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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任何事,包括替先生去死。”第十八章舒以杭没说话,他快陷进着这孩子的眼睛里去了。总觉得的安歌的眼睛里像是藏着一片汪洋大海,时而风平浪静一片清明,时而深沉如墨让人深陷而不自知。舒以杭听到小美人回答的时候,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类似的话安歌上次就说过了,愿意为先生做任何事。可是这次,连命也不要了吗。舒以杭沉默地把人揽进怀里紧紧抱住。这种拥有的感觉太好了。整天奔波劳苦为了金钱名利,拥有了切却觉得都是些虚的。只有这个人是真正能让他握在手中,抱在怀里的。甚至……舒以杭也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许是安歌的眼睛太干净了,一丝丝杂质都没有——舒以杭是真的相信这孩子的话。既然把命都交给他了,舒以杭想,那这个小美人,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安歌被抱住的时候还懵着,先生这是……拥抱吗?舒以杭极少给安歌情欲之外的温情,猛然之间的一个拥抱让安歌乱了心神。胸膛传来的心跳鼓点一般沉稳有力,安歌在这无言的温情里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先生应该多多少少喜欢他的吧?双手慢慢地环上舒以杭的腰,安歌趴在他肩上狠狠地吸入他身上的气息。无比安心。舒以杭从第一次抱着安歌睡觉起就觉得小美人软软的很好抱。平日里,要么是裸着身子打横着抱来抱去,要么是睡觉时将人整个圈在怀里。这样站着拥抱,还是第一次。收到安歌深情的告白,舒以杭只觉得满足,一点都没有表达一下心意的想法。这已经是他的人了。何必说那么多?做就行了。舒以杭实在是想把小美人按在这里办了。但还是……晚上再说吧,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在这一会儿了。舒以杭放开安歌之前,轻轻小美人在额头印下一吻。这孩子,很乖。两人沉默地并肩走着,安歌也不复方才的兴奋。舒以杭有心打破,想起前一日说起的不识字的问题,便问:“几岁了?”安歌一怔,没反应过来舒以杭在说什么。舒以杭只得把句子说完整:“你今年几岁了?”安歌想起之前同任潇说年龄时的事,按着任潇的说法老实答道:“十八岁。”舒以杭蹙眉,一直觉着是个孩子,没想到真的这么小。“之前没上过学?”“没有。”安歌倒没觉得有什么,神色依旧。舒以杭反而不敢问了。义务教育已经这么普及了,没上过学的孩子几乎找不出。舒以杭原想着能被卖到星光去,应该是家里有人欠债了之类的。可是这么看来,安歌家里的情况或许更凄惨。“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舒以杭试着问,想引着安歌自己说出来,总比他一个一个问题硬挖好一点。安歌苦恼起来,又不会撒谎,只好挑能说的说了:“嗯……我从小在海里长大。家里只有奶奶。奶奶说父母身体不好,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了。”舒以杭没注意这个“海里”,只当是海边。从安歌这两句话里,脑补出了一个只有老人和孩子的渔民家庭,祖孙俩相依为命多年,老人出了什么事,这孩子一个人无依无靠的艰难生存的故事。至于如何到他床上来的……看看小美人绝色的脸,又想起辛赋那帮人……自是不言而喻了。舒以杭疼惜地摸摸安歌的头,有些心疼。他的小美人怎么能遭受这些。于是柔声哄道:“乖,没事了。以后我护着你。”安歌不知道他家先生自己在脑内演了一场悲情大戏,他只是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怕说多错多,只乖乖在舒以杭手上蹭了蹭,像得了好处的小狗,嗯了一声。可看在舒以杭眼里,就是小美人过去的日子太艰难了,不想多提。惹得他又一阵心疼。以前欠下的福气,以后都想给小美人补上。舒以杭没再说话,开始考虑怎么给安歌补偿。快到中午,两人走到了山间的一家餐厅。不大的房子,但装修得让人很舒服。舒以杭选了一处沙发卡座坐下,把安歌拉过来搂着腰。一手翻着菜单,一手不规矩的在安歌身上摸索。看着小美人在服务员面前竭力忍耐的样子,舒以杭一乐,随便点了几个菜就让服务员走了。等人一走,就凑近安歌耳朵边,边暧昧的吹气边说:“知道不好受了吧?”安歌瞪了舒以杭一眼,低着头不说话。舒以杭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被自己养的猫给挠了?看着怀里小美人气鼓鼓又不敢言的样子,舒以杭觉得有趣,继续逗快炸毛的猫:“怎么了?我就撩了你一次就受不了了?你数数,昨晚开始,你撩了我多少次了?嗯?”安歌瘪瘪嘴,没多想就哼哼唧唧答道:“那怎么一样啊,先生你太性感了,就这嗯一下我就受不了了。”舒以杭闻言,趴在安歌肩头闷笑,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的打在安歌脖子上。安歌浑身都不好了。“先生!别笑了啊……”安歌推推舒以杭,想让他起来点儿,舒以杭却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指尖。“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闷笑久了,舒以杭声音哑哑的,性感得不行,再加上指尖柔软的触感,安歌一下就炸了。“先生!”叫完以后又软下来撒娇:“别这样,我也很想啊……”舒以杭直起身子,抿着嘴继续笑。笑够了还不忘再补一句:“小sao货。”安歌从舒以杭怀里挣开,拉开些距离坐在一边,等菜上了以后就闷头吃饭,一句话都不说。舒以杭看安歌真的炸毛了,却不哄,也安安静静吃饭。眼神却时不时往旁边瞟,果然看到,没多久,小美人就坐不住了,不安地看他。舒以杭暗笑,这孩子气了两分钟就不气了,怎么那么可爱。玩儿够了,舒以杭赶紧把小美人拉过来安抚:“好了,别不高兴了,嗯?”安歌松了一口气,抬头吻了吻舒以杭唇角:“没不高兴,刚不是故意不理先生的。”说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被这眼神看得没办法,舒以杭只好放下筷子摸摸安歌的脸,柔声哄道:“我知道,是我说的过分了,好好的,好不好?晚上满足你,嗯?求饶也不行,知道了吗?”安歌乖乖的点点头,嗯了一声。“乖,吃饭吧。”那个可怜兮兮的眼神让舒以杭心里酸酸的,感觉挺自责。本来逗着玩儿,却忘了这孩子有多喜欢他,生气都怕惹自己不高兴。以后要对小美人再好一点,舒以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