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0
点痕迹。可现在,崔碧城的这两句话就好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嗡嗡嗡的在我耳边转,赶也赶不走。我又灌了两口酒,晃晃手中的小酒坛,感觉已经空了,就随手扔在一旁,再去撕另外一坛酒的泥封,此时,却有人扯开了我的手。我糊涂的看了那人一眼,“咦?文湛,怎么是你?”他沉默不语,却帮我撕了泥封,把那坛子酒推到我手边,才说,“应该我问你 才是。我以为你和崔碧城、杜玉蝉出宫了呢,结果却一个人躲在这里喝愁酒。”我,“喝什么愁酒呀,刚才在水镜台没有喝痛快,可肠子里面的酒虫又被勾了出来,馋的慌,这才在这里喝两杯。等会儿我就直接睡了。”说着,我感觉自己酒劲上来了,全身暖暖的,脑壳从后面开始疼,身体也开始变得轻飘飘的,可喜的是,崔碧城的那两句混账话,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于是,我马上高兴起来。我热情的对文湛说,“帮一下忙,抱着这两坛子酒,我们到里面喝去。那里暖和,我刚才还让他们取了点下酒的小菜,你要是能吃的下,一起吃点。”文湛没有抱酒坛,他却一把扯过我,“还说没有喝愁酒,平时你能喝两坛子太雕的,今天一坛就醉了,这不正是酒入愁肠吗?”我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的更紧,我嘴硬,“我没醉。”“醉酒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文湛说,“别再喝了,我陪你在外面坐一会儿。”“来,坐这里。”他坐在栏杆旁边的长椅上,却说木椅太凉,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好像女人一般被他抱着。只是今天这酒喝的我四肢发软,也就懒得动弹,顺水推舟一般坐在他怀中了,脸颊枕在文湛的肩膀上,感觉他的手臂能轻松的环住我,想来这一年他又长个头了,比我高大了不少,不再是当年那个小笼包一般的玉娃娃了,一股失落感觉油然而生,不禁有些生气。我每天都很努力的猛吃猛喝,可那些东西怎么就好像吃到狗肚子里面去了,一点都不往我身上贴?我个头也不长,肥rou也不长。越来越寒酸。好像一个没有发起来的憋包子。文湛的手在我的后背轻轻抚摸着,周围很安静,我都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咚……咚……咚……缓慢而有力。“心情这么不好,是,崔碧城对你说什么了吗?其实,不把账册给我,也没关系,江南那些事情本来就是对杜家设的局,崔碧城不过是被他们扯来垫背的。不给,也没有关系,我不会让他死的……”忽然,我好像听见文湛说话,模模糊糊的说了许多,我听不太真切。只是知道崔碧城、账册什么的。我摇头,“不是,不是账册,是别的……”“表哥说,我喜欢上了太子……”我只感觉揽着我后背的手陡然一紧。“他还说,那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很久之后,才有人在我耳边问,“他说对了。”“不对,不对!我们是亲兄弟,我们这样做,活着为万人唾弃,死了之后也会被大郑列祖列祖遗弃!”)我连忙摇头,挣扎着想要从那个人怀中起来,可是却被他死死的抓住,朦胧中,我看到一双令人心悸的眼睛。文湛的面容雪一样,像刀锋一般冰冷,可是他的眼神却是狂乱的,像火焰。“承怡,无论你怎样逃避,你我确有夫妻之实!”我已经被太雕侵蚀的破败不堪,可我竭尽全力让自己清醒,我双手抓着我文湛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可是,我们已经‘和好’了。我们已经回到了原来,我还是你的怡哥哥,我……”我被他吻住了,再也不能说话。那是极尽侵略性的吻,就好像兽在啃噬他的猎物。文湛看似斯文有礼,有时候甚至还会温情脉脉,礼贤下士,其实骨子里面却有着顺着昌,逆者亡的冰冷,有一言二语不合,即会执行法度,惩罚他人。我觉得,他已经快要扼死我了。他这才放手。他的手臂铁一般锢着我,让我看着他的双眼。我看见了他的笑。“承怡,你已经有三个月没让我碰你的身子了,你甚至都没有仔细想想,这段日子,对你的男人是怎样煎熬?你实在太残忍了!”我被他吓住了。“文湛,你想做什么?不要!……”他陡然打横抱起我,几步走进内殿,把我扔到铺好的被褥上!在我翻身想要逃跑的时候,他单膝上来,压住我的双腿,而他则手脚凌厉的用白绸绑住我的双手,拉高,捆在支撑帷幔的雕花柱上。我再奋力挣扎,衣服很容易被扯下来,双腿也被掰开,他从旁边的盒子里面拿过来药膏,涂抹进我的身体,同时也抹在他已经贲张的凶器上。也许是我喝了酒,被他进入的时候,疼痛感觉并不那么强烈,只剩下一股强烈的被侵占,被控制的冲击。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在花样百出控制我的欲望。到最后,我只能全身颤抖着承受他,承受着风暴般的肆虐,再也无力从他的身下逃出生天。在我最后哆嗦着倾泻了所有之后,就昏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昨夜的太雕,昨夜的烦恼,还有欢爱的回忆都已经支离破碎,身边的被褥是新的,身体是洁净的,差点让我以为自己做了一夜并不美好的春梦。只是,心底的枯竭,却让我意识到,那并不是一场,醒来就可以遗忘的梦。我掀开被子,扯过一件长衫披上,就要下床。可我发现,我的双腿酸软到极点,刚一沾地,就疼到打颤。“承怡,别逞强。”文湛忽然进来,他连忙到我床前,单膝跪下,小心扶住我的双腿,我这才看清楚,我膝盖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属于他的痕迹。他一手扶我的腰,他的手心很热,让我的颤抖慢慢平静了下来。他仰起头看着我,“你今天不能下地,想要什么告诉我,别逞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要怎样再面对他。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文湛抬起眼帘,眼神闪烁的对我说,“我知道你期待我给你什么,但是抱歉,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永远不能再回头。”“承怡,你是我的,要我放手,除非我死。”说完,他低下头,在我的膝盖上,印上了guntang的一吻。我有一种被他打上了烙印的错觉。……大正宫里唱大戏的第三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