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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不变待他情同手足。“真敢不计后果?!”艾米尔咬牙切齿,怒目而视。美人动起怒来的模样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大使非但没有放手,更是揉着他的蜂腰,将他压制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如此年轻却贵为帕夏,想必与这身容貌有关,必定深得苏丹的宠幸吧,这床第之间翻云覆雨之事,您定是深悉。”被如此诋毁,艾米尔惩忿窒欲,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屏息凝气,不遗余力的给了身上之人狠狠一拳,娇生惯养的大使吃痛的捂住腹部,疼的直不起腰。小的时候一直讨厌家臣桑利逼自己习剑练桑博,如今还真感激不尽。“恺撒,桑利不能永远陪着您,我不在之时唯有拳头可以保护您自己。”那个魁岸强壮的男人一直是单膝下跪在他面前逼他捡起剑来。四下无人时总唤他恺撒而非帕夏,光这个词想必苏丹陛下就得灭他们几十次门了吧?(恺撒;拜占庭帝国皇帝继承人的名号,等于皇太子。)桑利也是拜占庭帝国的遗族,当年他翩翩少年奋勇抗敌,如今却已是两鬓斑白,但还是活在遗梦之中,他眼里没有奥斯曼的苏丹只有奥古斯都大帝。艾米尔撑起身来,欲要踱步,却被一把拽住臂膀扯回了床沿;“真是不识好歹!本来还想怜香惜玉的,看来只能来硬的了。”气急败坏的一巴掌狠狠抽来,艾米尔重心不稳摔倒在地,碎玻璃刺入掌心。“这是在葡萄牙不在奥斯曼,就算把你硬办了,又能奈我如何?”心思着不过是个以色侍主得宠的弄臣,摆明就是要抢苏丹的人!他让人打开了门,跟随艾米尔而来的数位近侍全数被人捕获,双手反绑,卸了武器。如今情形对自己是一万个不利,难道还真要他为大局考虑,牺牲小我?这事传出去了让他如何在奥斯曼容身?劲敌仇家们有多少人等着这么一出闹剧?艾米尔深叹一气,理了理头绪,尽量稳住局面,只有冷静才能从长计议。“大使先放了这些人,你我之事,不想牵连他人。”“这得看帕夏是否合作,本都督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帕夏常驻此地,这些人耐我门上贵客。”说的堂而皇之,这分明就是绑匪之词。“大使可知男人的初吻和女人的初夜一样重要,不想抱憾终身,我想把这个给今天在场的一个人。”艾米尔拾起触手可及的玻璃碎片,背对着众人,迟迟没有起身。在场的近臣面面相觑,这番突如其来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大使好奇,究竟是何人可得如此美人芳心,为了得到谜底他同意了艾米尔的要求,反正从今晚起他就是自己的了,过去又有何计较?“本都督通情达理,帕夏告别旧爱之后,你我好生相处。”听到此话后,艾米尔满意的点头,不经意间已将玻璃碎片藏入口中,步子移到维塞跟前。主动送上柔唇,让后者有些不知所措,艾米尔还在踌躇若对方闪开,这戏得怎么收场。他背对大使,对维塞使了眼神。“一直爱在心口难开,这是我一生仅此一次的告白。对你的爱即便用尽千言万语都道不尽。”他哄老婆都没说过这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却恬不知耻的对着眼前这个大男人说了。维塞没有躲开,只是凝睇着他,艾米尔觉得对方被自己方才的话吓得不轻,这样就好,他不加思索的堵上了自己的唇,将冰冷的玻璃碎片传入维塞口中。维塞轻轻的用唇贴着唇,笔直的鼻梁挨着挺翘的鼻,却不敢动,彼此的气息如此熟悉。软软的唇,这么舒服,呼出的气如此炙热却又平静。没有激情,没有回应更没有多余的表白。当维塞接过口中碎片时,无需语言,他懂了艾米尔全部的计划。艾米尔离开了维塞的唇,眼眸一凛,嘴角一勾,狡黠一笑;“我知道你是最棒的,永远不会令我失望。”第69章用一句话杀死一个人。(或许也能算微H)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还来不及反应,艾米尔已体力透支呼吸不畅跪倒在地,不管怎么说首先他已把碎片递给了手下,接下来听天由命自求多福了,只望他们脱逃营救之前,自己身上不会发生不可收拾的闹剧。那么自己如何摆脱困境?双手发麻的他意识到时间不多,双腿绵软无力根本无法站立。死马当活马医,他恬不知耻的对着过来搀扶的大使说,既然已别无他法,那最起码得留下美好点的回忆,和男人行房事没点辅助的药物进入不了状况。他相信一般有身份的贵族,总得有点催情的药物调节情趣吧?“这个好说。”大使将他横抱抗起,摔在床上,迫切的解开自己上衫的扣子。艾米尔心跳加速,随着粗重的呼吸,光洁的胸膛上下浮动,在一层薄薄的丝绸下若隐。如此引人入胜的美景,真让人看的气血翻涌。娇艳欲滴,真想一口将其吞入腹中。色气却不色情,心如挠抓,按耐不住。耳边传来男人浑浊的呼吸声,听得他心烦意乱,艾米尔尽量不动,以便保存体力,当然也不想激起他人的兴奋。蹙眉闭眸,双手拽着床单祈祷着计划周全。对事对人都游刃有余的帕夏大人,这次还真被难倒了,他根本猜不出男人会对他如何处置。甚至安慰自己闭上眼被手yin一次也就完事了,当然这种天真的想法与事实不符。那人以为他真的乖乖束手就擒,便顺着他的意取来了含有麝香的春药,艾米尔不假思索一口将它吞下,依旧纹丝不动,忍受着被人上下其手的不适与屈辱。男人不安分的手敷在那结实富有弹性的蜂腰,就想要箍断它一般搂的很紧,炙热的硬物顶上他的小腹,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膨胀的巨大,让人无法忽视。那人焦渴燥热地在艾米尔的胸前印下一吻;“帕夏服侍你们苏丹时也是这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这样岂能受宠?还是说在下不入您的眼?”艾米尔不与理论,他只想尽快摆脱这大麻烦,越是抵抗越是挣扎只会凭添对方肆虐欲望。为了减少自己的不快,闭着眼幻想着那是一个女人,但对方浓密的胡子恶劣的拆穿了他的自欺欺人。刚韧有力的手劲让他接受了镇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男人。那人将他抱地更紧,慢慢地抚摸起白晰又细致的颈子,逐渐浊重的呼吸吐息在敏感的颈后上,茂密的胡须曾着那些敏感带,用舌一寸寸地舔过耳后;“感觉如何?”“非常糟糕,一个男人若只能用强硬的方法求爱的话,只能证明你毫无魅力。”艾米尔平静的吐着这话,为什么还不见效!他急躁的在心中暗骂,若是可以,这种烂戏他一刻都不想再续!那肮脏的唇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按住他的後脑,狠狠的吻上,让他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