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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如果大侄子不是在这方面特别有天赋,怎么能得那么多宠,连他这个老儿子都比不上。席林把叫花鸡都取了出来,家里的晚饭也做得差不多了,可是好像人都聚到这里来,他想着大家是都等着这叫花鸡呢!听说这叫花鸡可是就要这样大块吃才过瘾来着,看看今天可是足足做了三只叫花鸡,因为席林想着自家闺女可能爱吃来着,所以就都给做了,现在就算是三叔三婶回来也还是够吃的。于是席林可是就把那外皮已经烧的有些焦黄的叫花鸡给撕了开来,然后大家每人可是都分了一大块就手上拿着这样直接吃着,虽然这样看着是有些不雅的,可是一看到这鸡rou大家就都来不及说话,先吃要紧,席宝儿原本是在屋里等吃的来着,可以后来这叫花鸡做好后味道太香了,她也被这味道勾引得出来了,所以这会她也是手上拿着她爹撕给她的大鸡腿直接啃了起来。一啃下去就发现这可真是好吃呀!这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她爹做出来的叫花鸡和那天他们自己做出来的叫花鸡可是不在一个级别的,那天哪个纯粹是野鸡本来就好吃,所以吃起来才好吃的。今天的叫花鸡想来是她爹加了料了,而且加的这些料和这叫花鸡的烹调方式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真是很奇妙的组合这吃在嘴里可不就好吃到不行了,席宝儿没时间多去想,现在要紧的还是赶紧吃,不然一会怕是会被抢得连鸡骨头都不剩的。老危一边吃一边咂咂嘴,这叫花鸡他是听过的但是没有吃过,没想到吃起来让他那么惊艳,他忍不住看了看席林,这小子还真是有一手,就靠这手艺随便整个店以后都是妥妥的,更别说这小子还有一个那么能干的爹了,要说比儿子的话老危是比不过老席的,他自个儿子的天赋没有人家老席儿子好,他就奇怪他和老席在谋略方面可是差不多的,怎么就生了个耿直的儿子出来,人家老席的儿子可是鬼得很。再看看老席这个三儿子也是个能干的,还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县委书记,虽说是因为有关系有人脉,但是没那手艺也揽不了这瓷器活不是,老危想着这儿子比不上人家可是孙子还是可以的,就是没有一个像席林这样的孙子,其实是席林的手艺得了他的心,对于爱吃的人来说,可不是希望自己身边能有个手艺绝佳的大厨来着,这样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老危就是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吃着,这嘴里的动作也不比人家的慢,看起来还斯文得很,危墨白这点就像了他,吃起来赏心悦目得很。席柏和席彬可就不一样了,那样子有点狼吞虎咽的,席爱党看在眼里忍不住骂了句臭小子,这还是人家家里有底蕴,自己家儿子平时看起来还是不错的,可是和这危家的小子一比都被比到尘埃里了。他今个回来可是受人之托的,本来县长徐厚还想让他把他家的两小子给带回来的,席爱党可没敢带回来他可是听他媳妇说了,这徐厚家可是看上小囡囡了想着让囡囡给他们家做儿媳妇,这事可是把他那个大侄子都给吓跑了,后面不管徐厚怎么叫都是不愿意上他家去的,所以这次徐厚才拜托他帮忙的。席爱党可是知道这囡囡是自家娘的小心肝来着要是敢把县长家的俩臭小子给带过来,大侄子再娘面前指定告他黑状,所以他是不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的。“我说大侄子你现在的手艺可是不得了了,这叫花鸡味道还真是好,我可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叫花鸡,难怪我家俩小子就赖在这连家都不想回了。”席林也觉得自己今天这叫花鸡做得还是不错的,他可是凭自己的想象把这做出来的,至于加进去的香料也是和想象中的一样完美地搭配在一起,他觉得他现在的味觉和嗅觉都比以前好多了,所以这手艺可不就渐长了。“三叔你可别夸我,我觉得你这一夸肯定没好事来着。”席林边说边看了自家的三叔,他这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要不这会能回家来。席爱党心里骂了句臭小子,他和席林从小一起长大这彼此之间可是再了解不过了,所以这会他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说了:“我这次回来确实是有事,不过这可受人之托找你帮忙来着的。”席林瞟了他三叔一眼,就猜到是这样他想了想除了县长谁还能拜托他三叔,好歹现在都是县委书记了,于是问道:“该不会是县长又找我去做药膳吧?”席爱党嘿嘿了一下:“大侄子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呀,被你给猜着了就是县长托我来找你帮忙的,不过不是去他们家做药膳,而是去一个朋友家里帮忙来着,那个朋友的祖父可是个老革命,当年受伤退下来的,现在到了阴雨天什么的身上总是疼,也不能用太厉害的药,所以让我问问看你这有没有什么办法来着。”席林一听这情况和他爷爷有点像,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他们就是会做个药膳,看病什么的是不行的,于是问道:“这都没有请个老中医看看,调理一下?“”谁说没请,那老爷子脾气大得很,愣说自己没事来着,而且他不喜欢吃苦药,所以把人家医生都给赶跑了。”席林爷爷在一旁听着,这时发了话:“你就去给看看,这身上的情况和我有点像,你奶奶可是研究了我这伤都几十年了,你也学得差不多了,就去看看要是能帮上忙的话就好。”席爱党一听有门了就又说了:“人家说了这老爷子脾气大,怕他把你赶出来,叫你带上囡囡,老爷子很喜欢小孩。“席林一听心里警惕起来,上次去县长家里自家小闺女就被看上了,这次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吧!没得帮别人的忙还把自个闺女给赔上的。席爱党一看自家大侄子这个样子就有些好笑,不要说也知道这是担心自个的宝贝闺女被抢走了,他笑着说:“你宝贝闺女都跟着你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席林听了也没就这样放下心来,不过爷爷都发话了不去也不行,问道:“是什么时候去呀?”“过完年再去吧!老爷子现在去看自己的战友了,不在家。”席彬和席柏看着自个爹和大堂哥说话说得热乎,根本没看他们这里,两兄弟对了对眼神把最后一半边的鸡rou给拿手上,危墨白看到了也凑了上来,于是三个小子就默默地把这鸡rou给分着吃了。等他们谈完了话一看,连鸡骨头都没剩下了,都摇头笑了笑真是拿这些臭小子没办法。时间过得很快,家里的猪杀了后都做成了腊rou,今年还是和去年一样,找了几个愿意把猪让出来的,全都做成了腊rou,这腊rou可是一传十十传百,只要和席林爷爷认识有些交情的可都是写信来要腊rou了,信里都夹着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