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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边低语,一寸一寸的抽取着金彦的理智,带领他堕入欢愉的深渊,“学长,我帮你吹头发吧,我技术很好,绝对会让你满意的。”一句平常的话,被他说的千回百转,变得无比暧昧。金彦被撩拨的近乎腿软,却理智尚存,刹时心中警铃大作,正欲说些什么,却感觉那双手在腰间动来动去,随后一股凉风灌进身体,浴袍敞开。低头查看时,腰间的浴袍带已经不翼而飞,就像他曾经拿走他的浴袍带子一样,顾时闻也用这样的方式回赠他。……金彦沉默片刻,裹了裹松垮垮堪堪搭在身上的浴袍,忍不住转身道“我…唔!”第二个字还未说出口,顾时闻便上前堵住了他的嘴,舌尖灵活的探入一片温暖之中,勾引挑逗着与他嬉戏玩闹。因着强大的冲击力,金彦身子不稳朝后狠靠过去,顾时闻腾出一只手来垫在他的头后防止他磕着碰着,另一只手拉着他的手腕放进了自己的浴袍中,结实有力的胸肌上,两点花种正破土而出。金彦指尖触到的瞬间便畏缩打算抽出手来,却被顾时闻攥住手腕再次按了上去,这次按上去,手便再没有离开过。顾时闻的唇在面前人修长的脖颈上流连忘返,时而啃噬时而舔弄,留下道道红痕,在一片白皙之上扎眼的很。金彦已然理智混乱,只仰着头承受这一切,手也是下意识的在顾时闻身上乱摸。“学长,手往下。”顾时闻一边引导着他的手向下探寻,一边轻吻着他锁骨的凹陷处,大手扒开他刚刚才裹紧的浴袍朝胯。间摸过去,手握上的瞬间,金彦惊呼一声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顾时闻伸出一条腿卡在他两条。腿之间,意在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被人强势把握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金彦拧着眉头看起来颇有些痛苦的低吼“顾时闻,你快松,啊…”顾时闻坏笑着俯身向前,勾起他的下巴与自己对视,深邃的眸子被温柔与情(戏谑)欲充斥,哑着喉咙道“学长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你,嗯…”金彦每说一个字,顾时闻就变着法的折磨他,声声叫喊中,愈加沉重的呼吸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更多一些,还是欢愉更多一些。金彦被撩的意乱情迷,努力的想要抓住什么,顾时闻轻笑着弯腰抱起他,怀中guntang,快步朝一旁走去,顺手捞过一旁柜子上的未开封的精油。露台上,轻雾袅袅,微风袭面,滋润的水汽渗进肌肤,金彦一个激灵,眸子恢复了片刻清明,目光所及之处是蔚蓝的天空,他甚至能够听见,风的声音。俯身将金彦放在露台的软床上,顾时闻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与他温柔对视,另一只手轻轻探过去,指尖润亮的精油滴落在浴袍之上,似一朵绝世冰花。“学长,这儿的风景不错,你应该会,很喜欢的……”☆、小破坟阶梯大厅中,为了迎接开学典礼,相关组织部门忙的焦头烂额,确认现场音响是否有问题,灯光何时该打到何处,总导演拿着话筒四处指挥,整个节目已经陆陆续续排练过了三遍。因着白木的关系,杨臻感受到了绝无仅有的待遇,其他人上台需要一次次的校对审核,而他们只需要上去转一圈。老师们对白木放心极了,认为他能参加的节目,一定是什么非常优秀的代表作,故从开始排练到现在还没有人让他们真正弹奏过。看着手中的各种乐器谱子,杨臻没来由的一阵心虚,他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目的将东西放进包里,抬头时却看到屋内靠窗坐,目光落在窗外一言不发的白木。白木今天好像有什么心事,虽然状似平常跟他们说话交流,可杨臻还是隐隐感觉到他的恍惚。白木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几乎没有想这样一心二用的时候。杨臻下意识的认为他是遇到了什么大问题,自发性的替他挡掉一堆来找他的桃花,其中就包括刚刚排练结束兴冲冲跑过来的安瑶。虽然只不过是场排练,可因为要见到白木,安瑶还是精心打扮了许久。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连衣裙,简单大方,腰带扎起衬得她的身材修长婀娜,脸上是精致温柔的妆容,一头柔软的长发铺在背后,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气。在她小碎步跑过来的时候,杨臻默默的叹一口气,想拦其他人一样上前一步,冷冰冰瞅她一眼“白木累了,需要休息。”安瑶停下脚步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轻抿嘴唇道,“学长,我不会打扰他的,我说一句话就走!”杨臻觉得自己像个无情的机器,“白木累了,需要休息。”“我只不过是跟他说句话而已,而且他现在不是还醒着吗?”“白木累了,需要休息。”“学长,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和白哥是朋友~”“白木累了,需要休息。”……杨臻坚决不让步,安瑶软硬皆施,撒娇卖萌都用上了,也没能踏入一步。顾及到自己的形象问题,她也不敢在这儿当众发火,只能默默的离开。又清走了一个,耶!杨臻笑眯眯的目送着安瑶走远,按耐不住心中的得意和激动,白木可是他们的团队一枝花,哪能被其他人拐跑,不可能的!杨臻仿佛干了件什么大事,连走路都是跳着走的,一旁目睹全过程的小提琴手终于忍不住了,上前扯了扯他的手腕小声道,“部长,刚刚那个好像是安瑶吧……”杨臻一愣,反问道“安瑶,谁啊?”他一心研究音乐,整天遨游在音乐的海洋里,哪有什么时间去关心什么论坛八卦,自然不知道论坛上轰动全校的“白木安瑶关系大揭秘”事件。“我看论坛上说,安瑶好像是白哥女朋友。”杨臻笑容凝固,不可置信的转头望过来,压低了声音不敢让白木听到“不会吧,我把白哥女朋友轰走了?”“嗯。”事件当事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窗外的风景,随意的一件黑色外套被他穿出西装的即视感,竖起的衣领挡住他白皙的脖颈,像个禁欲却又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大佬。他冷淡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笑意,唇角微张,平时装载着皓月星河的眸子被一片郁抑笼罩,眉梢上隐约挂着几分愁容迟迟不能散去。手心里的符纸已经快被汗水浸湿,他指尖微动,似乎能够摸的出上面错综复杂的纹路。其实他到现在依旧没有想明白,是谁要杀路航。换个说法,是谁在害怕路航的鬼魂,所以想要杀了他,让他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