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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归镇(十一)铠攥着铜环仔细回想,怎么都记不起来他有开过什么门,如果非要绞尽脑汁地想,那他唯一接触过的和门环一样古色古香的东西,就只有马桶了。片刻之前还在澹台歌屁股底下的马桶是崭新的,松木朱漆,味道清新,盖子上甚至还有卷草纹的装饰,雪把它拎进来的时候体贴地说:“厕所在楼下,怕你们来不及去,这是新的。”铠那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过两人最终都很争气,拉肚子的那一个不需要二次解决,喝酒的那一个也没有吐,如果传说中的门真的开在马桶里,那么他们现在还能清清爽爽,真要感谢自己了。铠观察门环和周围环境的时候,澹台歌一直在他身边趴着挠。地上的草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蹭在皮肤上刺刺的,很痒,他两条长腿不停地磨蹭,屁股也被挠红了,扭来扭去怎么都不舒服,抓着师父就往他身上爬。铠无奈,伸手给他挠了两下。澹台歌舒服了,哼的声音开始变调,顶着几根呆毛的脑袋开始在师父怀里乱蹭,直到被蹭的那个终于忍不住把他压在草地上,才舒服地蹬了蹬腿。铠一口咬在徒弟的脖子上。以下是该贴的隐藏部分:只有青花鱼平民用户组可以查看牙齿卡在紧要血脉处,皮肤被弄出浅浅的印子,澹台歌只觉自己连呼吸都酥酥麻麻的。他睁大眼睛看头顶的蓝天,片刻之后觉得眩晕,闭上眼伸手抱住了师父。铠解开自己的衣物垫在地上,澹台歌躺在上面却好像还觉得痒,抱着师父一直磨蹭。铠把他的上衣掀起来,用指甲掐了一下胸前的凸起,问他:“哪里痒?”澹台歌呜呜地不说话,再问就只是叫师父,然后捉着师父的手往身体里塞。指尖陷进去的时候他满足地喘气,手指弯曲的时候就使劲皱眉,胸前被吸`吮时又毫不犹豫地大声呻吟,醉中的小老虎坦白得惊人,并且还善于从平常想不到的角度思考问题,每当这时候铠就无奈地笑,然后停下来亲亲他的额头。“师父,”澹台歌皱着眉认真思索,“你的中指好像比食指长……”额头又被亲了一下。下一刻食指和中指一齐塞了进来,澹台歌的腿微微颤抖,口中发出一声愉悦而含糊的呻吟,耳边是师父热乎乎的气息:“这次哪根比较长?”澹台歌看着他,片刻之后呆呆摇头:“不知道。”身后小口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铠却硬是挤了第三根进去,手指在内里大力翻搅,澹台歌紧紧搂着师父,一声一声地叫。泄出来的时候那处紧紧咬着,腰却软得一塌糊涂,铠伸手一揽就将他打了个对折,捉起来跪趴在地上,腰臀处颤巍巍地向天。澹台歌跪得手脚歪斜,人却是极舒服的。师父顶进来的时候他大口喘气,胸膛每起伏一次,身体都被甜美的战栗划过,偶尔睁眼时甚至觉得亮蓝色的天空到了自己身下,而头顶才是绿油油的草,天地都颠倒了,身体却始终紧密交缠。到达顶点之后师父整个人都压上来,两人肌肤相贴,澹台歌觉得自己好像被熨斗压成了扁扁的一张,胸膛里除了欢愉什么都挤出去了,每一寸都guntang而熨帖。师父一根根捉着他的手指玩,一边玩一边笑:“哪一根比较长?”澹台歌嘻嘻一笑,使劲收缩了一下:“这根。”身体里的东西没有变长,却实打实地粗了好多,他开心的反捉师父的手,吐出一口guntang的气息,扭了扭屁股说:“再来!”邀请直白,行动迅速,身体里的东西在第一下就准确地戳上敏感点,澹台歌却忽然发现了一个事实。自己捉住的不是师父修长有力的手指,而是一只……毛爪子?!黑猫敏锐地捕捉到小徒弟刺激之下的收缩,伸爪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腰腹间黑亮的皮毛被液体弄得湿漉漉的,他满意地将湿润之后越发软韧的毛发在赤`裸的臀上狠狠蹭过,然后偷偷地……又将自己变大了一点。覆在澹台歌手上的爪子,已经是人类手掌的两倍了。——————————————————————————————————澹台歌叫得嗓子都哑了。他简直觉得自己的内脏被师父拖出来,灌满恐怖的快感之后再塞回去,如此反复,整个人都像要爆炸一样,每一条血脉都沸腾着,每一根骨头都在呜咽。身下湿了一滩,早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蓝盈盈的光滑地面上一片水色,加上手脚都是汗水,要不是被师父拖着,他早就趴在地上不起来了。“蓝、蓝的……”他无意识地在地上抓着,“师父……”身后的大猫掐住他的腰死命一顶,爪子陷进皮肤里,尖利的痛和快意电一样直达骨髓,他尖叫着缩紧后`xue,下一秒就被烫得四肢微微抽搐,伏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铠摸摸他,抱住徒弟翻了个身,自己垫在下面。澹台歌深深扎在师父的皮毛里喘了口气,发出一声近乎虚脱的呻吟。“师父,”他轻声说,“师父。”“怎么了?”铠帮徒弟调整姿势,让他趴得更舒服。“变回来好不好……”澹台歌轻声说。铠赶紧变成人和他肌肤相贴,拨开他的乱发小心道:“Tiger,怎么了?”澹台歌抱紧了他:“师父……”铠亲了亲他湿漉漉的脸颊:“师父弄疼你了?”澹台歌摇头,在他肩窝里蹭了一下,然后戳戳身侧的地面:“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