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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安歌被下了药之后诱人异常,舒以杭都没把人弄伤,之后每次也都安歌自己做足准备才过来,更是伤不了。舒以杭气安歌不听话的同时,也暗惊自己竟为一个玩物失控至此。不就是漂亮些,听话些吗?这种又不是没有过。让管家叫了医生过来,舒以杭就去书房了。玩物丧志可要不得。不过,晚上抱着睡觉还是可以的吧。在他自己没发现时,心里已经退了一步。于是安歌从此也就在主卧住下了。舒以杭没再生气,仍是一副温柔的样子。晚上会抱着安歌睡觉,想做就做。看似好像风平浪静,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晚上舒以杭回家,安歌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舒以杭立刻起身迎接,接过他的西装挂起来,弯腰拿拖鞋,然后半跪下给他换鞋。舒以杭最早的时候随口提过一次希望安歌能在他回来的时候过来迎接他,安歌当时乖乖的答应了,像往常舒以杭提任何要求时一样乖巧地答道“好,舒先生。”舒以杭自己却没当回事。他也跟以前养的小情人们说过,不都是做一两次就忘到姥姥家去了。可是安歌,自那以后每次都会来迎接他。开始只是在管家帮他脱外套的时候在旁边看着,在有一次舒以杭一时兴起叫安歌跪下帮他脱鞋之后,干脆把迎他回家这事儿包揽了,而且做得比管家贴心多了——又是挂衣服又是跪着换鞋的,伺候得舒以杭心底无比惬意。每次在公司冷了一天脸,回家看到小美人跪着的样子,就不自觉地缓和了脸色。眼前的金发蓬松柔软,舒以杭也就顺着心意揉上去。安歌手上忙完也没敢站起来,怯生生地抬头望着。舒以杭看见小美人那种小心翼翼的眼神想笑,手滑到他的下巴上微微上抬示意他站起来,然后顺着小美人身体升高的趋势,从喉结,胸前,腰侧划过,最后停在屁股上。成功看到小美人耳根红了。舒以杭轻笑,很满意安歌的表现,愈发得寸进尺,手从衣摆伸进去,摸在腰上。啧啧啧,皮肤真好。安歌脸红了,舒先生笑起来好性感啊……不过管家他们都看着呢,太让人不好意思了,只好努力转移舒以杭的注意力:“舒先生……吃过饭了吧?我给您去放洗澡水?”舒以杭在公司发了一天火,此时看着小美人窘迫又竭力忍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情渐渐好起来。于是抽出手,改为光明正大的揽着腰,把人搂在怀里往楼上走,还特意在安歌耳边调笑:“怎么了,迫不及待想要了?”安歌又羞又喜,舒先生压低了声音在耳边说话,简直是太诱惑了啊!不敢看舒以杭的脸,安歌只好低着头,视线正好顺着解开了一颗扣子的领口看进去。不管看过多少遍舒以杭的裸体,这个人仍是对安歌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像是海底幽黑的缝隙,未知、危险,却让人忍不住去探寻。更何况舒以杭的身材本就让人垂涎欲滴,锁骨的弧度都让安歌觉得诱惑。舒以杭发现小美人隐秘却火热的目光,只觉得有趣,没想到他的小美人竟对他的身体感兴趣。“怎么,这么喜欢看我的身体?”舒以杭故意用气声在安歌耳边说话,语气轻柔撩人,听得安歌心里像炸烟花,支支吾吾地否认。“没关系呀,喜欢就给你看,你的舒先生很大方的。”进了房间,舒以杭说着,放开安歌,抬手一颗一颗地解扣子,动作慢悠悠的,故意作诱惑姿态。第十章安歌想看又羞得不敢看,手足无措。舒以杭却好整以暇,仍慢条斯理地脱衣服,眼带揶揄地看着他的小美人纠结地抿着嘴,然后终于下定决心了一样,上前来帮他脱衣服。安歌接手了,舒以杭就没再动作,开始口头调戏小美人。“这么好的机会,快看呀。”“看我的胸肌,很漂亮吧。”“还有八块腹肌。”“旁边的人鱼线怎么样?”安歌突然动作一滞,舒以杭以为他太害羞了,干脆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人鱼线:“摸摸看,人鱼线是不是很明显?”安歌心里则是惊涛骇浪,听到人鱼两个字的时候心脏都要停跳了,满脑子都是“舒先生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直到舒以杭拉着他的手摸上去的时候还是愣愣的。半晌,回过神来,意识到舒以杭说的是什么,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忙掩饰着装作害羞,把手抽回来,继续给舒以杭脱衣服。舒以杭一直很喜欢情人跪在他面前替他服务,不管任何时候,能跪着就最好不要蹲着,但是他也从不强求。被建议了两次以后,安歌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件事。他本没有什么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的思想,跪对他而言和坐没什么区别,万事他也都愿意照着舒以杭的喜好来。但在舒以杭眼里,这点尤为顺心。每每看到安歌自然而然地跪下给他脱裤子,给他换鞋,给他koujiao的时候,男人天性里那点高高在上的征服的欲总是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此刻安歌正跪下来给舒以杭脱掉裤子和袜子,像一个卑微而忠诚的奴隶。舒以杭把腿从裤子里拿出来,而后一脚踩上了安歌的肩膀,把他压得几乎脸都要贴在地上。安歌乖顺地服从,一声不吭。而舒以杭却莫名的烦躁,明明喜欢他的顺从,喜欢他跪着,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看到安歌低眉顺眼的样子又觉得心烦。何必这么乖巧顺从。是情人又不是奴隶。似乎完全忘记了最开始他明明是把小美人当做玩具。烦躁。踩在肩上的脚换了施力方向,把安歌向后压倒,躺在地上。安歌有些惊恐,舒先生这是生气了吗。刚刚应该瞒过去了吧,那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明明做了决定,怎么还惹舒先生不高兴……心下不由一片黯然。舒以杭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美人的脸色,从惊讶变得灰暗,心头更是烦躁。这会儿觉得委屈了?往常跪得那么自然是在演戏吗?他此刻有点拿不准安歌的心思。以前从没想过这孩子是为什么愿意留在他身边。现在想想,好像从来人家没有表达过愿意的意思,那天睡在门口也许是身体太糟根本走不了。是他自己单方面将小美人留了下来。舒以杭自认除了做做温柔姿态之外,从没给过小美人任何好处,物质上的也罢,其他方面更是没有。不是利诱,那么就只可能是威逼。也许小美人从哪看出来他的生意不干不净,才不敢主动提出离开?……是了,和辛赋谈事情没刻意避着安歌,有几次好像说的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