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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能听到开锁声了。薛梅城赶紧深吸了口气,然后同风望北一起扎入水中。洞顶的铁栅栏出口被打开了,有人在说话:“把他拉上来。”这人是先前在监控室看监控的灰发男人,他就是薛梅城所说的卫正伦。卫正伦一身西装革履,像个商界的成功人士,但手上却拿着把三棱.尖刺.刀。他打算用这刀给薛梅城扎几个小洞,用来伪造大蛇的咬伤——那么多人看见了那条大蛇,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本来他还在冥思苦想要怎么处理薛梅城,没想到天遂人愿。“老板,下面没人。”“什么?!”卫正伦推开旁人,自己弯下腰看向水牢内部,果然没人。怎么回事?!他瞪向旁边的下属:“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去找!”……大蛇把大家吓坏了,风玄趁乱从温泉池里爬起来,烘干衣服,溜达着去了大厅那边,走到酒吧吧台边坐下,点了杯酒,靠在吧台上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不断有人从温泉方向走出来,大家或兴奋或惊恐地议论纷纷。调酒师边调酒边往那边看了眼。风玄和他搭话:“那边看起来很热闹,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调酒师道:“可能是客人之间发生了纠纷。”“打架?哪来那么大火气?”风玄边和调酒师闲聊边想,英八到底上哪去了?这么热闹也没能惊动他?警觉性简直太差了。还有他宝贝儿子怎么还不见出来?被抓住了吗?就算是被抓住了,也该被押出来了啊。风望北和薛梅城刚从水池中出来不久,幸好水池旁没人,他们没有立刻被抓住。薛梅城道:“我们得换个衣服。”湿淋淋的太显眼了。“我打个电话给我爸。”风望北的手机是防水的——广商的广告没有水分。“你爸来了?”“嗯。”正在喝酒的风玄发觉手机在震动,一看,儿子的。“望北,你怎样?”“爸,我和薛哥在了一起……”风望北把他救薛梅城的事跟风玄说了。风玄心中嘀咕,风望北居然叫薛梅城叫哥,那薛梅城不得管自己叫叔,倒也不吃亏。“我知道了,我过来接你们。”风玄丢了几张纸币到吧台上,然后便跑了。调酒师在他身后喊:“你忘了刷卡。”地下世界进出要刷会员卡,消费也要刷卡。风玄只当没听到。……风望北和薛梅城找了个有人的温泉院落,牵走了岸边的两件浴袍,直接裹到身上,然后再去找更衣室,进去借了两套别人的干衣服。他的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追兵们来了。他们会暴露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他们俩又不会隐身,再低着头躲摄像头也躲得初一躲不过十五。两人往外跑,保安们在后面,跑了一阵后,还没找到脱身之法,却发现迎面又来了一队人,他们被夹击了,更糟糕的是,迎面来的那队中有卫正伦,他正死死地盯着薛梅城。“卫先生!”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风玄到了,他冲到卫正伦身旁,一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好久不见啊,卫先生!”“……你谁?!”“风玄啊,北都的,我们见过的,你不记得了?那天在……”风玄叨叨个不停。卫正伦被他一阻拦,再看向前方,薛梅城已经消失了,应该是拐到别的道上了去了。“你们去追。”卫正伦对他的属下们说,“尽管动手,死活不论,死了算我的。”哇,这怎么行。风玄盯着走在最前头的几个保安,那几人突然感觉地板变得凹凸不平起来,他们身体摇晃,左脚绊右脚,统统摔倒在地。“卫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身上没人味儿?”风玄笑问。卫正伦沉着脸推风玄的手:“放手!”“不放又怎样?”风玄不但没松开搂在卫正伦脖子上的手,反而勒得更紧了。卫正伦脸色发青,眼睛翻白,然后突然张嘴,咧出一张血盆大口,咬向风玄的脖子。“就等你动手呢。”风玄也不管卫正伦变成了什么鬼样子,面不改色地卡紧他的脖子,用力一扭,把他的脖子给折断了。卫正伦气绝身亡,倒到地上,但这还没完,一团黑雾从卫正伦体内浮出,忽悠一下飘远了。风玄脸色微变,拔腿追了上去。那些保安看着躺在地上的卫正伦的尸体,像失了主心骨一般无所适从,没一个人去追风玄。黑雾飘到了风望北和薛梅城这边,它不再是一小团,而是扩大到十几平方公米,把附近的人都罩住了。薛梅城立刻对风望北道:“小心,这雾有问题。”“哦。”风望北谨慎地盯着黑雾,预防其中会跳出什么怪物来。周围的保安打手们纷纷倒在黑雾中。黑雾变得凝实了一些,体积也缩小了许多,它绕着风望北盘旋,并发出了飘忽的声音:“你是什么东西?”风望北想也不想便道:“你才是什么东西!”黑雾哼了一声,让自己再次缩小,像个茧一般地牢牢裹住风望北。风望北觉得自己像是眼睛瞎了,眼前一片漆黑,他惊恐地道:“薛哥?”虽然近在咫尺,但薛梅城听不见风望北的声音,不过他正在扒那团黑雾,只是那雾是无形的,他碰不到。“敢动我儿子?!”风玄到了,他冲过来,手一抓,便把裹着风望北的黑茧扯了一大片下来。与此同时,有人道:“这次又是谁要抓你?”姜让到了,他拽住风望北的后衣领,把他从黑茧中拖出来。风望北得见光明,立刻双手齐上,抱紧姜让的胳膊。第18章天留客6那团黑雾反应极快,像离弦的箭一样嗖地就消失了。姜让没有阻拦。风玄也没有,他正忙着看他宝贝儿子。薛梅城倒是想拦,但心有余,力不足。风望北则是刚回过神来:“刚才那是什么东西?我还以为我要瞎了。”还好没瞎,太庆幸了,简直是劫后余生!没有什么比虚惊一场更能让人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幸运了。“咳咳。”风玄清了清嗓子,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那是鬼。”鬼比风玄的咳嗽声更能吸引风望北的注意力:“……爸,你是说在顶楼摔油画玩的那只鬼?”他爸今天是打算把他的鬼文化理论贯彻到底了吗?“不,这是另外一只,比摔油画那只强得多。”风玄边说边朝风望北使眼色:臭小子,过来!可惜风望北没领会他的意思,还在问:“这只强得多鬼想干什么?”摔油画的只是吓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