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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疯来还知道疼……”穆柯屁股生疼了两天,坐立不得,一能动就往小櫊跑,守了四五天,无奈把手的人太多找不到进去的机会,只能每天悄悄地听动静,今天门口倒是空荡荡的,他也不怕有什么陷阱,三两下翻墙进去了。熟门熟路地撬了锁进屋就往床上攘,也没看清床上的人是谁,搂着逮着脖子就啾了两口。偷亲了野雀儿刚想傻笑,穆柯笑不出来了,这一股子sao气不是野雀儿的味儿。第29章穆柯屁股生疼了两天,坐立不得,一能动就往小櫊跑,守了四五天,无奈把手的人太多找不到进去的机会,只能每天悄悄地听动静,今天门口倒是空荡荡的,他也不怕有什么陷阱,三两下翻墙进去了。熟门熟路地撬了锁进屋就往床上攘,也没看清床上的人是谁,搂着逮着脖子就啾了两口。偷亲了野雀儿刚想傻笑,穆柯笑不出来了,这一股子sao气不是野雀儿的味儿。白公馆的客厅迎四面八方客,够有容乃大,便是不速之客也有一席之地。穆柯是被人捉来的,倒是不客气的很,二郎腿一翘,目中无人。通报了白啸泓,季杏棠和穆柯在沙发上干坐着。半晌季杏棠问道,“说罢,怎么进来的?干什么来了?来几次了?”穆柯也不说话,季杏棠又说,“算了,我去给你爹打电话让他亲自来接你。”这可不行,穆柯白天被锁在屋里,有人专门盯着。晚上趁着起夜偷跑出来的,他爹要是知道了能打断他的腿。穆柯忙坐了起来说,“我不是说了吗?我没安坏心思,我就想见见野雀儿,都怪你,我连个雀毛儿都没沾着。”“一日克己复礼而天下归仁,你三更半夜逾墙越舍行为不轨,当真有损仁义礼智,你可还有脸面见他。”“流氓头子还装斯文”,穆柯小声嘟囔,“呿,你是流氓我是流氓,说的跟真的似的。”又沉默了半晌,季杏棠问道,“挽香怎么样了?寄人篱下总归是不好过的。”穆柯吊儿郎当地说,“她寄人篱下还活的跟神仙似的,我爹喜我娘疼还有人谈情说爱,过的比我还舒坦,没准明年孩子都下地跑了。”季杏棠一把揪住他的外襟把穆柯拽了过去又猛地一推,气恼地说,“你把她怎么了?”“呀嘿!”穆柯被突如其来地掷在沙发上,没见着若玉他还窝火呢。穆柯说道,“她是我娘给我找的媳妇儿,我把她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儿。”季杏棠上来给他一拳,跟这种人就没法讲道理,“畜生!你耽误挽香还来祸害梓轩!”季杏棠下手不算重,穆柯的下巴却喀吧一响,脱臼了,他好委屈边揉下巴边支吾不清地说道,“你讲不讲理啊。杜挽香还没进穆家的门,家里的人都向着她,她要是进门了我可还有活路,我敢要她吗?她和我大哥对上眼了我能拦着他们不让人家睡觉弄孩子?”前两天穆柯从家里假装起夜要逃跑的时候,迎面撞上了穆桦房里出来的小书童,两个人面面相觑各怀鬼胎。穆柯怕露馅了,先稳住了神问他火急火燎的干什么去?小书童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穆柯伸手夺过他手里制作精美的字条「料峭春寒,不见伊卿,凉似有秋上心游,月挂柳梢头,可否一聚首?」穆柯明白了,这是当飞鸽给人传情达意呢。他哥个大闷头,这么干这辈子也别想娶媳妇儿了,穆柯一边故作要挟一边强逼着小书童,改,改成「不见香香心里愁,小树林里走一走,看看月亮拉拉手」。怕给大少爷把事情办砸了,小书童委屈极了,又敌不过二少爷的yin威,只能按他说的做。杜挽香收到信纸回了一封「轩楼正梳妆,忽见婵娟映阁窗,幸君彩笺又尺素,知君本无邪,欲语还休,怎奈夜长无尽头。」穆柯看不明白了,提溜着小书童的耳朵问:这他妈欲语还休的是几个意思?小书童边吃痛边说,杜四小姐是要休息了期待着明天再和大少爷见面。穆柯明白了,改,改成「只把哥哥挂心头,梦里会相好,来日方长爱无穷。」临走穆柯故作恐吓说,以后他俩传的信都改成大白话,再敢酸了吧唧的腻歪人,告他俩偷情。怎么照顾了人两次就看上眼了?后来穆柯越想越不对劲,吃个饭筷子碰一起还纯情地扫两眼赶紧收回,敢情他俩在一家人眼皮子底下贼眉鼠眼眉飞色舞眉来眼去,这他娘的,痛快!穆柯得把他们撮合成了,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到时候郎情妾意看谁还敢逼他娶杜挽香。这么一想心里既高兴又不是滋味,闷呆头都有媳妇儿了,自己连野雀儿的面都见不着。穆柯托着自己的下颌使劲往上一推把颌骨装正位了,边揉着酸痛的地方边说,“你看我哥长的人模狗样的多排场,还是一副妻管严的样子,人傻钱多还会做生意,你妹子嫁给他那活的得多快活。且不说我没有坏心思,就是有也干了件好事,你他妈的还下手打我,是不是亲舅哥?”这是三个月来季杏棠听到最好的消息。季杏棠不由自主的笑了,说道,“不好意思,下手没有分寸伤了你了。”穆柯转着脖子没头没脑地说,“打架经常掉下巴也不怪你”,他印象里季杏棠总是苦大仇深的板着个脸,再抬头一看季杏棠笑的像朵花似的,穆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笑这么矫情,恶心谁呢?没有野雀儿的脸,别卖野雀儿的乖。”季杏棠拍了拍西装下摆,平静下来脸上再没了一丝笑意,轻坐到沙发上。穆柯看的一愣一愣的,乖乖,这人有毛病,笑和不笑简直就是两个人,他有点儿晕头,刚才怎么没趁他高兴的时候给自己说说情,让自己见见野雀儿。穆柯又笑嘻嘻地坐到他边上,亲亲热热地喊了一声,“大舅哥。”季杏棠压根不想搭理穆柯,更不想看到他和若玉沾边,想想自家的白菜被野猪拱了就难受。他往旁边挪了一挪,说道,“别给我套近乎,我不吃你的路数,说什么也别想见梓轩,我再让你祸害他我不是人。这儿不是你家也别乱耍流氓,你私闯民宅,等大哥下来了,再听他处置。”白啸泓早就下来了,站到二楼楼梯的转角看见他笑了。他肚子里有一滩汽油似的,被那个笑容一下子燃的烈火无边,火苗蹭蹭地蹿到丹田蹿到心头蹿到脸上,从里烧到外,他一摸脸,guntangguntang的。白啸泓又高兴又气恼,自从上次去老头子那儿拜年,季杏棠笑了一笑就再没笑过,自己要是晚来一会儿就错过了,可凭什么这个愣头小子把他逗笑了,他肚子里的火灭了,只剩下一团烟涨的难受。穆柯讨厌季杏棠,在他看来,季杏棠这个人说是帮会大亨,懦弱无能没有魄力虚伪无比,最起码他还会装装好人。那么他讨厌白啸泓就是从骨子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