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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为难奴才?”沈言摸不着头绪,他一向对皇后敬重有加。“丽妃在我们南巡的时候找过皇后,所以朕要去跟皇后谈一谈。”陆渊虽然没有跟皇后点透,但他相信皇后应该明白了他的意思。“奴才当真跟莺霜没有关系。”沈言只觉得百口莫辩,委屈又无语,“而且奴才这么点儿事,丽妃至于找到皇后那吗?”“莺霜?”陆渊反问道,“莺霜又是谁?”两人大眼瞪小眼,终于发现两人根本不在讲同一件事。六十二、互通信沈言小心翼翼道:“您不知道莺霜是谁?”“宫女吗?”陆渊只能凭名字猜测,“哪个宫的宫女?”“是丽妃的贴身宫女。”“哦。”陆渊努力回忆了一下,未果,“朕干嘛要知道她?”“皇上,可有夸过她?”陆渊无言地看着他,一脸的嫌弃,莫不是沈言以为自己什么人都能看得上?看着陆渊这个表情,沈言顿时觉得自己冤枉极了,皇上不记得这个宫女就说明从未看上过她。丽妃犯得着吃这样的飞醋吗?非要编造出来自己和莺霜有私情。“但是你怎么会这么问?”陆渊知道沈言突然这么问,不会是没有缘故的。“皇上不知道?”沈言以为陆渊将丽妃关进内狱至少查清楚了原委。陆渊摸了摸下巴:“朕知道丽妃找你麻烦的原因,但是朕发现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原因似乎不太一样,你先说。”沈言点点头:“丽妃说奴才与她贴身宫女莺霜有私情,惑乱后宫。”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陆渊,“她说莺霜是您看中的人。”陆渊霍然起身,双目迸出怒意:“真是岂有此理!”“皇上息怒。”沈言赶紧给他顺气,陆渊要是气急攻心头疼了起来,这一夜就难熬了。陆渊缓了缓,不怒反笑道:“啧,岳丞相教的好女儿,算计到朕头上了。”六十三、有所瞒“还困吗?”陆渊挑了挑眉头,“不困的话随朕去一趟内狱。”沈言赶紧摇头,别说他刚刚已经小憩了片刻,就是再困现在也睡不着了。他们没有带太多的侍人,就带了个提灯的小太监。走去内狱的路上,陆渊边走变问沈言:“怕吗?”“怕什么?”“内狱。”陆渊笑道,“朕之前碰上过个小太监,他宁可绕一大圈路,也不愿意经过内狱。”“奴才不怕。”沈言也觉得挺好玩,“其实内狱挺干净的,除了刑罚有些骇人,其他都还好。尹公公接手后把行刑地换到了地下,就更听不见什么动静了。”“你去过?”“奴才进过内狱,不过就待了几日便被放出来了。”“什么时候?”陆渊伸手攥紧了他的手腕。沈言顿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支吾了片刻后道:“许是奴才记错了……奴、奴才从前不是替您挨过板子吗?可能是记混了。”陆渊沉声道:“沈言,你要我去查吗?”“奴才说的都是真的。”沈言的声音有些发虚。陆渊看着他扯动了嘴角:“替我挡板子这事,你从来都不肯主动提。以你的性格,你会主动提这件事……说明你隐瞒的事情比这件事还要严重,是吗?”沈言张了张嘴,而前面提灯的小太监犹如及时雨救了他。小太监根本不敢看争执的两人,低头颤巍巍道:“皇上,内狱到了。”第22章六十四、丽妃事沈言跟在明显生了大气的陆渊身后,心里叹气,怎么自己一着不慎就说走了嘴呢。可这事儿……无论陆渊怎么生气,他都不可能据实相告的。很快,他们停在了一个监牢面前,铁栏杆之内的布置却是舒适的,还有一位宫女在其中服侍着。沈言见到陆渊并没有过分苛待丽妃后,反而松了一口气。毕竟朝野上下不少岳丞相的门生,虽然总有一天陆渊会收走他手中的权利。但不是现在,时候还不到。谁知道下一秒陆渊开口却坐实了他刚刚的担心——“朕觉得还是把你这里的布置撤了吧,坐牢就要有坐牢的样子。”“皇上?”丽妃睁开眼睛,从软塌上翻身而下,膝行至陆渊面前,哀切道:“臣妾再也不敢了,求皇上放臣妾出去吧。臣妾保证日后再不说沈公公一个不字,臣妾也不同沈公公抢。皇上您就看在臣妾只是太过在乎您才酿下如此大祸……”说到这时,哀切转为了哭腔,“臣妾知道臣妾不该妄想陛下,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沈言睁大了眼睛,他似乎听出了一些东西来。丽妃对他施以鞭罚竟然不是因为听信了他和莺霜的流言,而是以此为由头想打杀了他。要知道以惑乱后宫的罪名杀了自己,就算是动私刑,有皇后和太后在上头压着,皇上也很难动她。再加上丽妃当初找上自己时是她以为皇上离宫了,等到皇上再回宫这期间,多少个理由和借口她编造不出来?最大的可能性是陆渊根本都不知道是丽妃动的手。而且沈言更加没有想到是,她想杀自己竟然是因为她知道陆渊对自己有意?“是吗?”陆渊冷笑,“可朕听说你还去找了皇后……而且朕还知道了一事,不如你跟朕说说,朕的沈言同你宫中的莺霜有什么关系?”丽妃脸颊哭出来的薄红瞬间被苍白取代:“臣、臣妾……”“你想解释对吗?那不如你一桩桩一件件的解释给朕听。朕也想知道,朕从未碰过你,那你刚拿掉的孩子又是哪里来的?”此话一出,丽妃没有跪稳惊坐在地。沈言也惊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六十五、求而得“皇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事关宫廷秘辛,早在进内狱时,陆渊就屏退了提灯的小太监。此时回河清殿的路上只有他和陆渊两人。陆渊本想以这件事当作条件,但转念想起沈言之前的神色,也意识到他隐瞒的那件事应该没那么简单,这么一想也就不再逼问他了。“就是你听的那么一回事。”沈言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道:“皇上为何从未碰过丽妃?然后丽、丽妃……竟然胆敢与人私相授受?”“朕不喜欢她。”陆渊笑了笑,“朕不在意她,所以她跟人私通朕并不生气,只要不混淆皇室血脉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你下手。”“可她明知您未碰过她,还怀了身孕,这岂不不打自招?”“你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找你麻烦吗?”陆渊叹了一口气,“也是朕不好,不知道她行事如此狠绝。朕最后一次去她宫中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