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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腮帮鼓起的形状说明他正死死咬住了自己的牙关,侧着头的他脑门上的青筋也是鼓鼓地冒出来。如果说以前受过的伤不过是被拉一刀划一剑就完事,那麽现在那杆枪却是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身体,而且那种杀伤性的动作还是不断重复又重复……他的意志是知道这并不是伤害,可身体却显然不能明白。他混身的肌rou在受到这种不同寻常的刺激时,本能地着力绷得像对战的时候,双臂分开在两旁,手指抠着岩石的缝隙,手背的青筋统统鼓了起来,说明他的力度要不是抓的是坚固的火山岩,恐怕早就被他给掰下来。好热……热气腾腾的温泉湖,加上莫雷斯这种费力却无果的挣扎,他浑身冒出的汗水让整个人就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汗珠越凝越重,不断顺着他胸膛的起伏滑过紫色的皮肤滴到石头上,浅黄的短发也因为过度的汗湿变成湿漉漉的。然而这些热度却没有能引起胯间那根的反应,无时无刻都可以勃起的硬物现在软趴趴地歪倒在密丛的毛发间,早就没了动静。可他依然没有拒绝的动作,他费力地用意志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让它承受阿罗德给予的所有……虽然沈浸在欲望中,但比起像野兽一样蒙头向前撞的莫雷斯,魔族贵族却依然保有一丝清明。这身体结合时的旖旎声音中,似乎缺少了什麽……对了,平时最喜欢哼哼唧唧的莫雷斯怎麽一点声音都没有?阿罗德有些奇怪看向身下,身体激烈的律动骤然地停顿了下来。“莫雷斯……”魔族贵族为自己看到的一切感到愕然,他伸出手,轻轻摸过莫雷斯那布满汗水的额头,得到了满手的水湿。因为停了下来的关系,他才感觉到在手臂间的莫雷斯的大腿和膝盖正在颤抖,因为大腿分开而臀间的位置也看得很清楚,那里含着他紫色的roubang,从来没尝试过被撑开的地方,现在却被狠狠地挤得满满的。虽然他已经尽量地放轻了动作,可那里可不是什麽皮粗rou厚的地方,这样重复不断的摩擦让没有承受过的地方渐渐发肿,团着他那根的位置随着他刚才稍微抽离的动作而被翻出内里的媚rou,显然没有像莫雷斯厚健的身躯般顽强,被磨成了一种薄薄的晶莹。但男人的身体并不会说谎,在密丛的毛发间那根软呼呼的小管子可怜兮兮地缩在那里,说明莫雷斯完全不但没有兴奋,甚至一点都不舒服。感觉到阿罗德的停顿,莫雷斯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吸气,然後不大有神地转过头来,目光有些涣散的朦胧:“已……已经好了吗?……阿罗德……你舒服吗?”极是承受了无法忍耐的折磨,但浅蓝色的眼睛里依然充满了浓烈的爱意。湖水反射了矿石的萤光,粼粼波动地落在阿罗德健美强壮的身体上,反射出漂亮的斑纹,他不知道什麽叫做贵族气派,只是觉得就算住在贫瘠的农庄,穿着粗糙的布料,阿罗德却依然有那一份让人无法仰视的骄傲。看着这样的阿罗德,一切难过或者痛苦都变得可以忍受。“已经好了……”阿罗德很慢,很慢地扶住自己还没发泄过的阳具,抽离了莫雷斯的身体,既是是这麽的轻柔,那副好像顽强得可以抵挡任何冲击的躯体依然痉挛地抽搐了几下。魔族贵族俯下身,轻啄地吻过有些微微抖颤的嘴唇,然後是额侧还来不及平息下去的青筋,这样的亲吻让他尝到了潮湿的咸味。并不是一定像野兽一样在自己的所有物上面洒满了独占的味道才能算占有。事实上从一开始,天族战士已经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交到了他的手上……是的,他已经得到了完整的莫雷斯。这样……已经足够了。後语:我……终於写了互攻的文了……(没射进去其实应该不算吧?!)不管怎麽样……小雷你个苦逼样,还是阿罗德大人比较性感啊有木有!!!!!!!!!!!!於是同样苦逼的兔兔酱暴走了……>[img]i227.photobucket./albums/dd259/Nightgreen/-14.jpgalign[/img]虽然很苦逼但也很性感…………但是下场比较悲惨就是了…………[img]ww4.sinaimg./bmiddle/74f4e945gw1djiveie2i5j.jpgalign[/img]☆、逆世界之匙:觉醒第三十六章(余韵)第三十六章 单独的余韵细碎地亲吻着自己的贵族,那份仔细的温柔让莫雷斯完全忘记了难受,像一头被抚慰的幼兽般乖顺地发出舒服的哼哼。阿罗德用手代替了给予他极致快感的甬道,握住了自己火热的源头,并无声地律动起来,很快地射出了jingye,然後在抚摸的过程中悄悄地涂抹到莫雷斯的两腿间,粘稠的热液倒没有引起太多的不适,所以莫雷斯没有在意。在岩石上缠绵了一阵子,得到了数之不清的吻,莫雷斯总算是缓过气来了,尾椎处的密xue刺辣辣的叫他极为难受,仿佛里面一根根脆弱的血管在一跳一跳地抽搐,明明已经知道了阿罗德的离开,但好像依然有东西在里面撑着的胀痛。他低下头瞧了一眼下身的位置,他分辨不出那东西是不是从他屁股里面流出来的,但是白色的浊液却相当熟悉,心里居然有些高兴。不过忽然他醒悟到了什麽,有些担心地扯了扯阿罗德手臂:“那个……”“怎麽了?”“平时……那个平时我们……的时候……你是不是会觉得很难受?……”阿罗德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明白了他的担忧。这算是很感同身受吗?只是这样的问题实在让他不知该怎麽回答。於是他反问:“我让你难受了吗?”莫雷斯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问,连忙用力地摇头:“一点都不难受!”阿罗德看着违背了正义主神正直诚实的教义,说着没什麽说服力的谎言,却依然想要让他知道自己是愿意的,是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