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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做了个梦,想写下来。(半吊子摄影发烧友/自恋/炸毛/文艺)老虎和他的(号称洁癖/好吃懒做/小心眼/保护欲`望强烈)猫师父的故事。师徒年上(曾经是养成),微灵异。思归镇(一)澹台歌衣服里揣着一只黑猫,沿着湖边走走停停,枯草地踏上去软绵绵的,草间露出的地面却已经被冻硬了。湖边在其他季节是进不得人的,这是草原上的湿地,泥比水深,去年夏天澹台歌来过一次,找老乡借了拖拉机才把陷在泥地里的车拉出来,水鸟也没拍成。也只有在可以脚踏实地的冬天,他才能揣着相机和猫,来湖边走一走。晴天,空气干冷干冷的,才拍了两张照片手就冻得疼,他把相机挂回脖子上,手揣兜里,拉好兜帽和口罩,急匆匆地往湖边的公路走。相机带子长,走起来在肚子上一磕一磕的,怀里的黑猫哼哼两声,从澹台歌领口伸出一只爪子,不满地挠了挠。“别睡了。”澹台歌揪着那只爪子不放,“来来,我给你照张相。”说着他猛地拉开拉链,睡得昏沉的猫“砰”的一声掉下来,被硬邦邦的冻土摔傻了。满意地拍下猫四脚朝天的样子,澹台歌兴奋地跑远:“别动,再拍张远景。”照片里冻成一整块的湖好像一块闪闪发光的冰淇淋蛋糕坯子,猫成了蛋糕边的黑巧克力,恶作剧得逞的澹台歌很满意,掰着猫的嘴安抚它:“别动别动。”“这么冷的天舔毛会把舌头粘住的。”他掰着呜呜叫的猫不撒手,“我真的不是虐待你。”猫不满地挣扎。澹台歌爬上路基,拿钥匙开车门:“真要舔也上车再舔。”猫持续挣扎。“知道你洁癖,”澹台歌打开暖风,“等暖和一点再……”话音未落他就被扑倒在座位上,狭小的空间里突然多出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他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喂……”“摔我?”男人怒,“那么脏的地!”“草很干净的,我还在上面打过滚呢。”澹台歌连忙道。男人顿时一脸厌恶地丢开他,长手长脚艰难地爬向副驾驶位,想了想又爬回来,继续压住澹台歌:“脏了,舔舔。”“遵命,”澹台歌无奈道,“师父。”以下是该贴的隐藏部分:只有青花鱼平民用户组可以查看舔来舔去的两个人最终还是转战后座,澹台歌的兜帽被拉下来,男人正嘬着他帽子下面的毛耳朵,发出很大的声音。“滚开……”澹台歌有气无力地威胁,“我半个月没掏耳朵了!”男人粗糙的舌面在他敏感的耳廓上一划,他就立刻喘了起来。冬天衣服多,乱七八糟的外套羊毛衫毛裤保暖裤缠在手上腿上,只有身体中间露出来的一段赤`裸裸白生生的,男人舔着舔着就舔到那儿去了,澹台歌叫得更厉害:“啊啊滚开!”“多舔舔才干净。”号称洁癖的男人满意地看看,然后满意地提枪上马,把自己整根戳了进去。“我真不是……”澹台歌急喘,“我真不是故意摔你的……”“明白,”男人喵了一声,“你是成心的。”急促摩擦之间,恐怖的快感和疼痛炸弹一样把澹台歌炸晕,狭小空间里的啪啪声好像永无止境,射过两次,他终于忍不住哀哀道:“师、师父……”“屁股再撅起来点,”男人开心地把他翻个身,“趴着别动。”澹台歌嘴里被伸进两根指头,模仿着身体里抽`插的动作,拽着他的舌头搅啊搅。他呜呜几声终于再也说不出话来,心里涌现出无限悔恨,感慨这报应来得实在太快。两人正昏天黑地,车窗忽然被大力地敲了敲。澹台梦迷糊间正庆幸还好玻璃是不透明的,没想到身上的男人“啵”地一声拔出来,大方地摇下了窗户。车外边包得跟个熊似的女孩说:“有火没?我们露营忘带火柴了。”“等会儿给你找,”男人隔着半开的窗微笑道,“这么冷还来露营啊。”“我们是学校环保社的,”女孩子兴奋道,“听说这附近有老虎,所以来看看。”“哦,找你的。”男人回身拍了一下澹台歌的屁股,后者哼哼两声,趴在座位上装死。男人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接着和女孩聊天:“环保社也管老虎啊?”“老虎也是生态环境一部分么,”女孩羞涩,“其实我们以前叫野生和非野生动物爱好者协会,经常给猫做做绝育什么的。”男人的笑容僵在脸上。“还什么环保社,多土的名字……”女孩走后,澹台歌趴在后座上低声诽谤。男人知道他不满,拍拍他:“我刚才用了障眼法。”“擦,不早告诉我!”澹台歌登时爬起来,耸臀塌腰,不满意地蹭来蹭去。方才连惊带吓的,可越是羞窘,身体里的火越搂不住,偏偏那人还拔出去和人聊天,他早就等得受不了了。男人若有所思,伸出食中二指往他后头无比精准地那么一戳,澹台歌立刻射了一座位,回复了软趴趴的状态。“别懒了。”男人催促他,“快穿衣服。”“干啥……”澹台歌不情愿道。“给他们送火柴啊,”男人指指车窗外不远的河滩,“我答应了的。”“你怎么不去……”澹台歌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