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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掰他的腿。澹台歌红着脸躲了一下,胯骨碰到床,疼得差点掉泪。当师父的那一个这才发现徒弟哪里疼,伸手替他小心翼翼地按揉着。澹台歌被揉得又疼又舒服,眼皮开始打架了。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他轻声说:“师父,其实刚才你害怕了吧。”他问的是在马桶里另一重天地的时候。“你要是不害怕,是不会做得那么狠的……”澹台歌上下眼皮好像涂了胶水,越来越分不开,彻底睡过去之间他听见师父在耳边轻声说:“没有。”轻缓温柔的嗓音伴随着不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沉入梦境,澹台歌迷迷糊糊地想,也对,师父是什么都不怕的。——————————————————————————————————所谓旅行主题的含义是:不是在野合,就是在去野合的路上~PS:我终于也有人民币标志啦!澹台歌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体怪怪的,又说不清怪在哪里,试图坐起来时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出来,一直流到腿上,屁股底下一大片热乎乎黏腻腻的,他忽然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客房里没有人,他把手贴在guntang的脸上,有点奇怪:“明明没有那么多的……”指尖沾了点粘粘的液体,发现那东西无色透明,还带着很好闻的香气,澹台歌在四周找了一圈儿,果然在桌上发现了一个挺眼熟的瓶子。“师父你太浪费了,”他冲正好端食物进来的人说,“一整瓶啊!”铠不在意地说:“多擦点好。”那也不用整瓶灌进去啊……澹台歌红着脸默默地想。他半躺在床上不敢再动,指着那瓶子道:“我怎么记得你说这药极其珍贵,寻常小伤都不肯轻易拿来用,怎么今天这么大方?”“那是你忘了,小时候割破了手不知给你擦过多少次,”铠端着粥碗坐在床边,“再说药瓶不知道怎么突然裂了,不用也是浪费。”“怎么就裂了呢……”澹台歌觉得奇怪。他们没有传说里那些金光闪闪的法宝,可怎么也不是一般人,用灵识构筑的随身空间虽然不大,装一些随身物品也绰绰有余,例如供他们变身之后随时穿用的衣物,例如必需的药品。总之又不是一般的面口袋,里面的东西哪里那么容易磕坏……这样想着,师父的勺子已经到了嘴边,他不客气地咽下一大口,伸手接碗,表示要自己吃。铠看着他微微一笑:“别乱动,小心流出来。”澹台歌那一刻十分确定师父是故意的,什么瓶子漏了不用也是浪费,什么多擦点有好处,一切都是借口。他恨恨地喝了半碗粥,理直气壮地支使师父:“饱了,给我打洗澡水!”“没有,”师父十分遗憾地说,“我问过了,这里只有冰水。”澹台歌泄气。“买早饭的时候发现屋后有条小河,”铠安慰他,“等会儿带你去。”“带我去……洗澡?”澹台歌瞪他,“光天化日在河里洗澡?”“不然你还想做什么?”铠无比温柔地说,“说出来,师父陪你做。”“不,我只想洗澡。”澹台歌果断道。被师父裹了毯子抱出去的时候已经将近正午,阳光很好,晒得河水温温的,细细的嫩柳在岸边拂来拂去,澹台歌趴在一块圆润的大石头上,把柳叶扯碎了玩。铠笑他跟大姑娘似的。“姑娘才不敢大白天在外边洗澡。”澹台歌放下柳枝,饶有兴致地看点点绿色随水漂去,河水洗去一身疲惫,他的心情好了许多。冰给了香皂,他们没有浴花,小老虎就变出一只毛爪子,用自己的毛毛打泡沫,这会儿正上上下下抹得开心。“也给我抹抹。”铠伸手去拿徒弟的爪子。澹台歌随手给他抹了两下,另一只手向岸边的石头上一捞,发现原本放在那里的香皂不见了。不远处还真有个姑娘蹲在河边,长长的黑发垂下来打湿了,正拿着香皂往头发上擦,澹台歌瞅了她一眼道:“用完了给我。”想想觉得不对,水浅遮不住人,他正想拉着师父躲躲,就见那姑娘抬起头说了声谢谢,面目清秀,笑容温婉,看起来熟悉至极。“多谢你们,”她说,“等我洗完了请你们吃棒棒糖。”把这章剩下的贴完,不是很多【掩面这文没什么情节,就是开心地旅行和亲热,比较松散的那种,不确定什么时候完,等完结的GN慎入……————————————————————————————————————澹台歌十分不想变回老虎的样子,这世上几乎没有爱洗澡的猫科动物,毛湿透了贴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好,所以他把师父跟冰要来的大毛巾往身上一裹,坐在岸边继续泡脚。水这么清这么暖,他还没洗够呢。至于师父,他根本没有任何要遮掩的自觉,脑袋枕着澹台歌身边的一块石头,整个人躺在河水里眯着眼,一副悠闲的样子。澹台歌觉得有趣,戳戳他肩膀上的肌rou说:“用不着这么紧张……”师父赶紧放松,表示不紧张。棒棒糖姑娘这时插话:“我头发遮着呢,什么都看不见。”澹台歌心道师父才不怕看呢,他是怕你突然暴起伤人,把我掐死或者掐个半死什么的……虽然小老虎有自保的能力,真急了挠僵尸也挠得挺生猛,但是师父这幅保护人的样子他真是百看不厌,再说浑身的肌rou鼓鼓的,也实在很有手感。“什么都看不见”的僵尸姑娘蹲在河边,细细地给自己的头发上肥皂,揉泡沫,再低下头仔细地漂干净,一连洗了三遍才拧干了,坐在一边用手指梳理。她没毛巾没梳子,一头黑发水淋淋地披散下来,衬得脸白白的,不吓人但是有点悲伤的样子。“还给你。”她把香皂放回原处,开始在衣兜里掏着什么。澹台歌赶紧说:“不用,我不爱吃甜食。”“是么……”那姑娘笑笑,“前天早上你喝豆浆加了好多糖。”铠闻言睁开眼,心道岂止“好多”,根本是把人家摊子上剩下的小半袋白砂糖都倒碗里了。“你……”澹台歌呆了呆,“一直跟着我们?”“也没有,”姑娘掏出一根棒棒糖来,问他,“真不吃么?”澹台歌还是想推辞:“你自己吃吧。”“我吃不了,”那姑娘笑了一下,“死人要怎么吃?”话音刚落,湿淋淋的还带着茉莉香皂味道的发间涌出一股污血,顺着发梢滴落在岸边的石头上。头发的主人闭上眼,再次撩起一捧清水浇在头上,刺目的暗红色随着河水流逝渐渐漂远。“再借用一下香皂,”女孩问,“可以么?”思归镇(十三)正午的阳光很暖,铠依旧眯着眼躺在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