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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喜欢,还能是什么?之后文在东哥心里面是害他的,是想杀他的,是算计害人的,他应当恨之入骨,最好有机会能杀了他,他可以跟另的兄弟联手,也可以用什么手段害上他一害以报仇。但东哥有干过这种事没有?他最多是装傻,逃远点,但一看到文子有危险,他那小心肝就担心,理由是自己忠君,自己不想换太子,这些理由他只能骗自己,谁都骗不了。身为大皇子,他怎么就样义无反顾的认同文湛是太子了?那潜意识里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才是唯一的解释。无论怎样的伤害,他从来没恨过文湛,就算是恨他,也从来没想过伤害文湛,被迫跟文湛睡了,他还能只想着倒霉,还想着跟文子要银子。只有老催跟老楚看明白了敢说出来,承子你心里其实就只有文湛。文湛虽然是当局者,他看不清是正常,但他又如何会看不出来?虽然口里面不停地说着东哥对谁都好,就是不喜欢他,就是恨他,也许他心里不确实,所以不停地想确定,不停的试探,伤害,保护,索求,把他哥真折腾得想有那么远,逃那么远。但是文子内心深处,还是明白东哥真爱的是他,所以他无法放手,他认为他要有足够的能力,他要扫清一切,他要东哥敢随心所欲的说出来,他爱他,这才是文子悲剧奋战的悲衰。天啊,这个留言实在太好了,蚊子肯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第189章今年的雍京,雨水特别多。白天还是晴空万里,傍晚的时候就开始狂风大作,把外面的百年老榕树都吹的东倒西歪的。满天打闪电,闷雷像巨石滚动一般,不一会儿,瓢泼大雨昏天黑地的盖了下来。好像几年老天爷气不顺,就像是他的婆娘偷汉子了似的。崔碧城让何妈吩咐看门的,早早的把院子外面的那个柴门关上,还落了锁,然后我们四个人就在堂屋煮火锅。小青菜,豆腐,新鲜切的羊rou片,再加上小磨芝麻酱,韭菜花,芫荽,滴几滴香醋,吃的时候就着糖蒜,虽然只能喝后街茶叶铺的高沫,但是大家也还吃的其乐融融。崔碧城忒能吃了,只他一个人就下了三斤多羊rou,比蝗虫还能吃。吃完了,收拾完碗筷,何妈和看门的哑巴烧开水,崔碧城瘫在在椅子上用牙签剔牙,我从自己兜里把从宫里带的银票和银锭子给他。他看了我一眼,“干嘛?”我把这些东西放在桌上,“钱啊。给你买两斤好茶叶吧,你喝惯了好东西了,这些东西不入口。”崔碧城一乐,“我是白水一样喝,粗布一样穿。再说,这小一千两银子能买什么?你自己留着买零嘴吃吧。”他说的我心里不太舒服。老崔看了我一眼,“别把你的小脸皱的根个核桃似的。”说着他凑过来,“实话告诉你,我手中有的是银子。当时他们查抄,拿走的不过是一些园子,地契,古董字画什么的,真正的大钱还在我手中呢,只不过这几天风声紧,先过几天穷日子,糊糊别人。以后等着他们盯的没这么邪乎了,咱们照样吃喝嫖赌能过十辈子!”他说的轻松,只是听起来就像个笑话。这场宫变像是一闷棍把我彻底打懵,懵的我现在都没有回过神。崔碧城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他也还是个人啊。他怎么就能在户部,内廷上百号珠算高手的紧逼查账的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钱还藏的那么严密?不过看他那个得意洋洋、一副小人得志、高跷尾巴的劲头,我也不想戳穿他。我知道他是真正没钱了。不用找什么证据,他有钱没钱,我还不知道?我把钱还是摊在他面前,“你收着吧,反正我也用不着。这里有饭吃,有衣服穿,又不用我cao心,我没有使钱的地方。”老崔点头,“成啊,没人嫌钱咬手,那我就收着了。这笔钱花的光明正大,我可以下馆子买酒喝了,省的每天被何妈那个老太太克扣。妈的,这个老太太,简直就是我命中的克星!除了今天,我已经好几天没吃到rou了,我都快成和尚了。”小院里面没有歌舞,没有戏台,除了一本老黄历,还有供奉在灶台上的(因为厨房圣地,杀戮太重,所以需要一本经书虔诚超度)之外,连本正经书也没有,没法子解闷,无聊之极,当太阳落下之后,院子里安静的好像旷野荒郊。我睡了几天,晚上再也睡不着,就到崔碧城的屋子里面。他也没有账本好查,无聊中,他点了油灯看着窗外发呆。他的眼神有些迷茫,而且带着不可思议的柔软哀伤,像一只迷路的芦花鸡。跟吃饱饭时候的那个小人得志的模样简直天渊之别。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心中不禁涌过一种‘真他娘的活见鬼’的感慨。“你干嘛?”他见我坐他床上,瞪了我一眼。“睡不着。”我总觉得心里乱糟糟的,这大风雨让人有些不安。“要不,咱俩听戏去?”崔碧城一顿,不知道想到什么,就说,“不过今天不成了。今天吃饭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乱糟糟的,宵禁也比平时早多半个时辰,恐怕有人要出红差。”我,“你还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里,哪里。”入夜,雨下的更大了。回廊边上的瓦檐都挡不住雨水,窗子上湿漉漉的被打了一大片。我戳了戳他,“诶,反正你也睡不着,给我唱一段吧。”“要我唱?你不是总说我唱的猫三狗四的,你说听了怕睡不着觉。”我不理他,只是又戳了他按一下,“唱一段。”崔碧城喝了一口白开水,润了润嗓子,果然唱了起来,是的。他扮鬼鬼祟祟的苏东坡。“啊……季……”噗嗤一乐。“这是季常吗?缘何跪在池边?我不免躲过一旁,待他醒来,说些什么……”然后又扮作偷欢不成,让老婆责罚,跪在水池旁边的陈季常,“险些跌下池去,这是哪里说起?衔冤气,诉祸由,诶,我也不怨娘子,怨只怨苏东坡这个老头儿……我好端端的坐在家里,他携红妆春郊嬉游……”砰!砰!砰!隐约有砸门的声音,可是外面的雨太大,听不真切,我还以为是风吹的外面东倒西歪的声音。崔碧城还在唱,“还好,还好,且喜今日倒还无人看见,倘人窥嘲讪般般有……”话音还没有落,外面何妈的大嗓门就叫了起来,“哟,这大雨天的,不在家里呆着,跑到别人家砸门,谁啊!谁啊?”崔碧城装扮的陈季常,“我的膝盖儿,跪得是越发的疼了……”大门一开,人就闯了进来,好像一群猪闯进了我