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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走近了,才瞧见他们衣服上的用金丝线绣制锦鲤纹,原来是渔阳莫家。叶衍刚想和白枫说要不先走,谁知身边的红衣少年已经向前走去,“诶,白枫.......”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去。渔阳莫家的门生瞧见白枫,连忙作揖:“觏闵公子。”“觏闵公子可是听闻最近多处有异动才出山查看的?”白枫回礼:“我方才听见你们在讨论叶衍?”几位修士面面相觑,不知此问何意,半响,一位小公子抱着剑上前一步,“觏闵公子,最近多处孤坟被掘,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叶有汜。”叶衍在旁边听见人讨论自己觉得属实有点羞愧,当年做的事确实不太光彩,摸了摸鼻头刚想拉过白枫,谁知瞧见了那位小公子手上的剑,剑柄缕鱼纹,精细至极,“有点熟悉....”莫愿平闻言看向叶衍,又看了看白枫,“这位公子是?”能跟在觏闵公子的人定非凡人,可见其相貌却也识不得是谁,看身上穿着黑衣一点家纹不绣,也不知是哪个世家。白枫:“叶...”“哎哎哎...在下枫叶,近日出山,无师无派。”叶衍生怕旁边这位家训有言不得妄语的白枫直接说了自己名字,这几位修仙者才刚刚因为自己吵了一架,再听到这个名字,自己又跟在白枫身边,恐会天下大乱。白枫抿了抿唇,“叶衍如何?”莫愿平一时没反应过来,旁边的手下上前笑道:“觏闵公子曾经手刃叶有汜,这可是在我们各大世家都流传甚广,这叶有汜如何想必应该心里有数。”啊?白枫杀的我?我为何不知?叶衍一时很想看白枫什么表情,谁知下一秒便听白枫薄怒道:“他,很好。”叶衍:“啊?”众人:“.......”那你问我们干嘛?白枫:“若是出来除邪劝各位趁早。少说话,多办事。”话毕,手握白萧,独自向前走去。叶衍忍着惊讶跟在他身后,看他面露微怒,不敢多言。“父亲曾说过觏闵公子与叶有汜水火不容,叶有汜拿活人试药事发后更是觏闵公子手刃叶有汜这个狗贼,怎的十年过去,觏闵公子倒为叶有汜辩驳了起来。”“或许是叶有汜死后,觏闵公子再也找不到人比剑了。叶有汜死后,觏闵公子再也没配过剑,他那把‘无言’可再也没瞧见过。”“此话怎讲?”“当年叶有汜与陈非在洲水世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而这叶有汜剑法更是一绝,相传觏闵公子与叶有汜在云仙山上打了三天三夜都未分胜负。”“如此厉害?”“诶,真是可惜了。叶有汜若不走那邪道,在各修仙世家和觏闵公子一样受欢迎。可惜了可惜了。”“有什么可惜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罢了。当年仗着有换骨丹让各大世家对他俯首称臣,也该有如此下场。”呵,真是好一个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不必想多。”嗯?叶衍偏头看向身边的人,这人明明与我结怨已深,为何如此?思考良久,叶衍不再想,道:“觏闵公子当真不再佩剑?”想想也是,从再次醒来便再没见过‘无言’。白枫身边只有一管玉萧。“嗯。”“为何?”“随心而为。”叶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们白家还有能随心而为的一天?”“嗯。”“他们为何都说是你杀了我?”怎么死的,叶衍比谁都有数。白枫:“我也不知道为何。”☆、前尘这两天紧赶慢赶的从岭南出来了,沿途遇见挖坟偷尸者不下数十人。这才将将进入神原地界,马上又瞧见一处坟墓被掘得乱七八糟,还有一些陪葬品洒落在棺椁周围。“到底是想做什么?炼丹也不至于要这么多尸骨吧。并且我记得已经把药方销毁了才是。”叶衍想破头都想不出他们究竟想做什么,一回神就见白枫已经着手帮忙收拾坟墓了。这一路来只要遇见坟墓被掘,白枫都会帮忙再安置好,已经见怪不怪了。谁曾想第一次见白枫亲手做这事时,叶衍大惊失色,连忙说自己来就行,最后还是被白枫的笑容给弄迷糊了。这小子以前没见他这么爱笑,这笑起来还真是好看。白枫道:“换骨丹给人带来修为上的增进太令人眼红了。”叶衍道:“可我本意并非如此。”白枫运用灵气把土一点一点埋回去,“但结果就是如此。即便你将药方毁了,也还是有人刻骨钻研。”叶衍:“若我不开这先河,或许......”白枫:“你不开,也有别人。总有人的。”“你...”叶衍侧头刚好对上白枫深邃的双眸,笑道:“你真的变了。”白枫摇摇头,随手做了最后一步,把墓碑摆好算是大功告成。这么一耽搁天色已晚,两人朝城中赶去,终于在门店打烊前找到一家客栈落脚。“啊?就剩一间啦?”老板娘把手中的账簿放下,笑道:“是啊,两位公子,最近这里各大修仙世家要举办围猎大会,所以就比较热闹,两位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估计连一间也没了。”叶衍和白枫对视一眼,“一间房没问题吧?”白枫:“无。”叫了些酒菜,叶衍拉着白枫就上楼了。“是陈非吗?”白枫扫了一下衣摆坐下来,“嗯。”“我大概也猜到了,神原是陈家一直以来举行围猎大会的地方。难怪刚才进城后能看见那么多修仙世家的人。”叶衍给两人倒了杯茶水,一口饮尽,“那陈非他......”白枫道:“想知道他如何,我们明日便可去参加围猎大会。亲眼所见总比道听途说来得准确。”叶衍连忙摆手:“罢了罢了。万一被认出来,麻烦的还是你。我大不了再死一次。你可是世家公认的姣姣君子。”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也不知无渊是否还在怨我。”白枫问道:“陈老宗主究竟是如何死的?”“若我说与我无关,你信吗?”叶衍脑袋探到白枫面前,反问道。白枫刚想开口,外面有人在敲门,“客官,您要的酒菜到了。”“觏闵公子,不如我们边喝边说?”“好。”叶衍自小在洲水世长大,更是陈老宗主陈臻带在身边从小看到大的,手把手教授如何筑基结丹,剑术法术无一不是他所授。“有汜为何独自来这放风筝?”叶衍闻言手中的风筝线立马掉落,眼看风筝就要飞走了,只见一人飞跃半空抓回风筝线。“陈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