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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顾昭雨用手臂挡住脸,不去看他,太破廉耻了。萧蘅去拉他的手臂,他不肯。萧蘅也不在意,掰开他的腿去看那个小洞——昨晚刚被粗暴的干过,那里还有点泛红,随着呼吸一张一缩的,像张小嘴儿。他看得着了迷,伸手摸了两下,软软地,还有点湿,一下子就把他的指节吸进去一节。“哥,你湿了。”萧蘅很认真地汇报,“昨晚还没被cao够吗?”顾昭雨能不知道自己身体有反应吗,他早在萧蘅摸他的时候就已经湿了,他的身体现在很敏感,仿佛能自动察觉萧蘅的触摸,自觉的分泌液体,甚至是期待着被插入。他身体好了,情感上过不去,只能做沙子里的鸵鸟,不听不看不知道。萧蘅硬得跟铁一样,在xue口逗弄了两下,他就痒得难受,非得被干进来不可。“萧蘅……别玩了……”他软软地带着哭腔说,“快进来……”“我刚才要做,哥你还特别不乐意的样子。”萧蘅说,还威胁般的捏了捏顾昭雨的大腿根,“现在又想了?”“嗯,嗯——”顾昭雨不自觉地就哭了,声音里也带了哭腔,他身体里涌起一股空虚,必须被填满,不然整个人都要被空虚吞噬了,“求你,求你,萧蘅……”萧蘅不为所动,目光缓缓地打量着顾昭雨,忽然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说道:“哥,你穿的是我的衬衫。”顾昭雨哪知道谁的,他们俩的衣服都仍在一起,他随手拿了一件就穿而已,但萧蘅就不这么理解了:“就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了吗,还要偷穿我的衣服?”他俯身吻吻顾昭雨的脸颊,亲昵的神态像是个小奶狗,“昨晚那样都没喂饱你,哥,你好sao。”顾昭雨抽泣着摇头,萧蘅缓缓地插了进去,一杆到底,他开始啪啪啪地干顾昭雨,干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把人抱起来坐在他身上,从下往上地顶动着干。顾昭雨抱着他的脖子嘴里含含糊糊地发出像是舒服满足又像是痛苦的喘息,萧蘅对他说“张嘴”,他就乖乖张开嘴来含住萧蘅的舌头,主动吞吐着讨好。简而言之,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非常yin荡了——他是事后才有的这种感受,当时,当时他只觉得萧蘅干得他好满好深,感觉肚子都要被他顶破了,萧蘅干得他那么狠,他觉得害怕,下意识跌去摸小腹,又被萧蘅拉住手放回自己肩膀上。“萧蘅……”他哭着说,“不要弄了,太深了,要坏了……”“不会坏的,哥,不会坏的。”萧蘅胡乱安慰他,“你还要给我生小宝宝呢,不会坏的。”他们俩胡乱玩了一早上,萧蘅才射在他身体里——许久没被内射了,顾昭雨居然还有点想念那种被液体填满的滋味。从余韵中出来的萧蘅吻吻他的脸颊,他就搂住萧蘅索吻,吻得又黏又甜,萧蘅最后喘着气说哥别玩了,再玩真的别想回家了。后来想想,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是属于萧蘅的了。第一百零五章(一百零五)顾昭雨坐在飞机上才开始觉得事情大条。顾影后要过生日!他不知道送什么!往年给顾影后寄圣诞礼物的工作都是闻莺帮忙的,她会去帮忙订首饰——圈里人都知道顾影后喜欢钻石,手表、项链、手镯、戒指,轮番送个遍总不会有错,但这回闻莺请假不在了。顾昭雨这时候才知道闻莺帮忙有多好,他们俩是一个组合,配合起来效果最好。他开始犹豫着要不要联系她。几天前他们通过一次电话,结果不太好。他问她最近休息的怎么样,闻莺反过来问他分手了没有,他说没有,闻莺说那休息的就不怎么样。他真的有点理解不了闻莺的逻辑。李警官的心理学侧写出来了,他认为嫌疑人应该年纪在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那个小型起爆器非常精细,证明有一定的动手能力甚至是犯罪经验,反侦察能力出色,包裹是从一个快递发货站寄出的,留下的手机也是假号。如果他和打sao扰电话的人是同一个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是个身材比较瘦小、性格内向的人。“为什么身材瘦小性格内向?”顾昭雨很好奇。“因为他的这些举动显示了一定的暴力倾向。”李警官解释道,“但他没有采取实际的接触动作,所以我们这边的专家认为,他应该是体型上不占优势的类型,可能还有一些自卑。”从第一条就把萧蘅排除了,后面的更是完全对不上号,顾昭雨很兴奋地分享给闻莺听,闻莺听了,非但没有被说服,反而提出了一套她自己的理论。“他已经有行动了,他的行动就是在你身边,所以他不需要采取更多行动了。”闻莺说,“因此那些有关身材和性格的推理也站不住脚。”……行吧,无法互相说服。他开始越来越感觉到,如果这件事无法解决,他就会永远的失去闻莺这个合作伙伴了。他一筹莫展,萧蘅发现了,他握住了顾昭雨的手,顾昭雨一惊,触电般地抽走了手。“有人。”他轻声说,他们在飞机上,头等舱里座位比较松散,但毕竟是在一个机舱里,如果有人往这边看,很轻易地就会发现两人在拉手。萧蘅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像他自己说过的,“习惯了”。他对于顾昭雨这些在公众场合的抵触已经渐渐形成一种麻木的状态——顾昭雨自己被同性绯闻打怕了,所以他对这种事格外敏感在意。他轻声说:“出什么事了吗?”顾昭雨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咳嗽了两声。“没事。”这种小事就不用讲给萧蘅听了,反正他总会想出办法的。在顾昭雨和萧蘅飞往B市的时候,顾影后迎来了她的一个意料之中的客人。“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呢。”她说,“比我预计的晚了一点。”闻莺局促地笑笑,摆了摆头发。“事情没确定之前,我不敢来打扰”她脸上写满了不安,将一个厚厚的硬皮本朝顾影后推去。“这是什么?”“证据。”闻莺说,她深吸了一口气,“萧蘅的,证据。”顾影后打开来,翻了两页。“这什么也不是。”她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只是包含着质疑的意味,“我冲到每个追星的女孩家里,我都能找到一本这样的东西。”那是一本黑色的记事本,看起来鼓囊囊的,因为有人在使用的过程中似乎往里贴了一些简报之类的内容,所以本子被撑得有些变形,在顾影后翻开的那一页,页面上贴了一张似乎是杂志里剪下来的照片,是顾昭雨在自己家里接受采访,标题是“艺人光环之下?我只做我自己”。底下配了一张手绘的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