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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感叹:“安歌你太糟蹋自己了,看看你这,穿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安歌不解地看他一眼,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套头短袖运动裤运动鞋,管家置办的衣服都是按着舒服方便为原则,安歌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任潇干脆不跟他理论,直接拉进一家店里去。唰唰唰地取了一身衣服给安歌,然后扬扬下巴,故作霸气十足的样子:“试!”安歌失笑,又看了看怀里的衣服,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试衣间。安歌试衣服的间隙,任潇已经和售货员聊起来。在二人刚进店的时候,两个年轻姑娘的视线就没从他们身上——具体是脸上,挪下来过。一个明朗英俊,一个美貌无双,更何况二人皆是一身贵气。等到安歌出来的时候,三人的目光更是瞬间被吸引,并且半晌说不出话。人靠衣装这话一点都不假。其实穿得很简单,一件粉色衬衣,米色九分裤,脚上还是他那双白色运动鞋。任潇给他取这身衣服的时候,想着从简单利落的开始。没想到安歌这一上身,立刻就是男模一样。粉色衬衣本有些轻佻,可穿在安歌身上就是翩翩贵公子的气质,俏皮的配了运动鞋,活泼许多,整体看来就是一个富贵人家年轻俊美的小公子。任潇自认为快要对安歌这张脸免疫了,这时却又看呆了。心好像跳得有点快,脚下不受控制地向着安歌走去,脸也有点热。“这位先生穿这身太好看了!”“是啊像明星一样!”身边两个售货员突然惊呼出声,任潇猛地回神。安歌还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看看任潇,又看看售货员,微微一笑,有些害羞,又求助般的看向任潇:“怎么样?”任潇闻言,努力摒除杂念,笑道:“很好看,我的眼光果然好啊!”而后费力地把眼神从他身上挪开,转身又去选衣服:“再试试这些……”最终,一圈逛下来,任潇自己一件都没买,安歌买了几十件。送安歌回到别墅已经傍晚。管家叫人把东西送进去,安歌跟任潇告别。安歌站在门口给任潇挥挥手,笑容比晚霞灿烂。任潇摇下玻璃趴在窗口叮嘱:“以后别乱穿了啊!别浪费那么好看一张脸。我走了啊!拜拜!”舒以杭刚一回来,看到就是这么一副依依不舍的画面。在他面前总是很少笑的小美人,对着任潇笑得春风满面。任潇的车出去,舒以杭的车进来。安歌看到舒以杭的车,惊喜地跑近。“先生回来了。”能在一天愉快的玩乐之后,一回家就看到心心念念的舒先生,安歌只觉逛街试衣服的疲惫一扫而空。伸手为舒以杭开车门,舒以杭却径直下车向房子走,看都没看他一眼。安歌疑惑地跟在舒以杭后面,看着舒先生修长挺拔的背影,心里一阵苦笑,不知道怎么又惹舒先生不高兴了啊。舒以杭在玄关处停下,安歌忙小跑两步上前,跪下帮舒以杭换鞋。舒以杭垂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美人,给管家递了个眼色,管家了然地微微欠身,带着其他人离开了。换好拖鞋,安歌正要起身,却被舒以杭按住。而后面前的男人拉过他的手,放在腰带上。“先生?”安歌惊诧于舒先生竟在玄关处让他做这种事,不由带上了恳求的语气,管家和佣人都在不远的客厅吧,怎么可以这样呢……正要扭头去看,却被男人强硬的制住,捏住下巴不许转头。舒以杭并不知道自己具体是怎么想的,只是看到小美人对任潇那个臭小子笑得开心,就相当的不爽。这种自家养的宠物跑去冲着外人摇尾巴的感觉,让他只想狠狠地惩罚这个不知道谁是主人的家伙。舒以杭没有说话,丝毫没有告知其实四周无人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并且强硬的看着他。安歌看着舒先生的眼神,墨色的瞳孔能看到自己的金发,他卑微的,虔诚的跪伏着。安歌突然笑了,美得舒以杭有一瞬间失神。安歌轻声道:“先生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说话时,安歌一直注视着舒以杭的眼睛,妄图从中看到哪怕是一点点的波动,这是他能给出的最直接的告白。只想给对方快乐,不愿对方得知这些关乎生命的是是非非,自然也无法坦然的倾诉我有多爱你。只是,你要的,只要我有,我都会给你。可是舒以杭眼中什么都没有,古井无波。安歌心底有些苦涩,不知不觉间已经妄想着舒先生能有所回应,这种傻事还是早些停止吧。安歌垂下眼,一边压下那丝苦涩,一边抬手去解舒以杭的腰带,却在解到一半时被压住双手。安歌抬头,正对上舒以杭的双眼,神色复杂。“你说,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舒以杭声音有些低沉,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嗯。”安歌仰视着他的舒先生。沉默半晌,安歌脖子有些僵硬了,才看到舒以杭嘴唇蠕动:“那你就只能是我的人。”最后三个字咬得格外重,像是强调般的。舒以杭紧盯着安歌的双眼,不自觉的带上些压迫的气势,仿佛主人训导宠物的架势。安歌闻言却笑了,充满着舒以杭看不懂的满足:“好的,先生。”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舒以杭把安歌拉起来,带到餐厅去。各怀心事的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一顿饭。安歌又惊又喜,几乎要压抑不住心里的悸动,想紧紧拥抱住舒先生,一股脑地倾诉有多爱他。他竟然说“你只能是我的”。也许是单纯的占有欲,也许夹杂着一点点的在意,安歌不在乎,至少不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可是刹那的惊喜过后就是掩盖不住的失落。终究还是没能压住那个小心思,那个希望舒先生也喜欢自己的小心思。明明想好了要把爱恋全都封存,只一心一意地对舒先生好,可是那些藏也藏不住的爱意就像香气一样,丝丝弥散,让人沉醉其中。安歌苦笑,说是不愿给舒先生烦恼,其实根本就是私心。自己深情的告白如果只换来舒先生一个不在乎的眼神,安歌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痛。就自私一点吧,把被拒绝的可能抹杀,不说出口就不会被伤害。舒先生只需要知道,自己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他做,就可以了。天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听到安歌的那句话,除了巨大的震动,舒以杭觉得整个胸腔都充斥着无法形容的满足感,好像连日来看着安歌与任潇亲近的烦闷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一句话——先生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甜言蜜语听得多了,商场上刀光剑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