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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肯一看被戳穿,立刻笑哈哈的站起来,拍了拍天才里奥的肩膀,毫不顾忌旁人的目光,在里奥脸上亲了一下用西班牙语说:“亲爱的,我先回房间了,别玩儿的太晚哦。”“切!欺负人听不懂西班牙语。”彦冬至郁闷的嘀咕了一句,打了个酒咯。里奥见拉肯要走,心里也想走,于是就说:“你喝的也不少了,我送你回去吧。”“不行!你们这些家伙,说完自己想说的就想走?我想说的还没说呢!”彦冬至拉着里奥的胳膊,死活不让他走。里奥无奈,只能坐下。“酒保,再来一瓶琴酒!”彦冬至真的醉了,声音太大,引来其他人纷纷侧目。里奥小声指示酒保把酒兑水后再拿上来。“你们这些人以为自己很聪明是吧!是吧!以为兑水的酒我喝不出来?”彦冬至啪的一下子把酒杯往吧台上一摔,让全店的人把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里奥一看这样可不行,他只好拖着彦冬至离开酒吧,到酒店的花园里面,找了个僻静的长椅坐下,吩咐保镖跑腿去买啤酒。“你是怎么了?喝醉酒这种事,不像你会干的。”出了酒吧,里奥拿出香烟,准备解解烟瘾。“不像?为什么?我像是会做什么的?我为什么就不能喝醉?”里奥彻底不接话了,跟醉鬼理论是最白痴的行为。于是决定闭嘴,醉鬼自然会不停地说,将该说的都说出来的。彦冬至接下来的表现确实如里奥所想,噼里啪啦不停的说,只是因为酒醉,他没办法保证逻辑,所以事件说得断断续续,一般人什么都听不懂。但是今天听他说话的不是没脑子的拉肯,不是好猜忌的比利,而是天才里奥。毫无逻辑的话,他听完后,居然整理出一个完整的故事。彦冬至说的正是他遇到谷雨之后的事。“你说,那家伙怎么回事?他一会儿彦大哥,一会儿彦医生,什么意思?戏弄大人也要有个限度!那家伙跟你差不多,就好像天底下其他人都是傻瓜,就他一个人是聪明人。”里奥叹了口气,他最不擅长帮人解决感情问题了。而且彦冬至丢来的一切问题,根本应该是那个叫“谷雨”的孩子来回答。里奥这才发现事情的根本,彦冬至跟谷雨之间似乎差着很多的年龄。自己和拉肯也差十岁,但当年拉肯似乎没这么纠结过。他在心里下了个结论,也许是民族性的问题。拉肯跟冬至在性格上差别很大,拉肯太开放,几乎可以说是放荡,冬至被迫开放,其实心里深处非常保守。所以那样的拉肯和这样的自己能进展顺利,不过讲真的,拉肯是不是也这样纠结过,而自己没看到?里奥的思维完全飘走了。彦冬至觉得里奥没有听他说话,不满的站起身大叫到:“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里奥看了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刚刚保镖帮着买的一打啤酒也都见底了,决定不让彦冬至继续喝了。于是打算结束谈话,使出了他一贯的,让人无法说不的高压语气,沉声说到:“你这个磨磨唧唧的男人,婆婆mama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你喜欢他。那就说去呗!想这么多,有用吗?再说了,你的那些没有意义的自尊心,旧观念,该扔的扔,咱们这种人一辈子能遇到自己喜欢的已经不容易,如果正好对方还喜欢你,你不觉得自己已经中头彩了吗?”在彦冬至的印象里,里奥还真的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他们原来并不怎么熟,本来如果没有拉肯在场,他都不知道如何跟里奥相处。今天借着酒劲,加上他也确实太需要一个能听他倾诉的人存在,于是才硬是拽上了里奥。彦冬至愣愣的看着里奥,一米八的里奥在他眼中仿佛显得更高大了。被里奥一席话说到了心里,他的酒劲甚至都有些退了。“你所有的问题都去问那个叫谷雨的孩子吧,实话说,我都有点想见见他了。能把你这高冷的人刺激成这样,确实有一见的价值。”里奥拍了拍裤子,将烟灰抖落,这一会儿功夫,他都抽了快五根烟了,陪醉鬼喝酒,对于自己的戒烟计划真是个阻碍,不过转回头想想,今晚他是中了拉肯的计了,那个老jian巨猾的家伙早就预料到了吧。被里奥的保镖架回房间,彦冬至趴到床上就立刻睡着了,嘴里嘀咕着:“里奥是先知!”睡梦中他一直噩梦缠身。第二天他宿醉的头痛欲裂,想起已经多年没有缠过自己的噩梦,恐怕这是来给他警告的吧,提醒他“你没有得到幸福的权利。”梦里出现的女性的脸,似乎已经模糊的不能再模糊了,因为他们本来就只有一面之缘,但她却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亡。他只记得她留下那句“我永远诅咒你们!”勉强爬起来后,赶紧退房离开了酒店,毕竟他可不想再被那一班人缠住。不过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昨晚里奥似乎跟他说了什么很重要的话,因为酒醉,完全想不起来了。酒店五层,总统套房的露台上,拉肯和比利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着彦冬至离开的身影。拉肯看着比利说:“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他走了?”“是的,我没有资格留住他,而且他似乎遇到了真正正确的人。”比利放下餐巾,自己推着轮椅离开了。“你若真这么想,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对着已经远去的比利,拉肯大声说。从比利迷上Winter开始他就一直是旁观者,事情到了今天这样,似乎谁都没有错。可为什么明明谁都没有错,大家却都成了受害者?拉肯微微叹了口气,也许他们的相遇本身就是错的。☆、冬至的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比利和冬至的故事。采用的是比利的第一人称自述。比利与Winter的过去第一次见到他,隔着幅员辽阔太平洋,网络成了我们的纽带。因为帮派斗争,我身负重伤,残害我的正是我那一奶同胞的弟弟。不过,最终他死,我丢了双腿。从病床上醒来,我发现自己一米八五的身高居然缩水的就剩下一半,总是远远望见的脚尖,居然未经我允许就擅自不见了。那时候,我只想死,想让所有人都死,如果我那时候掌握核弹的按钮,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按下去的。一个叫里奥的二十四岁青年,顶着一张讨人厌的面瘫脸不断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他是拉肯找来的。他被要求陪我下棋,陪我解闷。但实际上,我最想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性的能力,虽然我男女通吃,但那张面瘫脸实在倒人胃口,才不会找他解决那种事情。很快,我患上了抑郁症,甚至有朝精神失常发展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