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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着,怎么变成画家了?”“无可奉告。”要不是因为这里是酒店的走廊,冬至真想把徐琰直接摔在地上。“对了,这个人你认识吧。最近出道的新锐。”徐琰说着把手机拿到了冬至的眼前。看见手机上的照片时,冬至欲离开的脚步顿住了。那些照片是一个很像谷雨的人,之所以说很像,因为眼睛和头发的颜色不同。他不禁转身仔细的看着照片,他确定这人不是很像谷雨,而是根本就是谷雨。“你说什么?他是什么?”冬至有些焦急的问。“哈!陪我吃饭。我就告诉你。”徐琰得意的把手机收到了口袋,不打算把这个有用的鱼饵再拿出来。徐琰怎么知道谷雨认识彦冬至的呢?说来巧了,他和老婆离婚后,离开了海门,闯荡到北京,开了一家小的电影制片公司,大概是他比较会包装自己,他的公司很快得到了投行的关注,最终成功上市了,转瞬间,他就一夜暴富了。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电影制片公司的老板,他那天在冬至办画展的宾馆与某著名影星见面恰谈。那位影星对美术比较有兴趣,两人就走到了冬至的画展会场,在画展会议厅,徐琰自然一眼就看见了冬至,但因为公事在身,他没办法上前打招呼。尽管他不能离开那位影星,他却一直在关注着冬至的一举一动,然后他就看见了冬至见到王瑞昱时的那种表情,那是一个人深陷情网时的表情。那种凄然又寂寞的表情让徐琰看的入迷了,以至于差点得罪了那位大腕儿。因为身处娱乐圈内部,比较关注相关消息,谷雨出道的当天徐琰就得到了消息。而当他看见谷雨的照片时,他虽然觉得眼睛和头发颜色好像和那天见到的人不太一样,但他还是带着照片来冒险试一试。面对面单独跟徐琰吃饭,冬至心里是万万不愿的,但他还是跟来了。“说吧。”不等上菜,冬至就开门见山的问。“别着急啊。这里的法式料理非常的地道,你在美国一定总是吃快餐吧,我记得你原来就喜欢汉堡什么的,那种东西没有营养。”徐琰带着冬至去了离冬至投宿的酒店有些远的地方,一栋外形非常别致的树屋餐厅,这个餐厅的所有座位都设立在一个个独立的树屋里,上菜系统是自动的,除了开酒的时候会有调酒师服务,其他时候,基本上都是客人在树屋中独处,提供了绝对完美的隐私空间。这间树屋餐厅地点也非常隐秘,从市区开车需要两个多小时,建在靠近长城的半山腰。“这里景色不错吧,吃饭的时候还可以看见群山和云海。”徐琰对自己的品味很有自信。若是带女人来,他保证已经听到了女人惊喜的赞叹声了。但彦冬至则很不客气的泼了一瓢冷水。“云海吗?在我看来,这根本是一片黑心棉的海洋。不但没法让人心情舒畅,根本就是让人食不下咽。”因为空气污染,北京市中心的城市上空被一团灰蒙蒙的东西笼罩,若说这是云海,也是灰云的海洋。被冬至呛得说不下去话的徐琰仍然保持着他的笑脸。七年前遇到冬至的时候,徐琰三十岁。他是个双性恋,通常被认为下身最不检点的类型。他本人也是不检点的性格,经常一见钟情。跟一个人保持关系的时候,从来不觉得对别人再次一见钟情有什么错。他认为自己应该生活在优雅的法国,他的多情一定是因为他的灵魂属于法国。他跟冬至在一起有三个月,他觉得冬至不知道他已婚是因为冬至没有问。因为冬至太迷人,他在那三个月有些投入的忘乎所以,因此也被老婆发现了。现在他有没有情人,答案是肯定的。毕竟他这种人,若是一天没有情人,估计那天太阳会从西边蹦出来。他不但有情人,还有不止一个,具体几个他没细致数过,只要保证人人都能对的上号,不会叫错名字就行了。尽管他身边鲜花嫩草无数,重遇彦冬至的时候,他仍旧心头一震,这朵他最爱的花,曾经离他而去,现在他想把他再一次收入自己的花园中。饭都要吃完了,无论冬至怎么追问,徐琰总能巧妙的岔开话题。彦冬至看出徐琰并没有打算真正告诉他谷雨的情况,于是就决定离开。“这里打不到车的。”徐琰不慌不忙的说,毕竟他原本的打算就是不想让冬至轻易走脱,所以他才带冬至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你不知道现在有互联网吗?”冬至不屑的说,这个暴发户因为自己有车,估计从来也不曾想过有网上叫车这种服务吧。徐琰眼看着自己这一顿大出血就要白费心思,他的手机突然响了。电话的那边是他公司的一位现场督导负责人,这位现场督导带着工作组正在跟踪一个大制作影片的外景拍摄。看到了工作电话,徐琰的表情立刻严肃了,马上接通了电话。现场督导非常焦急的说:“老板,拍摄进度有些拖后,后期宣传的时间表有些来不及。”“进度拖后?为什么?这个片子的进度非常急,所以才让你去督导的吗?”“……,这个。”那位督导因为没有借口,急的说不出话,憋了一口气,才将实话说了:“其实是女主角现在突然病倒,拍摄全停了。”“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怎么不早打电话。”徐琰一听这事缓不得,赶紧从餐桌边站了起来。“现场这边在山里的度假村,根本没有大型的医疗设施。夏姐她早晨就没出房间,她经纪人也不让我们进去看,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给您打电话的。”“早晨?今天早晨?”“对。”一听是今天才停下的拍摄,徐琰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他还有解决问题的时间。徐琰突然瞥见站在门口还没有离去的冬至,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夏丽丽得的是什么病?你们给她找医生了吗?”徐琰特意走到冬至身边说这句话。他的计策果然见效。冬至一听有病人,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了。“没有医生?那边难道没有医院吗?你们开车送她去医院也行啊。”徐琰又继续说。“这边的县城有个医院,不知道医疗技术如何,我们确实打算送她去的,但她不去啊。经纪人说她起不了床。”“起不了床?”徐琰根本没有重复别人说话的习惯,他是故意重复给冬至听的。“老板,其实我觉得她没病。”“……”这回徐琰就没有重复,他问:“怎么这么说?”“她似乎对咱们联合制作方那边安□□来的新人不满意,她的经纪人说若是不让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