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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胳膊?”李悯问道。慕从容眨眨眼睛,“你的。”李悯愣了一下。“怎么,舍不得了?”慕从容冷笑,“你就是个变态。自私冷血,杀人如麻。”“你住嘴!”李悯脸部抽搐,恶狠狠道。“别说什么对医术痴迷,你就是个草菅人命的变态!怎么对自己就下不了手了,你这种人没有心,你都不敢正视自己是个失败者的事实。”“你才是个失败者!”李悯青筋暴起,手一抖,手里的刀子掉在地上。“你杀了多少人?”慕从容冷笑道。李悯摇头,“你不懂,那不叫杀人。方圆十里谁提起李捕快不赞不绝口?”“你别自欺欺人了!如果大家知道他们尊崇的李捕快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躲都来不及,谁会赞不绝口?”“不,不是这样,”李悯拿起刀的手颤抖着,努力别扯出一个笑,“我会给你完美的身体,你相信我。”慕从容闭眼,“你跑吧。”李悯愣了一下。“外面马上就被官兵包围了。”慕从容道,“你也不想让自己身败名裂吧。”精致又冰冷的刀刃逼近自己的脸,慕从容笑道,“李捕快想要杀我?”“我这人狡猾,在引你上钩,孔大人也在配合我,现在不跑就来不及了,”慕从容笑了笑,“你还没成功,怎么甘心死去?”李捕快一咬牙,慌忙将慕从容藏在不容易被发现的暗格里,“不要耍心眼,等我回来救你。”慕从容看了看暗格,空间狭小封闭,开口道,“我会被憋死。”李悯狂笑,“我能救活你,放心,我舍不得你死!”慕从容哭笑不得,怎么才能让这人相信死不能复生?怎么会有人对自己医术这么自信?李悯闭紧暗室的门,慌慌忙忙逃出去,本来庆幸来得及,一出去便被密密麻麻的人围的水泄不通。“竟然是你?”孔大人气得直发抖。李悯摇摇头,“你们不懂,我会救活他们,我那是世间最伟大的艺术品!”啪的一声,孔仲谋一巴掌扇过去,“是你不懂,你不懂人命!”楚倾问道,“慕从容在哪?”李悯一笑,“果然在骗我。”“慕从容在哪?”楚倾的声音又冷又厉。“求你们把我分尸,”李悯自顾自道,“我要永远活成艺术品的姿态。”楚倾无奈,只得问那个糊涂鬼,与人空中传声,“慕从容你在哪?”慕从容声音有点弱,“我怎么知道?”果然,楚倾叹气,“不要怕,我来救你。”“你别过来——”楚倾打断人,“当时发现的暗室,你是在那里?阿宝呢?你举起阿宝。”慕从容:“……我不能动。”笨蛋,楚倾骂道,拔腿往暗道里走去。“你在一个狭窄的暗室?”楚倾问道。“嗯。”慕从容呼吸越来越困难,只能勉强从嗓子里发出一个字。楚倾敲了敲面前的墙,“在里面?”没有回答。楚倾会意,挨个敲过去,终于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回应。楚倾心里一喜,没时间去找机关,只得双手抚墙,使出内力。“这样全都塌了我们两个都出不去,”慕从容好笑,大口喘着气,“你别管我了。”楚倾道,“我们一起回去。”慕从容鼻子一酸,没有搭话。不知昏昏沉沉了多久,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慕从容终于清醒,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倾满手是血,用尽全力搬开石板才勉强撑出一条缝,挤进来后终于撑不住松开手,石板随即重重落地。楚倾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过去把人扶到怀里。“笨蛋,”慕从容气若游丝,“是不是……傻?你会……死的……”楚倾不理会人,把嘴贴过去给人渡气。突然来了大量空气,慕从容本能地接受着,像是搁浅已久的鱼儿突然被放到水里一样。许久,慕从容将两人分开一点,笑道,“你进来干什么?和我抢空气?”楚倾不说话,只是固执地贴近人,试图给人渡气。慕从容偏过头,调笑道,“不嫌弃我了?”“闭嘴。”楚倾道。“反正就要死了,想和你多说几句话。”慕从容低声道。“不会死。”楚倾不由分说按住人脑袋,将唇贴过去,大口大口地渡过气。慕从容用力推开人,“这个时候了还亲?大腿,看不出你竟然——”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楚倾粗暴地禁锢住人,恨不得将所有气息都渡给他。慕从容被动地接受着源源不断的气息,头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试图避开。“大腿,”声音从贴着的缝隙里溢出来,“我还没睡你呢……”“死了就更不可能。”楚倾道。“我也想活,但我真的要死了,”慕从容狠狠推开人,“你进来干什么?你本来可以安好无事。”楚倾不语。“我都这样了,还不让我安心点?”慕从容猜测,“楚公子是想,陪着我?”楚倾点点头,他内力深厚,空气再稀薄也比慕从容撑的时间长,小心道,“你说的,我连一步都不肯走,你很累,是真的……吗?”慕从容好笑,“这也信?你对我那么好~”“我无家可归时是你收留了我,我被困在这里,你奋不顾身地闯进来,甚至还不要命地将空气渡给我,”慕从容垂眼,轻轻摩挲着楚倾血迹斑斑的手,声音越来越低,“我根本不想篡位,无聊死了,就想厚着脸皮呆在无觅山庄,或到处游玩,和你在一起就好……”楚倾内心悸动,突然凑上人的唇,唇瓣相贴,乖乖的只是一蹭,忍不住轻咬人的下唇,接着快速离开。慕从容摸摸人的侧脸,明知故问,“什么意思?”楚倾浑身都在发烫。慕从容轻笑,“渡气可不带咬的。”楚倾摇摇头,突的把人拉过来,两人凑的很近很近,楚倾的声音响起,短短的四个字,“死当同xue。”两人呼吸缠绕,慕从容本就薄弱的呼吸此时更加紊乱,楚倾感觉到这些,皱了皱眉,将唇贴过去,普通的空气,对此时的慕从容而言,就是琼浆玉液。“不用,”慕从容推人,“你怎么办?”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扭来扭去乱折腾。楚倾捏着人下巴,不容分说逼人张开嘴,密室里空气越来越稀薄,两人的唇一直没有分开,开始只是规规矩矩的渡着气,后来慕从容意识逐渐清明,睁眼看着人。湿漉漉的眸子看着自己,楚倾心里那道匝门一开,强烈的感情突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