,暂时放过他。但是刚一停手,就被康筠掀翻在床上,小娘炮用一根手指勾住他内裤的边缘,色眯眯地往里面看了一眼,唇角带着一丝勾魂摄魄的笑意:“老公,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要不要买点儿汇仁肾宝?”“小妖精,”顾珞琛不由分说,再次将作乱的小娘炮团进被子里,放在床上躺好,轻轻抚摸着他微微凸起的腹部,在他耳边低笑道,“你老公不行?那宝宝是这么来的?算时间,应该是第一次就怀上了吧?你老公简直是百发百中好吗?”“……”顾珞琛说着,也钻进双人被里,一面在他的敏感部位轻拢慢捻抹复挑,一面在他耳边轻声道:“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要先听哪个?”康筠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眼角浮上一层嫣红,眼眸一时有些失神,水意朦胧,他闭了闭眼睛,才将冲口而出的□□压了下去:“有进展了?”“嗯,”顾珞琛手下不停,一面亲吻他的耳垂,一面低声道,“好消息是这一次配型配上了六个点,利润相当可观,所以对方要亲自过来取货。坏消息是……配上六个点的人,是卫淮。”第83章抉择人体器官移植并没有血液干细胞移植要求那么高。随着抗排异药物的普遍使用,只要血型一致,h(人类白细胞抗原)三个位点上的六个抗原,只要配上两三个关键点就能移植,只是术后有可能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需要长期服用抗排异药物,而六个抗原全部配上的情况,除了同卵双胞胎之外,出现的概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而一旦六个点全部配上,则意味着完全不会出现任何排异反应,就好像原本就是自己身体里的器官一样。正是因为这种情况太过难能可贵,这一笔交易的利润高到令人发指,至少能卖出几百万美元的高价,大概对方也怕中途出现闪失,所以才决定亲自过来取。看来……最后一场战役,很快就要打响了。只是……为什么偏偏是卫淮?康筠皱了皱眉,闷哼一声,在顾珞琛手里爆发出来:“消息来源可靠吗?”“可靠,”顾珞琛抽了纸巾擦手,“是给费达做过助手的人说的,两天前做的h检测,今天那边就发过消息来,说配上了,让费达提前做准备。”顾珞琛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沉默了。早在十天前,康筠就已经把sprinkle的事,和有关卫淮与sprinkle关系的揣测,都告诉了顾珞琛。顾珞琛的看法和他一致,都认为那个中国姑娘是真的想帮他,况且他们都是中国人,卫淮有难,他们也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可是……暂且不说救卫淮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就算能安然无恙地救出卫淮,也可能会让他们错失将南亚器官走私线一网打尽的机会。可如果不救,最迟后天,卫淮必死无疑。康筠沉默着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到顾珞琛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脊背,那抚摸并没有含着**,相反,安慰的意味的相当明显。“要汇报吧?”过了一会儿,康筠开口道,“救,或者不救,是不是必须听组织的命令?”“不,”顾珞琛却低头看着他的眼睛,眸中带着笑意,“我听你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组织。”“……”康筠心情不算太好,难得和顾珞琛正儿八经地说话,却不提防被扑面而来的情话糊了一脸,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顾少不是反复和我强调纪律吗?不是让我收起以前的我行我素吗?怎么,都不算数了?”“这是最后一次了,”顾珞琛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廓,“我大概没告诉你,我递了退役申请,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执行任务了。违纪就违纪吧,开除军籍也没关系。”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才轻声道:“我怕你后悔。”我怕你后悔。短短五个字,康筠却感觉一股guntang的热流击中了他的心脏,让他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全天下大概没有第二个人,比顾珞琛更懂他了。这么多年,康筠在黑暗血腥中摸爬滚打,在罪恶的边缘走钢丝,之所以没有一脚踏空,跌落深渊,全赖心底的那一缕执念。二十三年前,他母亲重病,父亲却为了所谓的前途,抛下他和母亲走了。他至今都记得他父亲离去时的背影。他站在门口,哭着喊爸爸,但是从老屋到江边,长长的一条路,那个给了他一半血脉的男人,连一次头都没回。最后是外婆用衣袖替他擦干眼泪,将他抱了回去。母亲去世的那天,他牵着外婆的衣角站在床边,牙齿将嘴唇咬得血rou模糊,愣是一滴泪都没流。从哪个时候,他就在心底暗暗发誓,他身上虽然流着那个男人的血,却决不会成为他父亲那样冷血的人。决不会!他要快点儿长大,替外婆撑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后来的后来,当他成为东南亚首屈一指的黑道领袖,手握着无数人渴望的权力和财富,却始终没有放弃良知,甚至明知道那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