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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部长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家里有些钱,时间也很多,俱乐部的管理都是她来负责,十分尽职。第一次对方找上门时,岑仑看到这个戴满了耳钻鼻钉唇钉,一头红发的穿着破烂牛仔装的女孩惊愕得不知所措,得知对方是自己粉丝,岑仑甚至还怀疑过自己的对外形象。不过相处下来他渐渐知道她不过是家里没人管教,生活态度就偏激了点,实际上还是个挺好说话的女孩子。接通电话,就听到对方大大咧咧的声音:“小伦伦,今晚我联系了几个同好,在我家酒吧开party,你快过来,大家都等着你呢。”岑仑听到那边震耳欲聋的音乐,无奈地叹气:“小美,下次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么?”小美笑得肆意:“在酒吧才热闹啊,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接你。”岑仑看了一眼四周,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有车来,他对小美说:“来吧,我在城郊游泳池这边。”小美大概是和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听到他报的地点大惊小怪了一下,抱怨:“这么远?怎么跑那边去了!”岑仑一口我也没办法的语气:“剧组后面金主提供的场地。”小美吹了声口哨,笑道:“既然这样,就让本小姐去拯救小美男吧!”作者有话要说:放出来看看反响,视收藏决定更新速度,么么哒第2章chapter2约摸一个半个多小时后,一辆红色跑车漂移着卷起一地灰尘,一阵尖锐的急刹车,停在了岑仑面前。小美打开敞篷探出头来,摘下脸上的蛤?蟆镜,露出一张烟熏妆的脸,对岑仑嬉皮笑脸地说:“亲爱的王子殿下,本公主来拯救你了!”岑仑扶额:“你可以再张扬一点。”于是小美双手捧成喇叭状,吼道:“王子殿下请上马——”岑仑:“……”车里低音炮放着一首爵士曲,鼓点一下一下震动着耳膜,小美很喜欢这首歌,车里也只放了这一张CD,这张没有任何logo,也没有包装的普通CD。岑仑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皮椅上敲着拍子,小美一边开车一边甩着头,好几次要撞到栏杆上,又来个急转弯,岑仑忍不住说她一句:“慢点开车,不然要上天了。”小美嘻嘻笑了一声,说:“不怕,这车死不了人的。”几百万的进口跑车,安全设施的确能让小美这样张狂。车子一路开到市中心,在一家规模颇大的酒吧前停下,小美下车把钥匙给门童,拉着岑仑进去了。小美家里是做娱乐休闲产业的,俱乐部的活动场所通常也由她提供,有时是不起眼的格调咖啡店,有时是大酒店,甚至还能租到地下舞台。他们之间悬殊的身份差距,按理说是不应该有所联系的,缘分这种东西,岑仑往往想不通。小美带着他绕过人群,往酒吧深处的包厢走,这里音乐震耳欲聋,进到包厢把门一关就是另一个世界了。包厢里已经坐了几个女生,见到他们进来都放下手里的扑克,激动地迎了过来,要岑仑跟她们合照。小美兀自到沙发坐下,一边喊着好累好热一边端着冷饮咕咚咕咚喝下去,才对一脸不知所措的岑仑说道:“这是我新招揽进来的新成员,怎么样感谢我吧。”女生们拉着他看镜头,一个个手机争先恐后放到他面前咔擦咔擦拍着照片。岑仑甚至有点怀疑人生,为什么他的粉丝都是这些让人不能招架的女孩子。以前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小美笑得一脸yin//荡,凑到他耳边说道:“因为你长得太清纯太诱人了。”清纯么?岑仑苦笑着摇摇头,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不择手段爬上了傅知伸的床,知道这些事的人看他都带着鄙夷和不屑。吃喝玩乐中小美问起他最近的工作,听到他说最近有个小角色时不满地皱眉:“好歹也是实力派,就给你这么个路人甲,导演是被屎糊了眼么!快告诉我是哪个剧组,等杀青了我请水军淹没他们。”小美的确是说到做到的人,用她当初的话来说就是“姐穷得只剩钱了”,开始的时候岑仑还托她的福上过个小头条,那时候她年纪也不大,刚是脑残萝莉粉的中二时期,不过好在当时岑仑也不是什么有正面形象的大腕,所以也只是被喷了几天就沉寂了。“顺其自然吧。”岑仑说道。小美又问:“最近你生活还好吧,缺钱的话,club那边几个姐妹自发性给你捐了不少,要是生活拮据我现在可以拨给你。”岑仑摇摇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工作的钱还够我度日的,你们钱多给我花还不如拿去做公益。”旁边一个女生笑道:“我们就想给你砸钱,把你包养起来供我们欣赏。”。另一个女生也笑:“不如你给我家做倒插门吧,虽然不是首富,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提到“包养”,岑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你们别拿我取笑了,我现在自己一个人,也不怎么花钱的,这些年你们已经帮了我不少了。”小美听到这话也笑不出来了,不自觉地拉过他的手,说道:“你mama的事,怪我们不早点知道,不然一定会早早帮忙的。”岑仑脸上有些动容,安抚地笑道:“人各有命,还是怪我没有用,挣不到给她治病的钱。”那些最痛苦的日子从心里撕开暴露出来,渗出一丝丝难言的苦,不过最亲的人已经远去,自己的生活还是要继续,岑仑喝下一口闷酒,突然生出些无所谓的想法来。反正最痛苦的日子都捱完了,以后估计也没什么能让他感到难过了。最后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小美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被几个同伴扶着走得东倒西歪,还不忘送他到门口,仔细吩咐代驾把他载到哪个小区去。喝醉了都没忘记偶像家住哪,不得不说也是种特殊技能,岑仑淡淡一笑。他喝酒不上脸,眼里噙着水汽,眼珠黑亮黑亮的,但上了车,一路微微晃动着,也有点困意了。他靠在窗边小憩,渐渐失去了意识,外面划过的灯光映在他眼皮上,变成了光怪陆离的梦。梦里他还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宽大的衬衣,小心翼翼又战战兢兢地坐在床上,傅知伸从浴室出来,看也没看他一眼换上衣服就出门了。一会有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冲进来,往他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脸上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