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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目光里充斥着幽怨愤懑心痛又不舍。僵持不下之际,敲门声响了起来,是白啸泓怕什锦糕的咸腻伤了季杏棠的胃,让嬷嬷来送油茶。白啸泓一脸淡漠的接过白瓷茶杯,转身把门关严锁实了。他把茶杯递给了季杏棠,季杏棠俯身穿好鞋子摆了摆手,“没那么矜贵,我先回去了。”他就这么敷衍了自己的好意?白啸泓很生气,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坏气儿总比好气儿多,他不想,可是控制不住,手里的杯子“咣”的在桌子上晃了两晃溢出些清香幽绿的茶汁。季杏棠知道他不好受,将心比心,谁又好受,无奈地轻声说,“豪冠的事你做主罢,若是你想继续做下去,我陪着你一起对付法国佬;若是弃手了,我也能守着你,还债务开公司白手起家。”说罢,他轻叹了口气要离开了。你不在我身边,算哪门子陪着守着?他想走,白啸泓却不肯让他走,下一刻,季杏棠就被突如其来的外力牵制着摊倒在床上,席梦思的柔软让他陷了半个身子,绛紫色的床幔松软的裹挟着他,就像刚才溺死在某人的心潮里,温柔又窒息。白啸泓单膝跪在床梆上,双手撑在他头颅两侧,眉头紧蹙,目光不差分毫全落在他脸上,杏棠啊杏棠,我把整颗心都给你,哪怕它有各种恶怪癖、坏毛病、臭脾气,着实令人讨厌至极,可它也有一点儿是好的——爱你,可是你不肯要。白啸泓周身都带着压迫感让人无所适从,季杏棠挣扎着坐起来说道,“别总是一惊一乍。”白啸泓哼笑一声,一掌把他按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气势不可阻遏,尔后又俯下身扳住了他的下巴去折磨自己,牙齿和血rou厮磨磕碰,很快嘴里都是铁锈的膻腥味道,那又如何,他根本就尝不到,直吻的口腔发酸发疼这才停下恶狠狠地说:“你不是想和我做生意吗?我就陪着你做,别说今天做,随时随地都能做,不分昼夜的做,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钱也敢来和我做生意!”季杏棠看着他这个狠戾的样子,眉头拧在一起,眼角都是湿润的,还不曾多看半刻,白啸泓就扯开了他的西装外套猛地甩在一旁,粗暴又蛮横,季杏棠冲他喊道,“你别发疯!”“别发疯?我今天就要发疯,就算我发疯也是你逼的!”白啸泓骑跨在他身上,双手使力扯开了坎夹,琉璃扣崩落在床上。白啸泓真的疯了,猩红着眼,像一头野兽,要撕碎他的猎物。季杏棠怒目与他对视,伸手去摸索一旁的外套,掏出那把微型枪,攥着刀刃把刀柄抵在白啸泓肚子上,“不要乱来!”白啸泓低头看了看,季杏棠手掌缝里流下一缕一缕的鲜血,殷红掩盖了刀刃的锋芒,鲜血像红色的线珠而下濡湿了他的衬褂。“我给你一把枪,你蠢到把枪口对准自己!”白啸泓真的要被他气死了,自己对他一个手指头都不敢多伤,他倒好,自己攥住了利刃。你就这么想作贱你自己,成全你。他们都被愤懑冲昏了头,霎时间,季杏棠扣住了扳机要往自己身上开枪,白啸泓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握住刀柄直接把刀抽了出来,“砰!”的一声子弹直直的打在墙上,还好刀刃摩擦血rou没有声音,不然他的心都要滴血了,不是,是已经滴血了。季杏棠脸上渗了一层冷汗,挣扎着身体要坐起来,谁知白啸泓哼笑一声,抽出了自己的皮带,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把他的双手捆缚在了一起,“啪嗒”一声死死的扣住了金属扭。季杏棠大惊失色,梗着脖子怒斥,“你给我放开!”白啸泓痛心疾首地怒瞪着他,“你就这么想死!那就死在我床上!”季杏棠的双手被捆绑着无可奈何,没有温声细语的劝哄,也没有耳鬓厮磨的抚慰,只有粗野蛮横的气息喷在身上,只有狂放暴虐的撕扯。他想要用力挣脱手腕,可是皮革牢固的箍住了他并毫不留情的留下红痕。他没有力气再嘶喊,只有嗓子眼里发出悲鸣,“放开我。”白啸泓把他剥光,自己也褪了衣衫,rou体贴着rou体在他脖颈锁骨间乱吮乱咬,光滑的皮子露出些许血丝痕迹也不肯松嘴,这般蹂躏,好似他要咬死这个人,把他嚼碎了吞肚子里。季杏棠想用头去撞他,却被他捧着脸狂风肆虐般亲吻起来,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就是天堂,就算现在有人拿着枪冲进来要弄死他,他都会不为所动。季杏棠对上压迫的嘴唇不能说话,只能从嗓子眼发出细碎的声音,是咒骂是怨怼,可白啸泓充耳不闻直把他白皙的面颊弄的一片红润。被放开了双唇,季杏棠也说不出话,只能向后仰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他滚着身体要下床,白啸泓一把揽住他的腰。下一刻,季杏棠错愕地看着他把那杯油茶浇在自己手上握住了自己的下身动作。白啸泓捂住了他的嘴,又强制地分开撑起了他的双腿,用沾满墨绿色茶汁的手捅进了他后身细细研磨,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沉重的喘息。如果是心甘情愿,这种事充满圣洁和快乐,可若是强人所难,哪怕再爱这个人,也觉得龌龊又不堪。季杏棠面色潮红,挣扎不得,只垂下了手臂遮住双眼。许久不曾碰心爱的人,那该有多激动,无论是灵魂还是rou体都由不得自己控制,心神都是虚的,rou体才是实的。白啸泓握住了他的腰肢,抬高他的腰胯,对准被厮磨的柔软的入口捅了进去,强势地把他的身体撑开,情潮涌动,扳着他的双腿疾风骤雨一样的冲刺。季杏棠对这种事情没有太多欲望,他并不希望能得到多大的快感,拗不过的,他只希望以此搏一搏,也不顾火燥的疼,被捆缚着的双手便揽住了他的脖颈,字不成句地说,“泓……哥儿……”白啸泓最听不得这个称呼,看着他水雾蒙蒙的眼睛,心里起了怜意。“豪冠……”他想听的不是这个,季杏棠再一次后知后觉的惹恼了白啸泓。“一句话离不了豪冠,啊?你和爬到我床上的婊子有什么区别,他们要的是钱,你要的是让我赔钱!”他加快了速度,脑子被快感冲击的无法思考,只想把这个人干死在床上。季杏棠被撞的往前攘,白啸泓狠劲掐住他的腰肢,再次狠狠地占据。身上出了汗腻,身体还在火热的摩擦,yin腻的浊液夹杂着红靡在腿根因捣弄发出羞人的声音,弄脏了人弄脏了被褥,可是他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季杏棠死死的咬着下唇闷哼着“疼”,他都不肯停。冲至顶峰更不肯停,外面再次响起敲门声,白啸泓看着季杏棠痛苦到扭曲的表情更加躁动难当,抄起了枕柜上的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