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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傅知伸的裤子才不至于发出难耐的叫声来。捏完之后张远又给他配了些补钙的药,岑仑这几年都没怎么长个子,一米七几的小身板在傅知伸面前都不够看的,张远约摸着他还能长一些,于是建议傅知伸少行/房/事,结果被傅知伸黑着脸送客。不过傅知伸也没有那种想法,岑仑痛成这个样子,万一做了雪上加霜,他岂不是要憋更久?一起洗澡的时候岑仑看着他夸张的下面,有点于心不忍,他偷看傅知伸的小动作被傅知伸发现,他又不能当做没看到,硬着头皮问傅知伸要不要解决一下。傅知伸当下眼眸一暗,贴近他的嘴唇说道:“那宝宝不介意用上面帮我吧?”岑仑脸一红,纠结了好一会,还是趴了过去,用生涩的技术帮傅知伸解决了问题。他很久没做这种事,傅知伸也感觉不到多少快/慰,但是心理上的满足几乎膨胀出来,最后他把岑仑拉上去,心疼地亲吻他红肿的嘴,用手伺候他也出了一次。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出来,傅先生在一点一点改造小仑仑?养成什么的,把小仑仑养成乖巧受?第74章chapter74因为岑仑在家,傅知伸也不去公司了,岑仑的腿还在痛,也不可能每天叫张远过来按摩,傅知伸让人买了药酒,每晚洗澡前给他擦一次,睡觉前洗干净。少年人的骨骼细而直,一层皮rou包着,能摸到单薄的肌rou,大腿/根是最敏感的地方,傅知伸带着薄茧的手掌擦过,带着酒精的热辣辣,岑仑很快就有了反应。略显苍白的皮肤染了红晕,随着傅知伸的动作散开来。傅知伸一手药酒,没去摸他,只是笑着看他的脸:“大晚上这么精神?”岑仑拉起被子盖住脸,暗自抵抗着下面传来的感觉。傅知伸把药酒放好,说道:“你太缺乏锻炼了,稍微动一动就伤筋动骨,再这样下去以后有得你受的。”岑仑嘴硬道:“以后习惯就好了!”傅知伸挑眉:“明天开始,早上起来跟我到林子里跑一圈。”岑仑:“……我腿痛!我还要背剧本!还要看节目策划!我……”他在傅知伸的眼神注视下渐渐低了声音:“我,我想睡懒觉……”傅知伸摸上他的腰,狎昵地说:“那我把你干得下不了床吧?”岑仑腰一缩,脸一红,傅知伸这番粗俗的话说出来与他一直来的形象格格不入,可又不能不说这个老男人真性感。于是第二天七点钟不到,岑仑就被傅知伸拉了起来,窗帘拉着,室内暗暗的,他的头刚露出被窝,又想埋回去,傅知伸不给他这个机会,硬是把人挖出来,像托着孩子一样把他抱进了浴室洗漱。岑仑眼睛都没睁开就被傅知伸灌了一口冷水,他牙齿脆弱,早年蛀牙留下的症状,冻得牙疼,抓住傅知伸的胳膊就要往后钻,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扫在傅知伸锁骨上,酥酥麻麻的。傅知伸一哂,看岑仑闭着眼睛钻来钻去都钻不出他的怀抱,拍拍他的背哄道:“乖,把牙刷了。”岑仑接过牙刷,有气无力地站在傅知伸跟前刷牙,镜子里傅知伸在他头顶上,两人拿着一样的牙刷杯子,刷牙的姿势都一样,看着像电视里的父子,又像是情侣爱人。傅知伸高他一个多头,是一群女孩子嘴里喊的最萌身高差,傅知伸总能轻而易举地用各种姿势抱起他。虽然张远说自己还能再长几厘米,可是岑仑一点都不想长高了,万一他长得太高,傅知伸抱不起他了怎么办?万一长残了,傅知伸不再喜欢他怎么办?喜欢一个人,总是会变得卑微且小心翼翼的。傅知伸翻出两套运动装,自己换好后又给岑仑套上,拉着他出门。大白和阿黄早已经醒来,庄园里除草浇花的园丁已经工作了,铲草机嗡嗡嗡地响,一股青草味,山林里的空气很新鲜,岑仑这才精神了许多。一大一小两只狗见到他们出来,摇着尾巴扑过来,都趴到岑仑腿上,岑仑没站稳,差点被大白这只几十斤的狗扑倒。傅知伸让人给大白阿黄系上绳子,把它们牵着一起走,大白一看能出庄园,整只狗都兴奋了,要不是傅知伸力气大,它都能把傅知伸拖着走。傅知伸把阿黄的绳子放到岑仑手里,说:“走吧,我们去散步。”外面的路还没有车经过,岑仑无比熟悉这里,他曾经无数次自己从傅宅出来,走过这条不长不短的沥青路,然后到山下的公路等货车,去郊区坐公交车进市区,刮风下雨也好,艳阳天也好,拍戏赚钱的渴望在支撑他。那段艰苦的日子都这样过来了,为什么现在只是武戏吃了点痛就娇气起来了呢?岑仑看着身边的傅知伸,很认真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恃宠而骄了。阿黄这段日子又长大了不少,小狗总是很容易长身体,当初大白也是这样,它亦步亦趋地跟在大白后面,一副为它是尊的模样。傅知伸拉着他的手,悠闲地走进了小路,岑仑腿痛走得慢,傅知伸也不催促他,偶尔停下来等他走前一步才跟上。岑仑体力不好,走了半个小时就气喘吁吁了,他们离庄园已经很远,要马上走回去也不可能,只是傅知伸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估计还要走更远。“傅先生,我走不动了。”他停下来,这样说道。傅知伸回头看他,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表情也是淡淡的:“轻易言弃,只能圈地为牢。”岑仑被他看得心虚,傅知伸却放开手,兀自拉着大白走到前面去了,阿黄跟着大白,却被岑仑手里的绳子牵制住,它回头看了看岑仑,又往前走几步,却被绳子拉回来,看着大白越走越远,它回头在岑仑脚下转圈圈,嗷嗷叫着。傅知伸已经走远了,再拐个弯就要看不到,大白时不时回头看他们一眼,岑仑猛地回神,迈着不自然的步子往前走。他追上傅知伸,伸手去拉住他的手,傅知伸侧过脸就能看到他发红的耳郭。两人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厨房已经准备好早餐,大白和阿黄也想跟着进去,佣人连忙拿毛巾给它们擦脚,大白趁着这个间隙,给阿黄舔干净它身上被露水沾湿的毛发。岑仑也跟着傅知伸上楼去换了居家服,走得太久他的腿都在打颤,膝盖酸得走不动路。傅知伸脱了衣服,换上V领针织,岑仑看着他的背影,忍了好久才没蹭过去要安慰,明明以前和母亲生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