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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的声音传了过来:“慢着!”周瀚海顿了顿:“说吧,你的条件,但首先你必须清楚,他必须安全。”李仁义心中大悦,知道自己这把算是赌对了。“你就放心吧,我要的又不是他。”李仁义意有所指,很快说出了三个条件:“第一,我要一个新身份,与一张对应的S国签证,我相信以周总现在的能力做得到。第二,两千万美金,等会儿你的手机会收到一个海外账户,半个小时内我要看到到账信息。至于这最后一个条件……”李仁义狞笑着:“我需要周总您走一趟,亲自接回你的小情儿。”占据了上风,李仁义心头一片轻松:“如何,周老弟,这三个条件不难吧。”余鱼急坏了,他拼尽了全力朝着李仁义的手机叫道:“周瀚海!你如果来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话音未落,他嘴巴一下子被捂住了,旋即被严严实实贴上了黑色胶带。那一瞬间,余鱼恨极了自己。他自小从来都是那种不给人添麻烦的人,可是他一次又一次地给周瀚海找来了许多的麻烦。上天都已经那么多次暗示他们不适合,所以才会这样不断地给他们设置障碍,明明,周瀚海可以过着自己轻松的一生的,可这一切都被自己毁了。余鱼知道李仁义对周瀚海的恨意——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周瀚海的。他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哀求,周瀚海,你不要来!你千万不要来!你如果有事,我死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节继续快乐。先说下,明天开始三天我要出去耍啦,所以更新时间不定,应该会及时更新,但说不准。不过即使没准时更新,三天后也会补上。另外,有些细节需要解释一下,余鱼之所以要分开,是因为严震寰以他父母与周瀚海两者威胁他,毕竟在余鱼认知里,商不与官斗,何况是严震寰这种级别的,他觉得周瀚海不可能斗得过严震寰,他想维护父母的安全,维护周瀚海的骄傲,他明白他可以全盘对周瀚海托出,周瀚海也会站在他面前为他战斗,但这样最大可能的结果是第一父母出事,第二周瀚海失败,一无所有,他知道这对周瀚海来说是一件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然余鱼没有想到周瀚海最后斗赢了严震寰(当然严震寰放点水了,这后面会说),至于周瀚海的心态后面也会说,这里不再赘述,总之,这个故事目前我自己都很喜欢,也不希望别人误读哈。P.S.坚持一下,这关过后,没人可以分开他们了。第75章心爱(五)惊惧忧思,惶惶不安。余鱼心似火焠。背上的伤口没有任何的处理,很快伤口引发了高热,更是让余鱼处于无止境的昏昏沉沉之中,但他咬着舌,勉力让自己提着口精气神关注着事态的发展。这个脏污废弃的仓库内,除了李仁义和老猫,还有一个在门口望风的。余鱼看得见的就这三个,但他知道外面应该还有不少人,如果周瀚海独自一人来,那他根本就没有胜算。余鱼心里火烧火燎,虽然他知道周瀚海向来足智多谋,但李仁义筹谋了这么久,自然是想全了,怎会让周瀚海那么轻易地破解。念此,余鱼当真是心肠寸断。李仁义在跟老猫细细碎碎地交代着什么,余鱼凝足了精神还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半天过去了,周瀚海没有出现。余鱼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他想,这种不可解的局面,何必再赔进去一个周瀚海,想必周瀚海明白了这种结果。余鱼甚至感激周瀚海没有来。他笃定了周瀚海还喜欢着他,喜欢多喜欢少,总归是喜欢的。如果上次没有伤他那么重,估计这家伙不顾一切就会来了吧。想到这个层面,余鱼这半年来第一次感激自己在那时说的一切狠话。自己这次应该是凶多吉少了,可惜,没有机会把所有的心事都跟周瀚海说了。在这样焦灼的关头,他突然想了许多二人相识相知相爱的点点滴滴。他审视了一番发现,在周瀚海那里的自己是陌生的。他是人人夸赞的好脾气,可在周瀚海面前,却像一个蛮横不讲道理的被惯坏了的坏孩子,明明他不能给他一场光明正大的爱情,明明知道俩人分开最好不过,但余鱼就这么自私自利地贪恋他。他知道的,周瀚海在情感方面单纯得可怕,跟生活中的那个雷利狠绝的地产大鳄全然不一样。余鱼从初遇到那个冷漠的周瀚海开始想起,对方有错么?没错。他本就是那样的性子,一个底层下属贸贸然接近了他,很难不让他那种位置的男人看轻,然后被他包养,被他羞辱。也恨过的,但归根到底,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后来他们无法自拔地相爱,余鱼才知道,对方就是那种情感世界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人。很多时候,余鱼被他纵容得不像话,一拳打在对方身上,明明对方比自己更痛,但他依旧觉得委屈,委屈极了。这样的周瀚海,为什么摊上这样的自己。正伤心恍惚间,门口哗啦一声,两个人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进来。余鱼眼睛瞪大,一瞬间如坠冰窟,他猛烈地呜呜呜直叫着。被绑的正是周瀚海。他脸上带着一道淤青,但面目平静,只是看见余鱼的时候眸光闪动片刻。李仁义慢条斯理地捏着手指,然后狠狠地给了周瀚海腹上一拳,满意地看见对方露出痛苦的表情。“周总好生狡猾,差点就被你带了追踪器来,亏得咱雇的人经验丰富,随身带了探测器去,否则恐怕你前脚刚到这儿,后脚警察就来了!”周瀚海喘息着没有回答他的话,缓了缓,转头向着余鱼:“你没事吧?”语气仿佛像是常日里问话一般。你这个笨蛋。余鱼摇摇头,泪流满脸。周瀚海默默地看了他片刻,转头向李仁义:“你说的条件我已全部做到,李总也应该实现自己的诺言了吧。”李仁义嘿嘿笑了一声:“周瀚海,你当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他怨毒地看了一眼周瀚海,目光似乎要将对方烫出一个洞来,“你让我大半辈子的心血一朝毁灭,这份仇你今日要怎么还?”周瀚海轻轻笑了一声:“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可不够厚道,当初李总若没跟我们汉城那几个吃里扒外的股东狼狈为jian,怎么都不会有今日。”李仁义面色愈发黑沉,虽然他平日里跟周瀚海不对付,但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