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小说 - 耽美小说 - 一朝成为死太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子顽偶,就是想要装病,也着实装不下去,只好叫小厮放他们进来说话。

荆白玉“哒哒哒”快速进入,走得步履生风,入了茶室才见自己的兔子顽偶正放在案几上。他赶忙又加快了步伐,跑过去将兔子一抱,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审查一边。

“窦将军,当真后会有期。”厉长生当下一礼,笑着道。

“几位是……可有什么事情寻窦某人?”窦延亭开门见山问道。

荆白玉见着自个儿的兔子顽偶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负着手挺着胸,道:“你且叫小厮下人都退下去,我们再慢慢说话。”

窦延亭倒是无有犹豫,毕竟他功夫甚好,几乎无人能敌,做人也坦然磊落,当下遣退了旁人。

荆白玉一瞧生人都没了,这才向窦延亭袒露自己的身份。

窦延亭似乎有些个惊讶,不过也只是片刻,随即连忙跪地叩拜小太子荆白玉。

荆白玉叫他起了身,大家这才入席坐下。

先前大家一起见义勇为,按理来说都窦延亭走时说了句后会有期,并无排斥他们,再见应当热络起来才是。可荆白玉袒露身份之后,窦延亭反而疏离了几分,本本分分不多说也不多做。

荆白玉有些个纳罕,还想着要拉拢窦延亭,但这话不投机半句多,着实是有些说不下去。

荆白玉无了法子,暗地里戳了一下身旁的厉长生,给他丢个了眼色。

厉长生哪里能不知荆白玉想的什么,就连窦延亭想的什么,也是心知肚明,毫无费解。

这窦延亭装病在府,谢绝见客,一看便是洁身自好,不愿结党营私的秉性。他无求于太子,自然毫无热络可言。反而置身事外,方可有一时安宁之日。

正巧了,就在此时,小厮又急匆匆跑入,道:“将军,太仆丞王大人请将军去吃筵席呢,可要回了?”

窦延亭都未曾眨一下,道:“回了罢,便说我病着去不得。”

“那……”小厮犹豫了一下,道:“大行治礼丞也……”

“也这般回。”窦延亭点头道。

小厮终于去了,匆匆忙忙去回话。

厉长生一瞧,便笑着道:“今日一见窦将军,果真与众不同。只是小臣敢问窦将军,今日来的乃是太仆丞与大行治礼丞,若是明日来的乃是丞相与太尉大人,窦将军也这般装病躲避?”

窦延亭一时不知厉长生这是何意,并未立刻回话。

厉长生也无需他回答,道:“窦将军无有攀附权贵结党营私之意,但若惹恼了丞相太尉这样的大人们,倒是也是麻烦诸多。更何况,说不定便牵连了太后窦家一脉,或者冯夫人冯家之人。这……恐怕不是窦将军本意罢?”

小太子荆白玉也有些个听不太懂厉长生的话,这听起来怎么的不像是来拉拢的,反而像是来威胁的……

“喂……喂厉长生……”

小太子赶忙给厉长生打眼色。

厉长生倒是也回了他一个眼色,却仍是继续着说了一半的话头。

厉长生道:“小臣虽身份低贱,却也是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愿畏首畏尾之人,还望窦将军莫要嫌弃小臣多嘴多事儿。”

窦延亭瞧了他一眼,道:“你的性子倒是合我眼缘,有什么话你且直说。”

“咦……”

小太子低声惊呼,心里纳罕道,这都行?原来窦将军不喜欢听好话,越是温柔越是无感?

厉长生道:“小臣见窦将军今日仗义援手,敬重将军为人,不愿瞧将军陷入两难境地,所以斗胆为将军献上一计。”

窦延亭眯了眯眼,道:“厉先生请讲。”

厉长生如今乃是寺人,不过一个太监罢了。但是窦延亭却称呼他为先生,虽语气冷冷淡淡,但这话语之中敬重之意,不言而喻。

厉长生道:“窦将军口上称病,各位大人自然不信,恐怕心中怨恼窦将军敷衍不敬。不若让各位大人亲眼所见,坐实了窦将军重病缠身这事儿,大家自然不会再逼着要见窦将军的面。”

“这……”窦延亭为难的道:“厉先生有所不知,窦某人从五岁开始,便没生过一场大病,就连偶感风寒也是无有,便是泡了冰水澡,也是丝毫无有头疼脑热的,这……”

荆白玉在旁一听,原来窦将军没生过病,这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自个儿平日里还能趁着生病偷懒一两日,这窦将军岂不是连偷懒的机会都从未有过?

厉长生道:“无需窦将军真的患病,长生可为窦将军画个面妆,保证无一人能看出窦将军是在装病。”

“画个面妆?”窦延亭难得一脸错愕模样,道:“窦某人并非女子,如何能画得面妆?”

厉长生笑了,道:“窦将军上战杀敌,流血送命尚且不怕,难不成这点子小事儿,却能叫窦将军望而却步?”

“这……”窦延亭犹豫片刻。

不过普普通通的激将法罢了,一般人用了全不管事儿,只是窦延亭这样正直秉性,对他最是管用。

窦延亭当下道:“厉先生说的对,这点子小事儿,无所畏惧!有劳厉先生了。”

厉长生付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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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长生立刻在系统商城之中换取了一样化妆品,随即道:“请将军坐好,小臣这便给窦将军画面妆,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只是一点,将军这满面胡须……”

“胡子?”窦延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窦延亭虽生得身材高大,但说实在的,面相一点也不凶残恐怖。他常年上战杀敌,为了威慑敌人,所以故意续了胡须,也能多几分严肃之感。

只是如今窦延亭要装病在府,就算画了病弱妆面,可这一脸大胡子横生,怎么瞧着也无病态可言,仍是厉害的不敢逼视。

窦延亭也是知道这个理儿的,况且几日之后庆功宴,窦延亭要入宫参见陛下,如何能这般蓬头垢面的不体面?自然亦是要将胡须剃掉。

这早刮晚刮全无太大区别,窦延亭干脆一口答应,道:“窦某人这就去刮了。”

窦延亭手脚麻利,出去一趟归来,已然改头换面。

“呀!”荆白玉眨着大眼睛,仔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