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的被子然后放声大哭,“爹呀,您可想死儿子啦!~~~~~~~刚听太子说您那个啥的时候,儿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万一您真的那个啥了,您可让儿子怎么活呀!?~~~~~~~~~~~~~”我爹也是老泪纵横啊。他知道,他这几个儿子中,唯一真不想他那个啥的只有我了。他用大手拍拍我的脑袋壳子,叹了口气说,“别哭了。”我看他那个慈爱的样子,忽然双手捧着他的手哭诉,“爹呀,您可要为儿子伸冤啊!儿子冤呀!这几天不但被太子吓的小命都快要没了,他还骗儿子说你老人家那个啥了。他还想逼着儿子自尽!太子文湛犹言乱政,他是jian人!!”我爹敲了我一个爆栗!“哎呦!”我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双手捂住脑袋壳子哭丧着脸。我爹苦笑的对我身后的人说,“太子,你看看,朕刚醒,就有人在朕的面前告你刁状。犹言乱政!承怡你这个笨蛋,不好好读书就乱说话,你知道犹言的犹字怎么写吗?”我心惊!猛然回头,看见万寿宫内,锦绣帷帐外,矗立着一个人。太子文湛!冤家,真是天生的冤家!我心虚不敢再看他。文湛到没什么表情,也没有看我,他双手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绿色琉璃盏,盛着药汁,稳步走了过来。他只是低声说,“儿臣无能,是儿臣的过错。祈王参儿臣,儿臣甘愿领罚。”此时的文湛安静无辜的好像一朵白莲花。我爹手一指旁边的小书案,让太子把药先放那。他说,“当家三年狗也嫌!”“文湛你是监国太子,要当整个大郑朝的家,不可能顺了天下所有人的心。想要做事,就总会有人骂娘,骂你。你受得了就受,受不了就杀!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你这个哥哥太不长进了,外人骂骂太子也就算了,承怡你是他亲哥哥,听了几句挑拨就刻薄你弟弟,你不怕伤了他?承怡你这个蠢儿子!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笨蛋?”我委屈的差点就嚎啕大哭!我刚裂开嘴巴,声音还没嚎出来,我爹一摆手,又说,“承怡,朕平日是太宠爱你了,让你失了规矩。这些年你胡闹,连累着文湛受了多少罚,你都还记得吗?你别以为朕不罚你就是因为你做的对!朕只罚文湛是因为他是太子!他身份贵重!朕不能让他由着性子跟着你胡闹!”我爹偏心!我告不倒太子,算是狠狠得罪他了。不过既然得罪就得罪个彻彻底底!我死死的抓住我爹的手,继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可是太子的确在儿子面前乱说话,他还说您老人家驾崩了,他这是不安好心!不忠不孝!”“驾崩这事是朕让他说的!”我爹让文湛把药端了过来,他一仰脖,都喝了,缓了缓,这才说,“太子什么都不欺瞒朕,这就是忠,是孝!现在不比以前,笨儿子,你别以为你还能挑唆的朕罚文湛,他比你精!”“太子和朕说你府里的人不干净,朕还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果就让他试了试,怎么样?一句朕驾崩的话刚在你王府露风声,传的整个雍京城都知道了!一群人跑到大正门闹事。你王府里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那是别人的千里眼,顺风耳!”我想说我府里没什么不干净的人!除了小莲是我从观止楼买来的之外,剩下的不是我表哥,黄瓜这些跟着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就是文湛派来的近卫军外加凤晓笙!小莲一直没出门,剩下的人不会乱传话,父皇您龙归天宇的鬼话还不一定是谁传的呢?您不好好查,偏偏要赖在我头上,还不让我喊冤~~~~~~~~~我……我……我冤枉啊!“怎么?朕委屈你了?”看样子,今天我说什么他都不相信了,那我就少说两句,省的把太子得罪狠了,他像对待四弟那样把我砍了。我连忙换了口气说,“不委屈。儿子不是笨嘛,连您和太子的好心也听不出来,实在太不对了。”我爹说,“行了,你也别委屈了。太子没你想的那么小心眼,他知道你笨,不在乎你这么说话。等明天朕让太子给你挑一些稳妥的人伺候你,等的你被你身边那些小人卖了,你还得帮着他们数钱!别看文湛小你几岁,他办事可比你稳妥多了。”妈的!我算明白了。我从头到尾,彻底的被文湛给涮了!我爹不相信我能控制好自己的府邸,他从一开始就被文湛说服,认为是我府里的人把他散播的假消息再散播出去的。这样,太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本着清查jian细的目的在我府里大刀阔斧的乱动干戈。从明天开始,他可以手持圣旨随便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也可以随便把我身边亲近的人打上一个‘不干不净’的罪名,从我身边清除!我的小莲,我的表哥,还有黄瓜。能不能保的住都尚未可知!文湛说对了!我恨他!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生嚼了他!我跪在地面上抠砖缝。“文湛,扶承怡起来。笨儿子,你到后宫看看你娘就回来,今晚在这里陪朕用晚膳。”我爹这么说,文湛自然过来,双手拉着我的胳膊,就像要扶我起来。我气不打一出来,根本不想让文湛继续惺惺作态!我一把推开文湛,从他手里把袖子抽了回来,不想扯动了我左肩的伤口,疼的我龇牙咧嘴的!而文湛却没有收回双手。他的双手依然摊开,是空的。我甩了甩袖子,这次是端端正正的跪在我爹面前。我正色道,“父皇,儿臣只求您一道恩旨!您看在我娘熬了这么多年,儿子小的时候活的不容易的情分上,可怜可怜儿子,给儿子留个知心人,”滴答!滴答……偌大的万寿宫中寂静无声。只有水滴落在玉盘的余韵回荡。良久。我爹长出一口气,“准奏。”我跪着,撇了文湛一眼。他也看着我,没说话。他的眼神深不可测。头顶上,我爹的声音有些疲惫,“承怡,不要这样看着你弟弟,他比你难。”“父皇。”文湛忽然开口,“承怡是性情中人,喜也好,怒也好,都是真的。儿臣喜欢这样。”我不再看文湛,抬头看我爹。寝宫里面灯火辉煌,什么都能看清楚,在他背后,是高悬于大殿栋梁上的一块巨匾——上善若水。我说,“文湛是太子,有朝一日,九州万方就会压在他一人肩上,列祖列宗的千年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