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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是板子,厚厚的木板打上去很容易淤血,到揉伤的时候还不知道折腾的是谁呢!晨阳自知有错,这顿打怕是逃不掉了,自觉的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我知道不该选择那样任性的方式去边关,可是,可不可以,不要对我失望?晨阳笔直的跪着,双臂下垂,小手碰触到yingying的东西才恍然这是刚才从太子哥哥那里摸来的木尺,答应了要请罚总得有个工具吧,抿了抿唇闭上眼睛把木尺掏出来双手举起,誓死如归道,“晨阳有错,请皇上教训。”我还能再叫你皇伯父吗?我不想看到你失望嫌弃的眼神,那就索性闭着眼不看好了。于是手持板子的皇帝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明明害怕却仍高高举起工具的孩子,闭着的眼眶微微泛红,有欣慰有不满,欣慰的是这小子的主动认错,不满的是那句“皇上”,这小侄儿什么时候叫过他皇上,挨了顿打出去几个月回来就生疏了吗?晨阳等了等见没有动静,慢慢睁开眼看到皇帝手中又长又厚的板子小脸“唰”的一下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板子的威力没有尝过也见鸣儿挨过。手里的木尺瞬间变得沉重,结结巴巴的解释,“晨阳不是耍小聪明……不是……我错了,皇……皇上……用板子教训。”皇上放下手中的工具,接过晨阳手中还颤颤巍巍举着的木尺,瞥了一眼,看到手柄上面有个不易发现的字“乾”,这木尺倒是平常用惯手的,也不会打坏,“这个正好”。“说说,你错哪了?”“我……欺骗皇伯母,离家出走。”没有要求姿势和挨打的规矩,“啪啪啪啪”四下木尺不带犹豫的直接甩到屁股上,不是不怕疼的,我怕,可我能奢望你疼我吗?“还有呢?”“不该用毒,迷昏了侍卫……”又是两下,闷闷的疼,小手规矩的垂着,不敢揉,开始习惯性的咬嘴唇。“还有。”天哪,还有什么?木尺“啪”的一声落到rou最多的臀峰上,这一下打的很重,晨阳松开唇“啊”的一声叫出来。“我……我不知道了,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看他身子微微趔趄,皇上教训“跪直了!”不敢不听,从来没有被要求就这样直直的跪着挨打,以前都是爹爹的腿,床,再不济也有张桌子可以依靠。没有任何可以依仗的东西,晨阳五指弯曲揪着自己的衣角,手离臀部这么近,他是多么想偷偷揉揉啊,可在皇帝的注视下他还没那个胆子。“你叫我什么?”“皇……皇上。”“啪”又是不留情的一下,“你该叫我什么?”“皇……皇伯父?”完全呆掉了的语气。“啪”又是一下,“大声点。”“皇伯父……”大声的说出来,然后是扑过去抱着皇上的大腿呜呜的大哭,眼泪鼻涕都一点儿不客气的蹭到皇帝的龙袍上,这个动作带动了身后的伤疼了这会儿倒是莫名觉得点儿委屈出来。皇上暂时放下木尺掏出手绢,蹲下身处理干净哭的尽兴的小崽儿脸上的不明液体,训道,“皇伯父还没打几下呢,怎么哭的跟个女孩子似的,丢不丢人你!”晨阳抽了抽鼻子嘟嘟了嘴,挺直腰板,挪走放在屁股上的右手,仿佛不想被皇上轻看了去。“阳阳自己说,为什么刚才叫朕皇上?敢撒谎加倍罚!”看小孩儿情绪稳定了这算账就继续进行。“我……阳阳离家出走,忤逆不孝,以为……以为皇伯父再也不想要我了……。”“上次挨打你问朕是不是不喜欢你,皇伯父怎么回答你的?”“皇伯父说……说,阳阳是皇伯父的亲侄儿。”“朕的侄儿犯了错朕会打会罚,不懂事朕和皇弟就拿着板子一点点儿教,不信扳不过来。”怕这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侄子再胡思乱想,皇上戏谑,“我尹家子嗣单薄,就阳阳和你太子哥哥两个,朕还盼着你们给朕开枝散叶呢!朕怎么舍得放弃?”晨阳羞红了脸,怎么说起这个了!不容他害羞,皇上可没忘了这是算账算到一半了。“知错了就按规矩趴好,再重复一下错误,可以哭叫,不能乱动,听见没有?”刚才被激了一下的小孩儿英雄般的爬上皇伯父的腿,皇上用木尺点点衣服下摆,小孩儿犹豫了下还是伸手褪下了裤子,刚才打的那几下并不轻,小孩儿的皮肤又太嫩,嫩白如玉的皮肤上已经争抢着红了起来,“阳阳不该离家出走,不该欺骗皇伯母,不该使药迷晕侍卫,不该……不该胡思乱想。”对小孩儿的认错颇为满意,皇上不再多话,挥起木尺揍上去,啪啪的声音炸响在裸臀上,小孩儿原来还惦记皇伯父“女孩子”的嘲笑,咬紧了牙不乐意叫出来,随着几下木尺咬在同一个地方小孩儿“呃”的一声吭出来,木尺不紧不慢的落着,晨阳小幅度的摆动的腰身被皇上的大手按住,仍然是同一边,这种打法真是让人痛不欲生。咬牙装英雄的晨阳装不下去了,“啊……啊”的叫出来,忍不住了终于憋着哭音求饶,“皇伯父,疼……换一边打好不好?”毕竟是刚哭过不久,这样眼泪似乎来的更快些。皇上闻言心中微微一笑,“不疼打你干嘛”又给了左边两下最终还是舍不得决定转战右边,十多下过后右边屁股和左边一样高高肿起来,晨阳嘴里不时发出忍痛声,他怎么好意思再说“皇伯父,换一边打吧。”在小崽儿为自己屁股默哀的时候木尺忽然停了下来,晨阳疑惑的转头看皇上,发现木尺已被丢在一边。“没挨够?”晨阳瞬间反应过来原来惩罚结束了,笨手笨脚的提上裤子爬起来跪好。这次揍孩子皇上没有说要打多少,如果说了就必须把数目打完,教训孩子不是刑罚,达到目的就行了,况且为着离家出走远弟也打过了,一个错处没有必要重复惩罚,所以这次打挨下来远没有出宫之前那次罚的狠。看小崽儿规矩的重新跪好,皇上很满意,这不失为一个懂事知礼的好孩子,当然,他要知道这孩子踹向宁王的那一脚就不会这么认为了。皇上重新把晨阳拉趴在腿上上药,事实证明刚才贸然提上裤子纯属给自己找罪受,衣料摩擦着红肿的屁股带来的疼痛让小孩儿痛的呲牙咧嘴,不过此刻小孩儿的心情却是雀跃的,犯错,被教训,被原谅,作为一个尹家人,作为宁王府的小王爷当今圣上的亲侄子,他感到是那么的幸运,虽然这个身份是半路得来的,虽然呆在宫里没有出去自在,他会替他们原本死去的亲人好好生活,偷来的幸福更加应该被珍惜。天朔王朝景嘉十五年秋,西北定,灾荒平。秋社日的头天晚上,兴奋异常的晨阳在大床上左等右等也没有等来爹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