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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到好处,最快的那一只箭矢几乎要碰触到了他的眼球,然而阿喀琉斯所拥有着武器可不仅仅是身下的战车,他抄起自己的盾牌挡下了最先袭来的箭矢,同时另一只手牵起缰绳急速往后退去。迪尔木多的心情也算不上好,虽然碍于御主的命令照做了,但毕竟他比起这种作战策略,更想要和敌方的从者进行一对一的荣誉战斗。阿喀琉斯脸上彻底没有笑容了,在解决掉朝自己袭来的箭矢之雨后,他跳下了自己的战车——驾驶着战车于天空中作战,无异于竖起的靶子给敌方的弓兵打,而另一方面,被打出了火气的阿喀琉斯也想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敌人。在落到地上后,阿喀琉斯的目光马上重新锁定住了迪尔木多,并且调转了战车方向,拿起了长矛与盾牌,并不打算放过这个耍了自己一把的枪兵。向阿喀琉斯射出了箭矢的喀戎垂下了手中的弓箭,“唔”了一声接着道:“可惜没能射中他的要害。”和自己的archer从者一同出战的菲奥蕾有些惊讶地看了过去,询问道:“喀戎先生,莫非你认得那名红方的rider吗?”而且听上去关系还十分熟稔。“嗯,请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这毕竟是圣杯战争,情谊与怜悯是不必要的。”喀戎朝菲奥蕾笑了笑,神色温和地继续说道:“况且一次也好,我也想要胜过他。”胜过那位不管是天赋、实力都十分出众,又获得了那名白发神明青睐的弟子。迪尔木多不避不退,握紧手中双枪,迎上了阿喀琉斯的攻击。这名古希腊的英雄虽然是以rider的阶职召唤出来的,但是作为神代的英雄,他本身的单兵作战能力也是数一数二地强大。就算是和迪尔木多以长矛对双枪,也能够不落下风。就在阿喀琉斯与迪尔木多进行着激战时,获得了红方大部分战斗力的天草四郎也通过那些被控制住的御主们,向其他的从者下令。“——杀掉ruler。在今晚的战斗中,为了进行裁决,那个ruler一定会出现的。”这一次的ruler比想象中的更加擅长隐藏,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疑似ruler从者的踪迹。接受了命令的人正是红方的archer阿周那。实际上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这对异母的兄弟是绝不该出现在同一阵营,但在阿周那被召唤出来后,迦尔纳也响应了召唤,更加有趣的是,召唤出他们的御主,还是隶属于魔术协会的双生兄弟。虽然阿周那在看到迦尔纳时脸色黑沉得厉害,更是马上就灵体化了,但这已经无力改变注定的结局了。对,阿周那和迦尔纳这一次站到了同一阵营。而有了中两位著名的英雄人物作为从者,红方的御主也很高兴,有了这两个神性强的大杀器在,何愁不能赢过黑方的御主和从者?只可惜在前来教堂后,这些召唤出英灵的御主们被早有预谋的天草四郎和女帝所毒倒,甚至沦为了他们手下的傀儡。隐藏在黑暗中的阿周那任由己方的rider去迎接黑方ncer的挑衅,他这一次被吩咐的任务是,一旦确认了ruler的现界,就马上格杀勿论。虽然知晓这命令未免太过蹊跷,但阿周那作为从者还是接受了下来。只是在黑方的ncer与红方的rider阿喀琉斯已经短兵相接过一轮、黑方的archer又用箭矢将阿喀琉斯逼退到地面上后,依然不见ruler的身影。难道这一次的圣杯战争没有ruler吗?不仅仅是阿周那,就连其他关注着这一场战斗的御主也有了这个疑惑。而在搞定了中岛敦的请假,搬出武装侦探社的宿舍,在一个隐蔽又安全的地方安居下来后,希尔格纳便借由圣杯的力量,开始让自己的意识浮现在中岛敦的身躯上。“果然不是我全盛时期的模样啊……”希尔格纳看着镜子里倒映着还充满着稚气的圆润脸颊,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他很快把注意力从外貌上移开,专注于自己的力量——或者说宝具还能施展开几分。“摩西十诫不能用了吗,不过也是,那毕竟是对界宝具,这种根本算不上大型的战斗也用不上。”检查完毕后的希尔格纳闭上了眼睛,原本身上所穿着的极具现代风格的背带裤和白衬衫,顷刻间被充满了古朴与历史之感的斗篷与长袍所取代。希尔格纳原本就打算直接这么出门——毕竟白天有英灵直接用魔力进行挑衅,如果快的话,说不定入夜后便会发生第一场战斗了。而实际上也一如希尔格纳预料的那般,等到月亮高升上夜空之中,战斗便已经拉开了帷幕。希尔格纳实际上早就已经到了战斗发生的地方,阿周那之所以没有发现他,是因为希尔格纳身上那已经升格为宝具的斗篷遮盖了气息与存在感的缘故。只是当希尔格纳看到解除了灵体化、现出真身的迪尔木多时,眼角跳了跳,心道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居然还能见到了过去的熟悉之人,倒是省去了自己花费魔力去看穿真名的功夫。而当阿喀琉斯驾驶着战车破空而来时,希尔格纳的面庞有些僵硬,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居然遇上了两个熟人,而且还是曾经的恋人和伴侣,这未免有些刺激了。希尔格纳考虑到自己是来监督裁决、而不是把圣杯战争变成三角恋修罗场的,白发的ruler决定先花费点魔力让身上的斗篷宝具先把自己的面庞和身型遮盖好,然后再马上把这件过于有辨识度的斗篷改得面目全非。这也是为何希尔格纳迟迟没能出现的缘故。——别开玩笑了!之前在时间神殿希尔格纳羞怒交加地使用了宝具‘摩西十诫’让全员失忆,忘记了alter的自己那些调戏逗弄的出格话语,但是他本人还清楚地记得啊!就仿佛昨日才发生的那样,看到他们,白发的ruler就会想起自己到底做了多么丢脸又羞耻的事情,在这种状态下还要平静露面裁决监督战斗,就算是希尔格纳也觉得未免太过强人所难了。但是再怎么不愿意,在把斗篷改得没有一丝的可能性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后,他还是深深地呼出了口气,随后在迪尔木多和阿喀琉斯再次分开时,将武器化为了最不容易看出自己身份的旗帜之枪,插入了对战从者之间的土地上。旗帜之枪这一武器也是在时间神殿里时,经由那位名为贞德的ruler少女所受到的启发,至少比起长丨枪、或者弓箭、长剑这种希尔格纳都使用过的武器,让这些熟人们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