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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不可言说。祁南把纸放在了骆北桌上。骆北拿起纸撕成几片,揉成团扔进了身后的垃圾桶里。徐旬心疼的不行,“您不要给我啊!我今早迟到了,也要给吴主任交检讨!”骆北侧目:“自己写!咱们要检讨的东西能一样吗!”整天,骆北把祁南当做陌生人,幸好祁南也识趣,没有招惹他。不过骆北不得不佩服祁南的好学精神,上课时间没有一秒钟在开小差,老师抽他的问题他能很快用最完美的方式回答出来。在学校的祁南和他记忆里的小胖墩真的不一样。骆北一想到小胖墩,又对祁南没有好感了。甚至做了一件很幼稚的事。他画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王八贴在了祁南的后背上。偷偷笑了一整节课,期待着最后一节体育课的场景。结果在走出教室前,何萧发现了骆北的恶作剧。何萧把纸条扯下来给祁南看,祁南只是笑了笑,把王八丢进装有检讨碎片的垃圾桶里,他的大度让何萧感动并且受到触动。何萧用普渡众生的慈悲目光看着在他眼里调皮捣蛋的骆北。骆北气不过,一脚踢在祁南的椅子上。祁南还是用笑化解矛盾。何萧用更奇怪的目光看着骆北,仿佛在斥责他的不懂事。靠……高中的体育课上到就是赚到,体育老师随便让他们做了点热身运动就让自由活动了。女生喜欢抱团聊天,男生喜欢大汗淋漓地打球。骆北两样都不占,独自一个人坐在cao场边缘的树荫底下,时不时看两眼球场的风景。徐旬加进没什么规矩的篮球赛了,正被祁南一队的血虐。祁南看起来斯斯文文高高瘦瘦的,拿到了篮球,表现出来的又是另一种让人不容忽视的爆发力。骆北私心希望徐旬能赢,奈何徐旬能力有限,压根不给力。一场班级比赛被祁南一队的完全压制,毫无翻身机会。放学了,球队说散就散,祁南环视一圈,看到了蹲在角落的骆北,正想走过去,李资拍着他的肩膀说:“深藏不露啊,打球很厉害。”“我就是靠着篮球减肥成功的,”祁南笑笑,“你也很厉害。”李资捡起地上的篮球,“你挺瘦的,减什么肥,男人太瘦了会显得很娘。”“嗯。”祁南再去看角落,骆北已经走了,“我先走了,明天见。”“啊……还想邀你pk一下来着,”李资遗憾地挥挥手,“拜拜明天见。”袁佩芝没有留饭的话,骆北一般不吃晚饭。今天袁佩芝不在家,还特意打电话叮嘱了骆北要给祁南做晚饭。开出的条件很诱人,做一顿饭给二十。为了这二十块,骆北抄起锅碗瓢盆,漫不经心地鼓捣出了还算凑合的一菜一汤。他刚把饭菜端上桌,祁南跟着饭菜香味删回来了。袁佩芝给了祁南一串钥匙,上面不仅有正门的,还有骆北房门的。“酸辣土豆丝和紫菜蛋花汤,”祁南坐在他对面,“你自己做的?”骆北没理他,甚至没有帮他盛饭拿筷子,自顾自地大口吃着饭。沉默着吃完了饭,骆北回到房间,上了床,合上眼睛打算用睡觉混过和祁南独处的时间。闭着眼没一会儿他竟然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头顶一凉。次日清晨,惊天破地的咆哮响彻希望小区。骆北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趋近于光头的造型,吼着:“祁南,是不是你干的!”祁南昨晚睡得太晚了,此时还有点困,才从床上起来,走到他面前说:“是我干的,黄毛太丑了,帮你改了改。”镜子里的骆北比起前两天精神了不少,头顶剃得还算匀称,黑黑一层琐碎寸毛,至少没有秃。骆北想要安慰自己,但暴脾气上来了挡都挡不住。“你找揍!”骆北的拳头又被祁南握住了,“艹!老子还不信打不过你了!”祁南两手握住他两个拳头,惋惜道:“你确实打不过我。”骆北:“……”早饭骆北喝了三碗稀饭,中饭骆北吃了两碗米饭。骆北饭量一直只有一碗左右,这可吓坏了徐旬。徐旬见骆北还有添饭的念头,马上阻止他:“北哥,你干啥呢,别撑死你自己!”骆北愤愤地咽下最后一口饭,“我要长胖点,方便揍人。”徐旬习惯了骆北偶尔神经质的想法,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眼睛转了下,看着另一边。“那个转学生和李资他们混在一起了,”徐旬羡慕地说,“李资和妹子们关系可好了,祁南还真会挑朋友。”骆北淡淡地看了眼八卦的徐旬,“我说祁南是个傻/逼玩意你信不信?”徐旬当然摇头:“成绩又好,长得还帅,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这简直是我想成为的人啊!”果然,对谁说祁南的坏话都没有用,谁都不会信。骆北端起碗去窗口又打了一碗饭和一碗汤,路过祁南那一桌时,祁南已经吃完了,正好起身。骆北一个没“站稳”,一碗不冷不热的菜汤泼在了祁南的衣服上。正是吃饭的时间,食堂人声鼎沸,不少人悄悄地看着他们,可能在期待他们打起来。李资“靠”了一声,起来问:“骆北你怎么回事儿啊,故意泼祁南汤水。”骆北拙劣的演技的确很容易被看出来。骆北抱歉道:“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洗?”祁南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被汤水浸湿,勾勒出了腹部和腰部的线条。祁南第一反应是扶住骆北的手,防止他的再泼出来弄到别人身上。骆北继续说:“快脱下来吧,这天气当心等会儿发霉了。”祁南把汤碗拿过来,放在桌上,对李资说了句:“没事,骆北不是故意的。”李资相信祁南说的,帮他把餐盘收走,祁南只对骆北说了句:“下次注意。”徐旬不知何时站在骆北旁边说:“我靠,北哥,我都看出来你是故意的了,祁南肯定也看得出来,都没有生气,真是大度。”骆北把碗通通塞给徐旬,追着祁南出了食堂。男厕里,祁南脱下了T恤,里面穿了件白色背心,正对着水龙头冲洗着T恤上的污渍。菜汤容易洗掉,就是味儿还留着,几乎等于没洗。骆北摸了摸后脖子,说:“其实我是故意的。”祁南冷冷道:“看得出来,我不瞎。”厕所的镜子有点儿污垢,骆北看着镜子里的祁南,果然是面无表情的阴狠样子,仿佛要随时转过来给他一刀。这面镜子在骆北心里荣升为白雪公主她后妈的魔镜,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你生气了?”骆北一笑,“刚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