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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品除了小皮鞭还会有什么呢?第二十章小叔(二修)连亭神看也不看从箱子里摸出一个粉色的东西,送到唐初手里,唐初没反应过来,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端详着它的形状,突然反应过来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一张漂亮的脸红了个彻底,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我……不好帮你啊……要不……你自己来?”连亭眸色暗了暗,但还是顺从道:“……如您所愿。”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个东西要怎么用。唐初面前是连亭伸出的手,手里拿着一根丑陋的带着凸起的东西。他作势把它往连亭手里送了送,连亭正想要攥住的时候他又猛地把手收回来,不好意思道:“要不还是……算了吧?……多伤身体啊。”连亭惊讶地抬头看他,映入眼里的便是面色通红、偏着脸的唐初。他默了默,道:“多谢主人宽恕。”唐初心想,这和他宽恕不宽恕有什么关系?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连亭突然说要请罚,又不知从哪里弄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问连亭道:“里面还有什么?”连亭利落地把箱子打开。唐初瞪大了眼,这些东西他看起来竟然很眼熟,很明显,很多都是他最近一次上过的“真会玩儿”头条中出现过的东西。他立马便猜出是这些根本不是连亭的“收藏”,而是他那便宜弟弟搞的鬼,他气愤的站起来,就要跑去唐家质问。看到仍然跪在地上的连亭,惊觉自己在连上将面前丢了好大一次脸,猛地停住,只在心里给唐涛狠狠记了一笔。唐初不自在地对连亭说:“你快起来,坐到沙发上吧。”连亭乖巧而顺从坐到沙发上,姿势还有些局促。他的上半身迎着外面的光显得越发白皙,但又分外精细地勾勒出流畅漂亮的肌rou;他头微微垂着,稍长的刘海搭在肩头,看起来有些柔弱。唐初感觉心脏猛然一软。他掩饰一样连忙说:“无聊的话可以打开影壁,找个电影看。我去做饭。”连亭转头看他一眼,语气有些疏离地说了声“是”。唐初皱起眉头,强行压抑住突然涌上心头的不悦,转身进了厨房。唐初端着饭菜出来的时候连亭竟然没有注意到,他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影壁上正在播的一则军事消息。有一个还算繁荣的边缘矿星被虫兽侵袭了,虫兽来势汹汹,兵力不及,战士和星球上的公民死伤无数。连亭看得一瞬不瞬,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和严肃神色。唐初干脆把饭菜直接放到客厅,坐到连亭身侧一起看起来。连亭发现了他,又准备要跪下,唐初伸手把他固定在沙发上,顺手举起修复喷雾往他背上的两小道划痕上喷了一下,又拾起沙发上连亭脱下来的上衣塞到他怀里,道:“穿上,坐好,吃饭。”“……是。”这一则消息之后便是修改法律的提案被通过的消息。新闻里是帝国一位议员在介绍新的法律条例,让唐初惊讶的是他还在议员背后的人中间看见了唐家家主,唐敬。“根据中有关于公民财产保护法,修改第三条,……奴隶在军部任职必须经由其主人许可,主人有权利控制其奴隶的一切事务包括是否继续在军部任职……”连亭的面色在唐初目光下瞬间失了血色。唐初本来听到这一条修改后的法律是为连亭松了一口气的,至少没有很坚决地规定奴隶不可在军部任职,这说明根本还是有很大对抗的余地的——虽然唐初不能理解为什么连一切人权都没有的奴隶原本竟然是可以在军部工作的——但看见连亭这副甚至称得上是绝望的脸色不禁愤愤起来:连亭就这么确定在更改了这条法律后,他这个主人不会允许他继续在军部任职、会这么狠心要剥夺属于他的东西吗?正好门铃响起来,唐初干脆放下变得没了什么滋味的饭菜,走去开门。一张明艳张扬的脸出现在眼前,他笑得灿烂:“你好啊,大侄子。”唐初心情正在低谷,闻言反射性地说:“谁是你侄子,滚!”这张脸的主人表情僵住了,气氛沉默了半晌。不一会儿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从他身后探出头来,指着身前的人对唐初说:“这是我外甥,你叔叔。”唐初认出来另一个人就是他那“叔叔的舅舅”,唐昔,顿时猜测到了第一个人是哪个。唐万里,他的十多年没见面的三叔。唐初上下打量了一番唐万里明艳漂亮的脸,不情愿地侧了侧身,道:“进来吧。”虽然他是用了“唐家大少”这个身份,但他并不是很愿意同唐家人周旋。原主本身是一个没什么本事接触到家族核心的纨绔子,接触到的东西也并不怎么复杂,但这并不代表唐家这个庞大的贵族家族就真的这么好相与。唐初本来就是打着在这个世界无所事事地养老一辈子的打算,并不想同唐瑨、唐敬还有唐万里过多牵扯,所以面对着到来的唐万里和唐昔两人,他把不欢迎的表情明晃晃挂在脸上,表明了一副想要赶客的意思。反正十来岁的原主一向是不喜这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却生生比自己大一整个辈分的三叔的,他这样的态度应该也和原主没什么违和。唐万里丝毫没看出他的意思的样子,大剌剌拽着唐昔往沙发上坐了,语气熟稔道:“侄儿,我可是回家有一个星期了,这么长时间不见,怎么也没去找我?”唐初没回他,他想起来连亭正在沙发上坐着呢,走过去一看,沙发正被唐万里和唐昔两人占了个严实,尤其是唐万里,坐也不肯好好坐,斜着身子一个人就占了几乎一整个沙发,剩下一点位置是唐昔坐着。而连亭被挤下来正委委屈屈地跪在沙发旁边。他沉着一张脸走上前去,把唐万里往旁边使劲搡了搡。唐万里迫不得已正坐起来,空出一半沙发。唐初抱娃娃一样把跪着的连亭抱到沙发上,自己也坐上去,把连亭和唐万里隔开,干巴巴地问:“你来有事吗?”心里却想着连亭:呵,跪了两次了,说好的跪一次打一下,攒着吧。唐万里即使被隔开也还是伸着脑袋去看连亭,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