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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几个校尉却已经在楼下了。“少将军,霍先生都来了,你眼里哪里还容得下我们啊。”只听得李校尉戏侃的一句话,四个人便不见了踪影。陈凝拱了拱手说:“我便也先回去了,少将军。”“诶,陈……”司徒衡南没来得及喊,茶间的门已然被关上了。“司徒,对不起。”霍风打破了几秒的寂静。“子新?”司徒衡南没想到霍风竟然在道歉,墨色瞳仁里写满了愧疚。“对你造成的困扰,还有……听说这些天你都很消沉。我很抱歉。”霍风敛着眸,“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想,等时机成熟,有些事我会好好地和你说的。”“嗯。”司徒衡南的目光倒少见地有些躲闪起来,“我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就算不高兴也不会是因为你。”霍风倒是笑了笑,道:“你的不高兴全都写在脸上。”“啊?”司徒衡南摸了摸自己的脸,“这……”“骗你的。”霍风略微收了笑意,“那两日,你那么着急,真的很谢谢你。”司徒衡南没有笑,那声“谢谢”真的纠了他的心。“大理寺的牢狱其实没有那么可怖。付寺卿也不是蛮不讲理的昏官,何况还有都察院和刑部的大人陪审。沈公子的证据并不完全可靠,只是该走的程序还得走,便先将我关上一关。”霍风认真的解释着,司徒衡南其实并没有太在意这些话。原来他们之间,是这般客气么?“那些武器,我也是受人所托才采样研制。”霍风见司徒衡南只是轻轻点头,便继续一本正经地解释说。“子新,你不用跟我说谢谢,也不要……和我说抱歉。”司徒衡南这时候有些局促不安地抓了抓头发,最后将心声说了出来。霍风没想到司徒衡南会如是说,才略压低了声音道:“老夫人……”司徒衡南舒了一口气,道:“祖母染了咳疾,五年前便病故了。”没想到说到咳疾,司徒衡南自己也不小心咳了起来。霍风见状,赶紧斟了杯清水递给司徒衡南,顺手轻拍他的后背。“司徒,你的伤还未好。”霍风皱起了眉,可没想司徒衡南一把搂过了他,手中的杯子也一下落在地毯上。2“子新。”司徒衡南唤了一声霍风,却没有立马接着说话。“子新,我最怀念的日子,就是同你在西南的时日。”司徒衡南握着霍风的手,“若是这些事了结了,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好不好?”“司徒,不可。”霍风轻握住司徒衡南的温热的手,说:“你该成家了,在皇城继续生活下去。你是富贵命,如今远离了杀伐,该是安定了。”“你可知,同你在一处,才是我心中的安定。”司徒衡南拧起了眉头,那握住霍风的手紧了几分。“你不可能不成家的。”霍风的墨色瞳仁盛着无奈,“况且……”司徒衡南正想再说些什么,门外却有人造访。“公子。”低哑的嗓音道了一声,“有消息了,还在内城里。”“具体在何处?”轻咳了一声,司徒衡南松开了霍风。“锦巷。”线人回答。“我速至。”司徒衡南道了一声。一丝黑影晃动,线人便不见了踪影。“子新,你先回去。”司徒衡南拉过霍风的手,“我派人送你。”“不,我跟你一起去。”霍风眼神坚定。“不必。”司徒衡南别过脸,但顺势还是拉着霍风下了楼。门外有辆马车似乎等了很久。“送霍先生回去。”司徒衡南令下,车夫点了点头。“子新,你快回去罢。”司徒衡南认真地看着霍风,轻轻落下一句。霍风没有拒绝,道:“你小心。”“嗯。”望着渐渐行远的马车,司徒衡南才放心地只身前往锦巷。直到锦巷边缘,线人才出现引路。临到目的地的范围,线人便隐没在了黑暗中。司徒衡南静静地打量着周遭。锦巷是皇城人口比较密集的一处区域,而眼前的这里是锦巷的一处偏僻处,褪去了白日的些许热闹,晚上更显得寂静十分。扣了扣面前的一处屋子的门,却无人应答。司徒衡南察觉到身后有人迅速靠近,才敏捷地侧身退了一步。结果出乎意料地是,竟然只是个小少年。兴许是一鼓作气握着把匕首冲了过来,又没砍中,一把匕首倒栽到了门上。小少年使劲地拔了半天,才□□。尽管双手发抖,他也紧紧握住匕首,恶狠狠地盯着司徒衡南。“你是北……”司徒衡南话音未落,小少年便挥着匕首砍了过来。司徒衡南稳着步伐躲闪了几次攻击,又开口说:“北土遗孤?”那小少年根本就不罢休,便又挥着匕首准备刺上来。司徒衡南扼住了小少年并不强壮的手腕,拿掉了这把匕首。小少年依然恶狠狠地盯着他,眼里十分不甘。“你……”司徒衡南正想说什么,那小少年一点也不客气地张大嘴咬上了他的手。“啧……”司徒衡南吃痛,但却先打了个手势,让线人不要轻举妄动。司徒衡南拎开小少年也费了不少力气,甩了两下手,虎口处的疼痛感反倒更强烈了些。小少年却也不放过一点间隙,立马捡起匕首冲到了深巷里。“喂。”司徒衡南也没想到一个小少年跑得那么快,立马跟了上去。司徒衡南跟至深巷,却仿佛融入了一片湖水里,有什么东西静静地拂过他的面庞,柔和如水。耳畔传来几声脆脆的环佩相击的声音,暗叫一声不好,无奈一阵昏沉入袭。仿佛有力量拉扯住他,将他拽入了梦境。☆、傀儡术1霍风赶至锦巷时,一时并未找到司徒衡南。一缕行动快速的黑影突然停顿在他身边,抚着胸口,似乎是受了伤,低哑着嗓子道:“霍先生,公子,公子不太对劲。”“告诉我你家公子在哪里。”霍风压着心中的隐隐不安。“在前面的深巷里。”线人继续说,“先生不要着急,也不要轻举妄动也我去速速找到周围我们的人。”霍风轻描淡写地点点头,但等着线人离去后,便朝着深巷行去。“司徒!”在深巷,司徒衡南的背影似乎凝结成为了黑夜里的一抹更加浓重的墨色,却在颤抖着。“司徒。”霍风走近了来,却被司徒衡南推开了。“快……快走,快走。”司徒衡南艰难地起身,嘴里念叨着。“司徒?”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