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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裹紧了羽绒服,戴好手套在院子里和方知霖一起堆着雪人,这会儿还冲自己招了招手。“先吃东西,待会冷了。”尹熏说道。等吃过以后,两人才一块朝楼下走去。徐曳舟的大雪人也刚好完工,审美极其诡异,眼睛用胡萝卜片姑且不说,说不定雪人也会得红眼病,但那上下两片嘴唇用热狗来充当就未免太过敷衍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兴奋!”徐曳舟两眼简直要放出光来,“我们南方人也能有今天!”“还行吧。”徐乔反应平平。尹熏则只是笑了笑。徐曳舟忍不住摸了摸脑袋,回头对着方知霖问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说好的朝气蓬勃呢?”话音刚落,徐乔就笑嘻嘻地朝他砸了个雪球,“现在够朝气了吗?”“嗨哟?”徐曳舟乐了,俯身抓起雪也捏了个球朝他砸来。而方知霖见状也把手中的雪球丢向了尹熏,“你同桌欺负我男朋友啊?”尹熏笑着侧身躲开,“那你冲我来倒是没错啊!”就这样,一场空前绝后的雪仗拉开了帷幕。年轻人体力怎么耗都耗不完,老年组就这么逐渐落入了下风,当然,放水也是要放的。方知霖两手插在兜里,干脆打开呢大衣把徐曳舟给包进了自己怀里,而后就准备撤退。见这两人落荒而逃,徐乔终于大笑起来。“我们也进去?”尹熏拢了拢外套以后问道,“冷不冷?”徐乔点头,一抬眸却见他的手正向自己伸来,下意识就缩了缩脑袋。“头发上还有雪花。”尹熏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最终把雪花给拍成了水花。吃过午饭以后,四人才一块窝在客厅看起了电影,日子过的很是悠闲。然而,相比他们,其余人似乎过的倒不是很好。“我妈整整在我耳朵边念叨了一天半期末考的事情。”潘翔说着还忍不住捂了捂耳朵,“我现在都听出幻觉了。”周平欢立马跟着叫苦不迭,“我妈也是!”而后话题一转,对着徐乔问道,“乔哥,那个什么…舟神的签名。”想要他哥的签名倒没什么,但是,怎么也该合理利用一下。“这样,你要是期末考进步五十名,我去帮你要。”徐乔扶了扶眼镜说道。“真的?”周平欢的眼睛都快放出光来了。徐乔十分淡定地点了点头。果然,下一秒,潘翔、冯强和何简也齐声喊道:“乔哥!”“你们也一样。”徐乔笑道。“好!五毛钱以上的活动别叫我。”周平欢握拳道,“从今天起,我正式改名周爱学。”周·热爱学习·平欢同学二话不说就翻开了英语书,开始了他的奇妙学习旅程。“说起来…”徐乔转头看向了正在看书的尹熏同学,“你这回还打算缺考?”只见他同桌“啪”地把手中那本给合上了,脸色不太好地点了点头。难不成被书里的情节给吓到了?不能吧?“你怎么了?”徐乔疑惑道。尹熏面带痛色,伸手把书又塞回了桌肚,“不知道谁之前借过去的时候把每一篇的犯人都圈起来了。”这时,前桌已经快要走火入魔的周平欢接道:“圈起来的都是重点,要考的!”…这也太cao了。期末考与期中考不同,可是要开家长会的。因此,一下子整个海镇中学的学习氛围都浓重了许多。毕竟是整个省里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成绩都是一贯看重的。徐乔虽然很想问清楚尹熏缺考的原因,但仔细一想,这个问题还是应该等到他下回请自己吃火锅的时候再说,于是又按下了好奇心闭口不谈。“我们来诗词接龙吧?”周平欢同学俨然是准备从学习之中找到乐趣。何简的短板本来就是语文,因此也就欣然答应了,“我先出,山重水复疑无路。”斟酌了一阵以后,周平欢回道:“make后面要接do。”这家伙看起来就没想认真玩…“十年生死两茫茫。”“喜羊羊与灰太狼。”“……”什么玩意儿。“慈母手中剑。”“游子身上劈。”两个都不对吧??原本已经要到了四份签名照的徐乔突然觉得自己恐怕是一份都送不出去了…又是一节数学课,梁平秋放出了一道数学题,刚准备让大家动笔算一算时,徐乔就已经不自觉脱口而出,“四分之二十九。”就连梁平秋都有些怔住了,而后忍不住笑着地说道:“徐乔你要不直接毕业吧?”其余人闻言也纷纷笑了起来。“笑什么笑,人家看看就知道答案了,你们知道答案都不一定晓得怎么来的,快快快,动笔。”梁平秋又嗔道,“离期末考也没几天了,把公式什么的都记一记,习题都刷一刷,九十分就是起码的了。”老梁说着就往凳子上一坐,“想我高考那年,数学平均分是二十来分,我考了八十几,这不就简简单单的事情嘛…”“……”教室里头鸦雀无声,过了不久,周平欢同学兴奋地说道:“算出来了,二分之五,咦?”“……”梁平秋抬眼看向他,“来,周平欢同学,说一下你的解题步骤,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一步步走向毁灭的。”就这样,一节原本枯燥无味的练习课愣是充满了欢声笑语。而期末考最终也在一片哀嚎之中降临了。第一天照例是语文考试,题目难度比起期中考要高出不少,就那道曾经攀上热搜的诡异的光,连徐乔都觉得有些头大,然而,当他翻面看到作文题目时才是真正的一愣。爱情?作文的题目居然是爱情?这真的有点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整场期末考试比起期中都要或多或少难一些,但俗话说的好,你难我难大家都难,说到底也还是一样,顶多分数要稍微难看些。担心考试那都是考试前的事情,可考过去以后便只剩对寒假的憧憬了。“要过年啦!”周平欢伸了个懒腰以后才转头对着两人问道,“两位哥寒假有什么安排没有?”徐乔正在整理自己的书桌,漫不经心地答道:“去奶奶家。”他奶奶今年七十五了,早年徐爸搬进城里打拼的时候说要带她,可老太太抵死不从,非要独自守着那一方小院两亩田过日子。清净倒也清净,于是徐爸便不勉强,反正离得也不算太远,就由着老人家的心意去了。平时常去探望,每逢新年就回乡下老家去过,这么多年下来早就成了传统。“熏哥呢?”周平欢又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